昨天,在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现场,中国“80后”作家张悦然和德国“70后”作家尤迪特·海尔曼落座贝塔斯曼“蓝色沙发”,两位年轻女性的精彩对话,吸引了众多的听众。
关于女性文学,张悦然说:“我对女性文学这个标签并没有特别敏感的辨识度,它并不具备特别含义。当然肯定会有一些女作家,我在阅读她们的作品时,产生的共鸣比较多。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些女作家比其他男作家更深入了解女性的心理。”尤迪特·海尔曼说:“我认为女性文学的概念更多是在书店中被体现出来。书店并不是很引人注目的角落里常常会有一个标签写着‘女性文学’,其实专门去找的人也并不是很多,我认为女性文学是包括男性写的有关女性问题的文学。”
德国汉学家顾彬曾认为,中国的现代文学是“二锅头”,近代文学是“五粮液”,中国近现代作家大多数都是翻译家,当代作家则不是,不是翻译家的作家就是非常业余的。张悦然说:“如果能像鲁迅那个时代的作家一样,用两种语言写作,我认为这确实很好,因为多一种语言可以多一种思维方式。但是少一种语言并不代表我们就是盲的,我们仍旧可以看清世界。”
两位作家的写作动因竟然惊人相似。“我真正意义上的写作并不是从14岁发表作品开始的,而是19岁到新加坡,发现我和周围的人没有话说,也没有一个让我喜欢的文化环境。”张悦然说。“我去了美国以后特别想家,就开始写作,当时我也记录了一些所见所闻。记录本身像是生活的发动机一样,使我在那里生活下去。”尤迪特·海尔曼说。
张悦然说:“我已经过了最初那种对写作有热情和莽撞的时期。我现在明白,就算你想把一生献给文学,文学也还不一定要你。因为我们每个人相对文学来说太渺小了,文学总会把每个人的精华吸收到它的长河中来,所以可能对每个人来说文学都是一段时间,而不是一辈子的。” (记者:路艳霞 通讯员:虞佳)
(编辑:马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