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届北京国际音乐节,音乐会之外,人们谈论最多的是不同的艺术家的不同风格和特性,有时候一些八卦的小故事,或正面的或负面的,为平凡的生活增添了无限乐趣,也让人们对所谓的文化圈有了更深的了解。
巴伦博伊姆——最冷傲的艺术家,也是最经冻的艺术家.
整个音乐节期间始终拒绝合影拒绝签名得艺术家仅此一个,但是对自己的学生郎朗却表现得极其热烈,几乎两个人形影不离的,据说无论世界各地,师生二人一个月不见,就会想到要死。说他经冻,因为9月底北京的天气,已经让人换上了长衣长袖,风大的天气毛衣也不夸张,老人家还是一双人字拖,露着白白嫩嫩的一双肉脚行走天下。
埃森巴赫——最内敛的艺术家,也是对学生最宠爱的老师。
对于郎朗的宠爱,虽然没有像巴伦博伊姆那样表露出来,但是每一个身边的人都能深深体会到。老头从不轻易表达感情,别人邀请拍照的时候,甚至同意与否都不表露,只是若是在行走过程中,会停下脚步,眼睛看着照相机表示同意,嘴上一句话都没有,面目表情也是一贯雕塑式的微笑,没有任何变化。老人不喜欢出席各种活动,但只要郎朗出面邀请,有求必应。
彼得·鲁策其卡——最绅士的艺术家
和爱乐合作演出结束后,老人家回到德国第一时间亲手写了感谢信传真到爱乐的故事,在音乐节和爱乐广为传颂。不愧是拥有百年历史的萨尔茨堡音乐节曾经的艺术总监!
郎朗——最闪耀的艺术家
说他最闪耀一点都不过分。有他在,今年没有第二个钢琴家来,他是来音乐节的常客,在一届中音乐会的数量也是前无古人的。有他的演出,几个月前票就售罄,有他的演出,后台永远拥挤,有他的演出,记者永远最多,记者的预约采访名单上,永远都有他的名字,有他的演出,观众永远都是站起来鼓掌的,有他的演出,返场时间都是最长的。
王健——最害羞的艺术家,也是最让人不忍心伤害的艺术家
他害羞到自己甚至不敢出现在记者面前,他好到让人只能发自内心地用“好”来形容他。在复杂的艺术界,怎么还会存在着这么单纯的艺术家,大家谁也没想清楚。他永远听陪同的,让干吗就干吗,做事情之前习惯性地请示,所以做他的陪同最爽,完全有当大师的感觉。任何事情,有求必应。
米沙·梅斯基——最美的艺术家,也是最容易敞开心扉的艺术家
说他美,因为他总是音乐会上穿得很随性,通常三宅一生,然后一条大金链子,长长的黑白混杂的头发。平时话不多,但是一旦熟了,会主动讲出自己的故事,毫无隐瞒。以前来,都是精神矍铄得老人,这次来,所有人都说他明显老了。
谭盾——最会讲故事的艺术家
任何时候,只要他开口,都好像在讲故事。新闻发布会的时候,他把他即将首演的作品的创作背景从头到尾娓娓道来,发布会结束了,又给一群记者眉飞色舞地讲了一遍,全然不理潘德烈茨基在一边静静地等待排练。演出的时候,他又把他禅宗的故事给听众们讲了一遍,时长超过了乐曲演奏本身。不得不说,谭盾,一个永远的story teller
巴尔查——最有“范儿”的购物狂艺术家
一位女侠式的女中音歌唱家,说了演出不准拍摄,在台上看到台下有照相机,毅然决然地指出来,毫不注意影响,大有不收起来镜头就罢演的决心和势头,把工作人员都紧张坏了。此女侠还是专业级购物狂,据说带了7个LV的包来到中国,从下了飞机的那一刻起,退掉了无数采访等事务,奔波于各大购物场所,收获颇丰。
郭文景——最本土的艺术家,也是最平民化的艺术家
第一次对他有直面的认识,是在音乐节办公室会议室他的集中采访会。他中午没吃饭,需要一块上面有小红豆的蛋糕,但是不知道名字,工作人员凭理解买对了,放在纸袋子里拿回来,大师掏着纸袋子吃,让所有人都急于想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美味,然而直到吃完,大师也没能满足大家的好奇心,别人好奇地问,他神秘地说——茴香豆!大师没有出过国,所有创作元素和灵感全部来自中国这片土地,也对这片土地,特别是自己的家乡四川情有独钟。音乐节利用一届的机会力捧这样以为作曲家花了很大功夫,大师本身也很珍视这些机会。
乔纳森·诺特——最帅的艺术家,头脑最清醒的艺术家
来自英国的大师身材袖珍,但是面相超帅,尤其眼神深邃会说话,永远闪着智慧的光芒。儿童音乐会一边指挥一边解说,指挥台上解说词、总谱、话筒、指挥棒什么都有,他打理得井井有条,没有任何慌乱,没有任何差错。开会中也是所有与会者中头脑最清醒的,该和谁敲定什么事情,主动推进会议进程,在对短时间内完成事情。
上海四重奏——最有成熟魅力,也是最亲切的艺术家
四个黑发里夹杂着白发的男人,合作了25年,在美国发展,用音乐表达情感,话不多,也不张扬,但是给人印象深刻,来自于生活经历中积累下来的成熟的魅力吧。说他们最亲切,因为他们和音乐节艺术总监余隆一样,是上海音乐学院80年代培养出来在国外打拼的优秀代表。
奈杰尔·肯尼迪——最张扬,最难伺候的艺术家,也是最不象艺术家的艺术家
头发鸡冠状,衣服穿得像收破烂的农村老大爷,脖子上拉琴磨出来的茧子已经烂了,光凭外表谁也不会相信这是一位享誉世界的小提琴大师。这样一位大师让整个音乐节的工作人员为了伺候他,整天忙得团团转,每天都要吃烤全鸡,喝鱼翅汤,港澳中心酒店不得已专门派一个人每天跟着他。他个性张扬,在保利剧院里面踢足球,开爵士音乐会,喜欢烈性酒,喜欢抱着女孩子亲,喜欢说话带脏字,喜欢把话筒放在地上当足球踢,喜欢音乐会当中和听不懂英文得观众交流,自己比谁都high,然而这样一位艺术家曾经是深度抑郁症患者。
艾度·迪华特——最辛苦的艺术家
老头一脸的苍老和疲惫,据知情人说,五年前接HKPO之前的他和现在比变化特别大,看来,商业繁华都市中带这样一个庞大的乐团真的不容易,何况老人家也是事事都管,事无巨细的。
吉尔·沙汉姆——最“变态”的艺术家
此“变态”非彼“变态”,完全的褒义词,他在音乐会上和水蓝、新加坡交响合作的《梁祝》遭到业内外人士的一致好评,更有评论家说他对于中国作品的理解和演绎已然超越很多中国本土艺术家。对此他的回应是天意——Young Jew play Liang Zhu.....
水蓝——最纠结的艺术家
对他最深刻的记忆是听他一个老朋友闲聊时得来的,年轻有为,却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来中国,被迫在新加坡打开一片天地。
潘德烈茨基——最深沉的艺术家
老人话实在很少,看什么都很淡的感觉,和去年的Pollini有点像,
(编辑:李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