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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振刚:天大地大的艺术生活

2009-12-02 15:31:34来源:网友推荐    作者:

   

作者:庆渭霞

  采访人:庆渭霞

  被访人:童振刚

  学画有点“傻”劲

  庆渭霞:什么时候开始学画画的?

  童振刚:我真正学画画的时候比较晚。这个和年龄没有关系,齐白石七十多岁才开始画得有点意思。你知道吴昌硕吗?我跟吴昌硕比较接近的,开始学习书法,写了一段时间书法以后,参加了不少书法展览,也获得几个奖,觉得书法很有意思。

  庆渭霞:没有见过您写的书法。

  童振刚:书法是我的强项。就靠书法来认识自己,书法是个很抽象的艺术门类。主要是看你对线的体验。

  庆渭霞:后来呢?

  童振刚:后来就到解放军艺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学习,老师强调造型训练,一天一百张速写就能解决问题,我以为是真的呢,我就一天一百张,画了整整半年。

  庆渭霞:太傻了。

  童振刚:我要没有那一百张也没有今天,就是那半年,给我弄得,天天速写,俩馒头往口袋一装,去大钟寺、北京站画速写。有时让人追打到处跑。 

  庆渭霞:那个时候您多大? 

  童振刚:二十多岁。 

  庆渭霞:你老做这种东西不觉得烦吗? 

  童振刚:不烦。别人也说,你老画这种东西没劲,干点其它吧,做点生意什么的,以前我也是过做一些生意,当然跟我的经纪公司,经纪人,画廊代理一起,他们做生意带着我。

  (实习编辑:秦彩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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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渭霞:性格不合适? 

  童振刚:性格不合适,生意赔钱,朋友们看我这儿做生意呢,到我这儿来吃、喝,讲阔气,全是赔钱,合伙的人最后都急了。很注重江湖上的事情,我说的“江湖”,人只有不在体制内都是江湖,体制内也是江湖,但是另外一种一个派系。 

  庆渭霞:江湖更险。 

  童振刚:所谓野江湖三教九流什么都得交,当然艺术为谁服务?艺术是为少数人服务,不是为大众服务的。 

  修炼的“艺术生活” 

  庆渭霞:艺术对你意味着什么?对你的生活产生了什么影响? 
   
  童振刚:没有什么影响,对我的影响就跟娶个老婆,找一个女孩子似的,恩爱是一阵子,恋爱是一阵子,大部分的时间是要过日子。过日子什么样?天天在家待着,不见得说啥。但是突然没有了可不成,这个叫过日子。画画也是,你喜欢,比如恋爱,热情劲,有那样的热情,这样的热情,情、性都有,真正在一起过日子的时候,没有,还是平平淡淡,该干嘛干嘛,突然有一天这个人不在,会觉得少了什么东西,这是很重要的,我叫做“朴素的生活”。我觉得画画也差不多是这种感觉。你开始从喜欢,从业余爱好到喜好,到热爱它,最后它成为生活的一部分,没有它不行,是生活中的一部分,跟每天早晨要喝水,拉屎,吃饭,那也是一种状态,是强行自己,我今天不吃或是就想吃好吃的,那都是不正常,正常就是按照到点吃饭,到点喝水,上厕所、拉屎、撒尿一样。 

  庆渭霞:你几点钟起来? 

  童振刚:早晨一大早,八点多钟,七点多钟也有。 

  庆渭霞:够勤奋的,你晚上几点钟睡? 

  童振刚:七点钟睡觉也有,十二点睡觉也有,没谱。 

  庆渭霞:还是比较正常,今年多大了? 

  童振刚:整五十。 

  庆渭霞:看不出来,感觉很年轻。 

  童振刚:主要是心态年轻,我是五十岁的人,二十岁的心脏。 

  庆渭霞:你一天过得还蛮开心的? 

  童振刚:开心和痛苦交织的过,痛苦只有自己知道。人都有喜怒悲哀的事,像我活这么大了,五十岁了,肯定事比别人多,你不能绕世界跟别人说:“我这个事怎么着、怎么样。”给别人带来不舒服。 
   
  庆渭霞:你不表现出来。 

  童振刚:我觉得表现出来没有意义。自己把它消解掉,解决问题, 

  庆渭霞:你怎么消解,通过画画,不断地做事? 

  童振刚:画画是每天都要做的事。其它的事情需要消解它,比如说解决不了的事情,太复杂的事情,慢慢地淡化掉,简单化解决。 

  庆渭霞:每天过着小生活,小日子。 

  童振刚:小生活、小日子也得过,画画的激情也得有,这也是修炼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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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渭霞:你平时有时间兴趣爱好呢? 

  童振刚: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过去小孩子是稚气,天真无邪的稚气,老了也要有那个稚气,像小孩一样,是修出来的,大智若愚是修出来的,天生若愚是傻子,是疯子,神经病。 

  《日不落》中的爱好 

  庆渭霞:爱好? 

  童振刚:爱好多,好的事情都比较喜欢。愿意吃一些好东西,喝好酒,唱歌,愿意去歌厅唱歌,渲泄一下自己。 

  庆渭霞:唱什么歌呢?《两只蝴蝶》? 

  童振刚:啥歌都唱,我唱的都是我女儿唱的歌,什么《日不落》呀。 

  庆渭霞:《日不落》是什么歌,我都没有听过。 

  童振刚:就是蔡依林唱的。这类歌我到歌厅里面唱有点激情。觉得唱得挺不错,挺吸引小姑娘,一看,岁数这么大,能唱成这样,老黄瓜刷绿漆,刷成这样了,还挺真实的。 

  庆渭霞:五十多岁的男人看来确实挺有魅力的。 

  童振刚:不容易啊。 

  庆渭霞:聊女人也行啊。 

  童振刚:问题是也聊不出个品味来。 

  庆渭霞:男人在一起不聊女人聊什么呢。 

  童振刚:像我身体不好,只能水平越来越高,以前水平很低往上走,现在往脑袋上走,这还是一个女人教我的,水平高要,真正的好男人水平高。我说:“我不懂。”她说:水平高,见到女人往下想不行,要往上想才高。她说:水平高是聊出来的,通过思想往下走,是这样的一个状况。 

  庆渭霞:绕了一个弯。 

  童振刚:绕了一个弯,就希望不要那么猛,慢慢来吧。 

  庆渭霞:这就是东方思维和西方思维,在东方的男人,一般都是喜欢小姑娘,二十几岁的。如果在西方,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别人就认为你是一个小孩,没人理的。在东方国家,女的到了三十岁之后基本上是豆腐渣了,没人理了。在西方则是女人风华正茂的时候。 

  童振刚:还是文化差异。比如说在西方,岁数大的稍微上了年纪的女人还很优雅,一是年轻的时候经历多了,她的生活环境也不一样,慢慢在一个圈子,开始疯,比如说去迪厅,去吸大麻,或者是跟一些什么样的帅哥在一起,时间长了,她会觉得这种不是我要的东西,特别是岁数大了以后,会更讲品位,讲优雅。岁数越大优雅的程度越高,懂得要什么。在中国,就像刚才你说的。要命。 

  庆渭霞:关键是没人欣赏,女的过了三十岁之后,就不一样了。只能说是你欣赏,你要把她娶到家绝对不敢。你娶一个老婆,娶了之后,她还是花枝招展的,心里会恐慌、不安。 

  童振刚:花枝招展的问题还是要看自己,这都是相互之间的。你要花枝招展,觉得给别人看,你心里有问题,要是花枝招展给老公看,那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不一样,喜好不一样。可能我就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给我看,我自己也有面子,人都有虚荣心。还有一种方式,反正你以前多花枝招展,多漂亮、多美丽,到头来你成了一个家庭保姆了,家庭阿姨了,我愿意,她也乐意,有几种方式,喜好不一样,女人的喜好不一样,对私有财产的喜好不一样。只要不是“文艺女青年”就好。 

  庆渭霞:扯远了,应该聊艺术的。 

  童振刚:放松一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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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渭霞:你身上哪些缺点,或者是你自己明知道这个缺点却改不了,对你产生很大的影响? 

  童振刚:懦弱。对我来讲最大的问题就是懦弱,别看长得五大三粗的,懦弱。 

  庆渭霞:你自己有没有看过心理医生的问题? 

  童振刚:过去咨询过,过去有一个日本的几个心理学家,来北京,中国看心理学家的比较少,国外比较多,跟他们聊一聊,做过一些测试,后来发现,像你这种性格有暴力倾向。我说:“什么暴力倾向?他说:“你绝对有暴力倾向。”我说:“暴力到什么程度?”他说:“要么让别人死,要不然你自己死。”我说年轻时候那样,大了以后没有这样的想法。

  庆渭霞:那个时候是多大?

  童振刚:三十多岁。

  庆渭霞:基于什么原因突然就去的?

  童振刚:他们自己来的,就是跟艺术家测试一下,当时我在语言学院教书,他们过来看一看我,跟我聊一聊,就是喜欢艺术,跟艺术家聊一聊艺术家的心理状态,后来发现,他也是通过你的聊天,你喜欢什么,弄什么,你的心里想一些什么东西,每天想的事情,包括愤愤不平的事情跟他们一说的时候,发现有一种暴力倾向。当然这种暴力倾向,我是AB型血型,又是狮子座,都有这些因素在里边的。

  继续聊艺术

  庆渭霞:远了、远了。

  童振刚:选择性地聊,都可以聊。

  庆渭霞:经济危机对你卖画有什么影响吗?

  童振刚:没啥影响。该卖还卖,因为品种多,这个不开张,那个开张,就是该卖还卖。经济危机的时候,我去年在798做了一个展览,叫“冬天里的幸福”,这个冬天不单是指天冷的问题,还有就是艺术的冬天也来了,经济危机,从西方来看,从中国来看,人的状态,宣传方式,包括宣传媒体的炒作,只是对那些底子不厚的人,刚起来的时候,有动静,心里开始发慌,他底子不厚,他觉得有危机了,我怎么办?就是大鱼吃小鱼,经济危机是大鱼吃小鱼很严重的一个过程。

  庆渭霞:这样挺好的。

  童振刚:生活就是淘汰制,人也是这样的。

  庆渭霞:你漂了吗?

  童振刚:漂了,还在漂。要想稳定也行,自己的物质生活都满足,不稳定的因素是心理,有一个一亩三分地,养孩子,过家,这样的感觉肯定不太适合我,还是喜欢一个漂泊的状态。

  庆渭霞:为什么选择这种元素,比如光头这些?

  童振刚:我过去画水墨也是这样画的,家庭系列等等,都是从民间木板年画出来的。喜欢民间的木版年画,一些喜庆的东西在里边:对,就是这样的转换过程。过去我老跟他们说,像毕加索这种人,他多幸福。

  庆渭霞:幸福什么呀?

  童振刚:他很幸福,每天美女、好酒、好烟抽着,八十多娶一个十九岁的女孩,生个孩子,你说毕加索幸福不幸福,他挺幸福的,可是他画的都是一些痛苦的事情,他已经幸福到无聊,闲择无聊,淡择慌的时候,脑袋掏空以后画什么?画痛苦的,当然这个痛苦和战争时期有关系。

  像马蒂斯,坐着轮椅上画画,他要歌颂生命,歌颂一些美好的东西,人都可能是反的,可能有一些人我幸福,画的也是幸福;我痛苦,画的也是痛苦。只要是你真实的就行。当然可能真实的过程中间,你要成为一个好的画家,可能有除技术外很多做人的因素。

  庆渭霞:你想通过你的作品渲泄一些什么呢?你的情绪得到有效的渲泄了吗?

  童振刚:我渲泄的目的也是让自己平和下来,我觉得渲泄有很多方式,男人肯定有瞬间爆发的渲泄,还有持久性的渲泄,持久性的渲泄基本上很少,瞬间爆发性的渲泄,当然从生理上来说是这样的状态。那么从画画来说,也是这样的状态,可能感觉一瞬间,有一个东西马上记录下来,就是瞬间渲泄,冲动渲泄。记录下来以后再去完成,是感性和理性交织过程的,但是画出来的时候感觉不一样,但是画出来是经过反复的,理性、感性交织在一起变成了画面的东西。所以冲动的一瞬间,只是创造了一种造型语言的过程,剩下的过程,还是要完善这个造型语言的过程,是技术问题。我过去喜欢水墨画,是喜欢我这种水墨画,和我这个类型的水墨画,慢慢地去体验它,画画要慢慢的,不像过去中国搞传统水墨画的这些人,画的那些东西,大花鸟、大写意,山水之类的,完全是照搬,照搬别人的东西,那是一种假渲泄,是一个假象,是给别人看的。就等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什么的,你看我能力强,其实做没做谁知道,就像看毛片似的,光看,他做没做不知道,就是一个表演,可是真正要有这种,还是需要真正地去体验、过程,体验做爱的过程,体验画画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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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渭霞:你就是在不断地体验这个过程。你体验了五十年也可以了,够了。

  童振刚:够了,该体验其它的了。

  庆渭霞:我们跳过去,你可以慢慢地想。你的作品选择这么多鲜亮的颜色,包括这种形象,你自己的眼睛能受得了吗?就是看多了这种特别光亮,特别纯的颜色,眼睛受得了吗?

  童振刚:受得了,受不了,也是一阵、一阵的。比如我这一阵子画绿的,这阵画红的,可能我过两天画黑白在不断地调整自己。你看白天亮的时候,画一些黑白的,或者是水墨的,傍晚的时候画一些亮一点的东西,这样反差比较大。水墨纯粹是画黑白的东西,包括油画也画一些黑白的油画,色彩、亮度还是集中在一起的,我真的喜欢这个东西。看着愉快,不存在刺激,刺激也看着愉快。

  庆渭霞:你看我们的脸变形吗?你老是看大头娃娃的形象,扭曲的形象,再看我们正常人的脸,特别是一瞬间,我们的形象也成那样了?

  童振刚:我看到眉毛特重的人,不适应。眉毛淡淡的就很舒服。大脑袋小身子就很舒服,天大地大总能有呆的地方

  庆渭霞:我们再聊点正事。费家村一直传说要拆,你到底是一个什么看法?这一块真拆了怎么办,挺麻烦的。

  童振刚:我觉得拆了就搬呗,这个没有办法。第一,你又没有产权,本来就是违章建筑。

  庆渭霞:我觉得艺术家还是要联合起来跟政府抗衡,大家都在这儿有那么一个环境多好。

  童振刚:798,那是一个工厂,工厂本来是有产权的,他租给艺术家,租给画廊来做事情,是租,没有说要拆的事情,最后政府说这个有趣,当艺术区,当一个旅游的点也行,798的存在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产权是一个方面。你这个是后盖的,没有产权,人家说扒了就扒了。像宋庄,是村里搞的,还不是政府完全支持,政府不喜欢你闹事扎堆,我们属于意识形态,艺术家就爱闹事,把你们全部轰走,打散你们,过去从圆明园轰到宋庄,都是这个因素,当然这个时期没有这样的,现在没有这样的问题了。

  庆渭霞:艺术家就应该漂泊点。

  童振刚:到处都是房子,天地大着呢,哪儿容不了你啊?北京没有地方,北京不让艺术家待了,换一个地方待,中国不让待了,去国外,总得让我待着吧,你不能让我死,除非逼得让我死,我就跟他玩命,就是这么回事。

  庆渭霞:你适应什么环境不累?

  童振刚:就是游牧文化的环境,现在环境也还适应,还可以。

  庆渭霞:应该把你扔到塔利班去。

  童振刚:我看行,现在到新疆旅游很好,去体验一下阿富汗、伊拉克的感觉,挺好的。我就是觉得慢慢适应这种文化,适应这个所谓的文化圈子以后,觉得也挺好,然后再到那个不适应环境,当然适应环境快的还是好。

  接下来的状态

  庆渭霞:我们畅想一下未来。你下一步有什么展览的计划?

  童振刚:我这两天去印度。是印度收藏家(印度首富之一)邀请访问交流展览,明年我要在尤伦斯有一个展览,尤伦斯的展览是比较重要展览。个展。新的作品,都是一些大型作品(油画水墨版画雕塑),每年有一个这样的展览。

  庆渭霞:装置、雕塑。

  童振刚:我是综合性的,我总是说自己是综合艺术家,什么东西做的都是我自己的风格,书法、篆刻,现在是油画、水墨,包括做一些装置,都是我自己的风格,画家是出卖观念的,靠作品这一项东西说明什么问题?毕加索也是这样的,达利也这样,大家都是这样做的,我干嘛不这样做,我也有能力这样做。过去年轻的时候,腿脚好,可以到处玩,到处闹,现在身体不好了,就一门心思去做这个事情,这也是乐趣,挺好。我估计这次展览都是在三、四米乘五、六米的水墨、版画、油画,挂在墙面上,下来就是一些大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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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渭霞:你做的作品,这一系列做完以后,还会再做下一个系列吗?

  童振刚:这个系列目前来说没有太多的想法,当然有想变,想到很多东西,自己每天都要想,比如说我想画人体,画一些扭曲的人体,暴力的人体,我脑子已经想得很好了,我在想这样一个问题,我在想要创造一个语言时,这是不是我的东西。

  庆渭霞:先做出来看一看哈。

  童振刚:这个岁数不像年轻人,考虑会多一点,刚才说老头,老头就得考虑得多一点,比如可能画得很好,一个扭曲捆绑的人体,很暴力,可是出来以后,你感觉是你以前语言延续下来的,还是新创作出来的语言,和别人不太一样的东西,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过去从暴力到平和,我是从平和到暴力,就是做出来看,勾一些稿子,看一看效果和结果怎么样,想法就是这样的。过去我老跟人说,人活一口气,画画也是这样的,这个气不能瞎说去,跟你说,我现在太有想法了,我想画这个,过两天我想画那个,等最后一想画的时候傻了,因为气都放出去了,再想画的时候,没有东西可画了。

  庆渭霞:把你看明白了,你尴尬吗?

  童振刚:这有什么尴尬的,调真实性。我觉得这个社会,我讨厌运作和策划这个词,挺讨厌的,可是生活中又不停地在运作,人生也在运作,在策划,你说的真实性,看你怎么想,我跟你说:“我特老实或者说我就是一个王八蛋。”你肯定不信“这老师真会开玩笑,真幽默,其实他就是一个王八蛋。

  庆渭霞:王八蛋挺好的。

  童振刚:可是你不信啊。

  庆渭霞:信不信是别人的事。

  童振刚:就是王八蛋,见谁打谁,见谁磕谁,它是一个反向的东西。

  庆渭霞:谢谢!

  (实习编辑:秦彩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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