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者:宋玉鑫_NK6612
受访者:Gala乐队
治愈系天团gala乐队——活下去就是成功。
2017年走进了最后一周,节日的气氛从大街小巷里满溢出来,每个人都好像在期盼着为这一年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Gala也为新的一年许下了“平安顺遂”的愿望。2017,从希望起步到风波迭起,从沉寂颓废再到涅槃重生,他们从风雨飘摇中穿梭而过。对这个携手走过十三载的老牌乐队而言,“平安顺遂”这个愿望显得弥足可贵。
Gala乐队:我们治愈了很多人 但却治愈不了自己
采伐直播戳:http://live.163.com/room/164080.html
记者:现在已经是17年的12月份了,这一年过得还满意嘛?
苏朵:这一年对我们乐队来说应该是风雨飘摇的一年。从年初我们签约了一个国际性的唱片公司厂牌,到发行了新的单曲,然后再到闹出一些风波,后来我们就沉寂、颓废,直达几个月之后我们又重生,这一年是挺苦痛、也蜕变的一年,我们也有所成长。
记者:《你》作为动漫作品《机甲大师》的片尾曲,能跟我们聊聊它的创作过程吗?
石亮:当时是有三个人参与了曲的创作,一位我们的朋友叫做王凯,还有苏朵和我,我们想以另外一种形式呈现这种青春励志,之前不是写过《追梦赤子心》嘛,是那种高亢、激昂的,经过了这六七年的沉淀,我们觉得“有理不在声高”,有些事情其实需要娓娓道来,所以写出了这首歌。
记者:我发现《你》这首歌里有一句歌词特别好,“你是我灵魂的旋律,春日的细雨,墓碑的雏菊”,这句像诗一样的歌词创作灵感是什么呢?
苏朵:这个直接灵感来自于王尔德的一首诗,叫《墓志铭》,他在里面描写了一个女孩逝去之后,在她的坟墓上静静地开出了一朵雏菊。这么一个无声的画面,但那朵小花好像就要替她去发言一样,时光的流逝以别的形式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然后当时我们觉得,每个人追求的东西就是你最好的伴侣,甚至肉体已经不在也会以另一种方式陪伴着你。
记者:网易云音乐上很多留言都说你们是鼓舞着无数处于低谷的人,陪伴着这些人重新振作,你们平时会看这些留言么?
苏朵:这些对我们肯定的评价是我们活下去的唯一动力,说实话我们因为有时候负面的东西太多,恨我们的人也多,我们就经常会觉得不想活了(笑)。最夸张的时候觉得“这还活个什么劲啊”(笑),但是有时候看到大家的鼓励和肯定,或者说我们音乐上给他们带来的什么积极的东西,那我们就觉得我们会为了这些人,这些认可我们的人还要坚强、挺起脊梁。
Gala乐队:我们治愈了很多人 但却治愈不了自己
记者:所以你们都戏称自己是亚洲治愈系天团是么?
石亮:我们治愈了很多人,但没人治愈我们(笑)。
记者:我发现你们经济公司的名字特别有意思,叫懦夫救星,所以gala是懦夫救星么?
苏朵:我们既是懦夫,也是懦夫们的救星。简单说就是想通过音乐来自我拯救吧,然后如果我们自己拯救到位让更多年轻人能看到,也能给他们一个榜样。因为大部分年轻人还是比较迷茫,对未来的世界是有所恐惧的。
记者:所以gala现阶段的迷茫是什么?
于政:我倒真的不怎么迷茫,我不愿意去想这些事儿,因为想了也白想。
石亮:我的迷茫昨天解决了。昨天见了一个朋友,在聊天过程中找到了一个答案,我们虽然是中国还不错的一支乐队,但至今为止总是磕磕绊绊的,我们也不断问自己为什么总是这样,后来发现原来音乐才是我们有力的武器,应该把更多心思放在音乐的创作上。音乐人嘛,还是应该沉淀下来,踏踏实实好好做音乐。
苏依拉:因为我们除了做音乐就是做音乐,所以就是希望更多人爱我们吧。
记者:几位在创作的时候有什么怪癖么?
苏朵:这个没有。因为创作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很神圣的事,即使生活中有什么别的怪癖,在工作中我们也自动屏蔽掉了。
记者:创作过程中是先有词还是先有旋律?
苏朵:一般都是先有旋律。因为我们自诩为“作曲家”嘛,就是如果只能拿一个title来介绍我们自己,我们不会说自己是作家或者诗人或者作词家,我们会觉得我们是个作曲家。
记者:而且我发现不管是作词还是作曲,都是乐队的成员来完成的。
苏朵:当然,这个好像是世界范围内一个不成文的惯例吧。既然你是一个乐队,你唱别人写的歌可能会被同行笑话。
Gala乐队:我们治愈了很多人 但却治愈不了自己
记者:gala的歌普遍难度都非常大,有没有想着以后为了唱现场,写个难度稍微低点的歌?(笑)
苏朵:这个大难度你也感觉到了是吧(笑)!确实是,经过实践检验发现确实难度不小。有一些包括唱歌好的朋友唱这些歌都发现有点儿不太好弄。
以前可能比如说录音的时候录十次可以成功一次,我们就把成功的一次留下来了,觉得把好的留给大家,但是以后再去呈现的时候不够好可能容易被诟病,也是我们那会儿太单纯了。我们现在老练了,以后应该能更多的hold住一些吧。
记者:苏朵说做过一个DNA测试说音高上有缺陷,这是个什么问题?
苏朵:绝对音准能力不明显。这个问题就是说我有的时候走音、车祸是基因的错,不是我的错。(笑)这个是一个微基因的测试,通过唾液来测试,能看来运动特性、身体机能、潜在疾病什么的,追根溯源。
记者:其他人有做过这个测试嘛?
石亮:我做了,也是绝对音准不明显(笑)。
苏朵:所以大家请从人道主义的角度,我们挺不容易地说实话,绝对音准能力都不明显了,还在做音乐还在歌唱(笑)。
记者:网络上一些不太好的评论你们自己也会看么?
苏朵:当然会,时不时会看。
记者:面对外界对自己的曲解,什么支撑着你们?
苏朵:我们可能还是生命力比较顽强吧,然后我们相信我们会活得比较久,然后让新的人去重新认识我们,去认识真正的我们,我们会一直活下去的。
记者:《追梦赤子心》之前作为快男的宣传曲,今年又被鹿晗翻唱,作为这首歌的原唱者心情是什么样的?会不会觉得我们唱的更好什么的?
苏朵:没有没有,其实他们唱得都蛮好的,有一些人觉得我们那个版本更好听或者我们唱得好,但是理性分析可能当时我们那个气质,发挥忘我和不要命的那个劲儿,他们可能捕捉到了,然后觉得非常适合这个歌曲。要纯从唱功或者演绎角度而言,人家唱得都蛮好。
记者:2月22日对gala乐队来说好像是个特殊的日子?
苏朵:2017年2月22日,一个伟大的组织诞生了,叫世界神经病欢乐友爱互助会。我们想把这些神经病联合起来,一起抱团取暖。我们在未来的作品,说正经打打歌,我们也给这个神经病互助会写好了主题曲,然后这首歌也是非常非常治愈的,不管从技术层面还是听觉层面,我们会多做点擅长的本职工作,去温暖很多人,去治愈很多人。
(编辑: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