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1日,美国地方法院法官威廉·马丁内兹(William Martinez)驳回了大卫·缪勒(David Mueller)状告泰勒·斯威夫特(Taylor Swift)害自己丢了工作的诉讼,理由是原告无法提供足够的证据证明斯威夫特提出性骚扰指控时做错了任何事,“斯威夫特没有不当行为”。
据报道,泰勒听到判决后抹去了激动的眼泪,知情人说:“霉霉略感轻松,但她还有太多事情要面对。目前她只是卸下了一个包袱,还有更多艰难局面接踵而至。她很自信,但并不自大。她深信自己是讲述事实的正义一方,希望大家都能相信她的说法。”案情新进展虽然有利于霉霉,“不过现在绝对不是庆功的时候,她很高兴这桩官司告一段落,诉讼之路还很漫长,所以还不能庆祝胜利。这不是派对,也不是玩笑,是严肃的事务,赢了也不一定非得庆祝。”
霉霉被撇清并不意味缪勒的诉讼彻底划上句号,她的母亲安德莉·斯威夫特(Andrea Swift)和电台经理弗兰克·贝尔(Frank Bell)仍是这起索赔300万美元诉讼的调查对象。
当天的法庭审理中,保镖的证词佐证了霉霉性骚扰的说法。格利高里·邓特(Gregory Dent)出庭宣誓作证说,2013年6月在丹佛百事中心演唱会之前的见面会上,“我看见他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我亲眼所见,缪勒搂住她,然后把手从底下伸进她的裙子。”他不知道缪勒扭了霉霉多久,但他清楚记得霉霉突然的身体反应。“她一下闪开,和女子贴得更近,之后继续见面会的程序。”他说,斯威夫特决定继续VIP拍照环节,所以他没有当场进行干预。“某些情况下我看她的暗示行事,所以我没有冲到镜头前。我没插手是因为她说我有时候太粗暴了。我站在五英尺开外,所以能看清一切。”他坚持说缪勒越过界了,“我认为这是对她身体的侵犯”。
(编辑: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