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的心灵,是为了接受美好而敞开的。
Anneke lucas6岁那年,Anneke lucas被母亲卖到一个恋童癖组织,开始了长达6年的性奴生活。
血腥的6年里,她遭到200多人侵犯,共被强奸了1716个小时,几度生死,好在最后侥幸逃出。
如今50多岁的她,已经能够坦然说出那段时间的经历,令人心惊不已的同时,也诧异有些人到底能坏到什么程度。
1963年,lucas出生在比利时,一直在家里清洁工的虐待下长大。
6岁那年,丧心病狂的清洁工,把她送进了一家“专属俱乐部”,可笑的是,她的母亲得知后,不仅没有阻止,反把她卖进了比利时贵族恋童癖俱乐部。
这家恋童癖组织的boss,当时是一名重要官员,比利时内阁部长,而里面的所谓客人,几乎都是社会精英、高官,常常能上电视的那类人,甚至欧洲的皇室成员。
第一次“开始工作”,是Lucas6岁生日当天,她被送进一座城堡,脱光衣服,脖子上拴着狗链,跪爬穿梭于那些成年男人们之间,被逼吃他们的粪便。
这是俱乐部最常见、最下等的娱乐活动,她被那些吸着毒的精英,摆弄出各种羞人姿势,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用微弱的声音说:你们这是错的,会被抓的。
当时似乎有个人听见了这话,那个人和她对视几秒,漠然离开了,几年后Lucas在电视上看见他,成了一名政客。
Lucas有些庆幸,这个人没有告发自己,因为她后来才知道,很多试图报警的孩子,都被杀了,而剩下的那些都麻木了。
俱乐部里面有女孩也有男孩,可悲的是,孩子们之间也是相互防备着的,因为越突出,死得越早,这里的生存法则就是:看齐身边人,不做出头鸟。
Lucas在里面目睹了很多事,一些漂亮的孩子被带走之后,有的遍体鳞伤,有的杳无音信,据说是被高级会员虐待致死,而这些都是常有的。
Lucas很侥幸,自己遇到的一些男人都不是太变态,最起码在性交方面没有虐待嗜好,有一些还长得不错,且有权势。
不是没有想过逃走,但她是被家人卖来的,根本无处可去,偶尔也被允许回到家里,可是她的父母完全就像没事儿人一样,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10岁那年,Lucas被俱乐部卖给了一个20岁的年轻男人,男人很帅,可他喜欢SM,每一次性交都虐待她到差点死掉。
可不管怎样,Lucas还是体会到了爱,毕竟只有一个男人,而不是无数个。
然而一年后,男人玩腻她,玩腻了就代表被抛弃了,被抛弃的人只有一条路:死。
她在恐惧中被送进一个“屠夫”团伙,一个专门负责虐杀的地方,那些人强迫另外5个孩子去虐待她,几个小时不间断。
“我被绑在一个屠夫的街区,那是一片漆黑,里面满是孩子们的鲜血。”
就在lucas以为自己马上就会死掉的时候,她被救了,一个男人救了她。
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逃离树深渊的时候,命运捉弄了她,这个人再次将她推下更高的悬崖。
男人是虐童组织的一员。
Lucas再一次被迫出卖身体,沦为无数人的性奴,无休无止一般。
可能是恶有恶报吧,男人因为谋杀被判无期徒刑,Lucas再没有被强迫回到那种组织,她自由了,这次是真的自由了。
可当12岁的她满怀希望回到家里,母亲的冷眼和父亲的漠视,让Lucas绝望,自己真的是他们的孩子吗?
四年过后,她离开家,离开比利时,辗转各国,最后定居纽约,这期间,没有读过书,没有任何生存技能,得不到父母任何帮助的Lucas,只能依附男人生活,她被骂妓女、贱人、荡妇。
后来她怀孕了,生了一个女儿,当孩子问为什么不回外祖母家的时候,她只能告诉女儿,外祖母很危险。
Lucas不再依附男人生活,她内心深处的阴影一直存在,折磨着自己。
她开始练习瑜伽,并从瑜伽中找到了希望,慢慢打开心扉。
在治疗过程中,她学会冥想和写作,这些东西都在治愈伤痛,而女儿则是站起来的最大因素,她决定要有一份自己的事业。
2011年,Lucas创办了一个监狱瑜伽组织,专门为那些受过虐待的囚犯们服务。
2013年,她为纽约Rikers Island的女子监狱,创立了两个小组,去帮助遭受色情贩卖的人们,从伤害中痊愈。
为什么会去监狱做这样的事?
因为会坐牢的人,不一定是最坏的人,真正的恶魔,扎根在社会的高层。
2016年,沉默了几十年的Lucas,第一次接受了媒体采访,把那将近6年的地狱生活讲了出来,让这一恶行暴露在阳光下。
她曾恐惧,害怕遭到报复,也害怕自己的伤疤揭开后会疼痛难耐,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被性侵的孩子们犹在,可太多人看不见,甚至视而不见。
Lucas呼吁全世界关注儿童,关注恋童癖,给孩子们一个健康而美好的童年。
最近网络上频发恋童癖事件,然而许多悲剧的酿成,真的只是因为侵犯者吗?
不,太多的事例告诉我,还有家长的漠视,亦或无知。
房思琪式的屠杀,真的不能再发生了,对孩子的性教育越早,越好。
最起码当魔爪伸向孩子的时候,他们该说的是“不要”,而不是“不会”。
每个人心里都装了一个恶魔,有的人选择将其囚禁,有的人选择将其释放。
人到底能坏到什么程度呢?别让孩子知道,他们该看见美好。
(编辑:安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