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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海瑟薇:“电影的音乐和爱情让我有共鸣”

2015-02-03 14:23:56来源:时光网    作者:

   

作者:MTIME
 
  采访者:MTIME
 
  受访者:安妮·海瑟薇 
 
  《第一支歌》近日正在北美热映,时光网记者也借此机会在洛杉矶采访了女主角安妮·海瑟薇。她透露了自己的音乐品味和偏好,还自曝在演艺生涯低谷时期的幕后故事。
 

安妮·海瑟薇主演了音乐题材的影片《第一支歌》
 
  《悲惨世界》、《魔法灰姑娘》、《小红帽》、《里约大冒险》……观众们早已经通过许多影片领教过安妮·海瑟薇的唱功,如今,这位小金人的得主从大制作中抽身出来,投入小成本的怀抱,出演了一部音乐题材的影片《第一支歌》,并参与录制了原声大碟,翻唱经典民谣乐队America 的《I Need You》。不过在这部Kate Barker-Froyland执导的电影中,主要展现的并不是海瑟薇的唱功,男主角才是一个职业歌者。
 
  在《第一支歌》中,海瑟薇饰演的是一位人类学家Franny,因为弟弟出了车祸不得不返回纽约照顾他,由此认识了弟弟崇拜的唱作人James,在与他和他的音乐接触之后,这个原本高冷的冰美人渐渐“解冻”。两位原本志趣不同的男女因为音乐渐生情愫,而他们彼此也经历了一段找寻自我的心灵旅程。Barker-Froyland的这部影片在人性的本真与音乐的诗意之间流转,别有韵味。
 
  《第一支歌》近日正在北美热映,时光网记者也借此机会在洛杉矶采访了女主角安妮·海瑟薇。她不但谈到了怎样演绎Franny这个“冰冷”的人物,还透露了自己的音乐品味和偏好,甚至自曝在演艺生涯低谷时期的幕后故事。同时,海瑟薇还为我们剖析了她的多个角色、她的私人生活,以及如何融入这些不同的人物。
 
  与海瑟薇近年来参与的几部大片相比,《第一支歌》无疑在格局上和情感上都更加私人化,但是海瑟薇对时光网记者透露,她并不是刻意地做此选择。“我选择这个剧本是因为故事跟我很有共鸣,我只关注这一点,只要跟我有共鸣,无论格局大小成本如何都无所谓。关键是故事的质量。”海瑟薇的话也暗示了她对Franny这个人物十分理解,对于影片传达的音乐可以改变人性、驱散痛苦的命题,她也深信不疑。
 

《第一支歌》剧照,海瑟薇演绎“冰美人”释放自我的过程
 
  Mtime:你私下里就是个非常爱音乐的人吗?音乐是你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吗?
 
  海瑟薇:哦是的,音乐对我的生活来说太重要了。
 
  MTIME:这跟你选择这部影片有关系吗?
 
  海瑟薇:我认为是因为这个我才会如此有共鸣。你知道这听起来有点俗套,但我还要说:我相信音乐的治愈能力,而《第一支歌》的剧本很好地抓住了这点。所以我想我对音乐的感情帮助我更好地与这个角色建立联系。随着拍摄的进行,随着Jenny(詹妮·刘易斯)和Johnny(Johnathan Rice)的原创音乐一点点完成,越来越赞,我就越来越激动自己能来拍这部电影。
 
  MTIME:你小时候曾经幻想过自己可以做歌手或者是作曲家吗?
 
  海瑟薇:没有,我小时候的幻想都是能站到百老汇舞台上表演,抬手都要像贝隆夫人那样。我很崇拜歌手和作曲家,但是从来没想过自己也能胜任,写歌的天赋我可没有。
 
  MTIME:你觉得什么样的音乐是最能安慰人心的,尤其是能与你这个角色的内心世界相联系的?
 
  海瑟薇:安慰人心是个有趣的词,但你介意我换一个说法吗?
 
  MTIME:当然不介意。
 
  海瑟薇:释放情感的。
 

海瑟薇参加《第一支歌》在圣丹斯上的首映
 
  MTIME:Okay。
 
  海瑟薇:那就是詹妮·刘易斯,我没有开玩笑。(编者注:詹妮·刘易斯是《第一支歌》的原创音乐作者,她从小就开始演戏,也是资深的唱作人,曾经是独立摇滚乐队Rilo Kiley的主唱,单飞之后发表了三张个人专辑,音乐上逐渐转向乡村摇滚风。詹妮跟海瑟薇私交甚好,海瑟薇曾经在她的MV中客串表演。)
 
  在我们没有成为朋友之前我就是她的粉丝。还记得在我拍《爱情与灵药》的时候,有一场戏是全片的高潮,需要我在情绪上有很大的爆发,但我就是找不到状态,对自己非常失望。导演爱德华·兹威克让我回家休息一下,说不用担心。我们本该当天就拍完的,但是他不得不又拖延了收工时间。他一直在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但是我做不到啊。回到家之后我沮丧极了,第二天在去片场的路上我打开IPod,按了随机播放,心想就随便听点歌吧,差不多播到第四首的时候我听到了Rilo Kiley的《A Better Son/Daughter》。其实我以前听过这首歌,只是没有认真地听过,那瞬间这歌就像在跟我的灵魂对话一样,一下子就击中了我。它给了我信念让我下了车走进片场,后来那天的表演非常令人满意。差不多跟詹妮认识了两年之后我才把这件事告诉她。
 
  MTIME: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跟你的弟弟关系非常好,在《第一支歌》里你的弟弟出了车祸,我知道你肯定无法设想自己的亲人也有如此遭遇,但是在拍片的时候你会这样代入吗?
 
  海瑟薇:我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拍摄时的基本情感都是基于你对兄弟的爱,你要挖掘一些记忆中的片段,因为我饰演的Franny除了伤心还伴随着一些负罪感。但是除了这些基本的情绪,我必须把拍戏跟生活截然分开,因为如果我真的把这设想为自己的家人,可能完全就手足无措了。但是有件事很有意思,接了这部戏之后我跟我弟弟说过剧情,他就问“怎么你弟弟总是这么惨啊?”Sorry我也不知道。在拍《蕾切尔的婚礼》那会儿,我就给我弟弟打电话说:“嘿,我在拍一个电影,我弟弟死了,而且我还有责任,有一场戏是让我翻看他以前的照片,你介不介意我用你的照片啊?”他就很囧,不过后来还是答应我了,那场戏真是多亏了他帮助。
 
  MTIME:这部电影的曲作者都很棒,他们是怎么加入到这个团队中的?
 

音乐是影片的另一个主角
 
  海瑟薇:我丈夫和我都是詹妮·刘易斯和Johnathan Rice的朋友。2011年的时候我们一起读了这个剧本,之后就互问你觉得最理想的曲作者是谁?我们不约而同地说了他们的名字。然后我们都哈哈大笑,因为觉得这个太扯了,一方面他们可是很难请到的,另一方面我们都是朋友,找他们来总有靠人情关系之嫌。所以我们花了一段时间来想别的办法。不久后Kate(指影片导演)拿来了一段男主角歌曲的小样,我们就让Johnathan来帮着把把关。他就问我们谁负责你们这个片的音乐,我们就半开玩笑的说当然希望是你,他居然就说好啊,我去跟詹妮商量商量。(编者注:詹妮和Johnathan Rice是情侣和工作伙伴,他们一起组成了Jenny and Johnny双人组,发表了许多歌曲。)后来詹妮读了剧本表示很喜欢,他们两个人跟导演见了面,谈得很投机。仅仅隔了一天我们就在邮箱里收到了他们发来的一首歌,叫做《Little Yellow Dress》,真是不可思议。之后我们的制片人Jonathan Demme也跟他们见了面,Jonathan本人也是个音乐迷,就是一本活的音乐百科全书。看着他们仨一起聊音乐,聊James这个角色应该是怎样,这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从那开始詹妮和Johnathan就正式成了我们团队的一员。
 
  MTIME:一方面是重新认识自我和拯救弟弟生命这样沉重的命题,一方面又要谈一场浪漫的恋爱,在电影中你是如何保持这种平衡的?导演Kate Barker-Froyland对你给予了怎样的帮助呢?
 
  海瑟薇:Kate和我花了很多时间来探讨Franny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是什么造就了她的性格。我们共同确定的一点是:她一定是个高冷的人,与生活格格不入,也很孤僻。但是Kate很坚持要让这部电影表达当下,而不是去交代主人公的故事背景,她以前都经历了什么。尽管这里面有爱情故事,但这并不是个典型爱情片,会让你对男女主人公的来龙去脉都很清楚。我们想要在更深的层次上去专注表现一段人生,展现冰封自己的Franny是怎样渐渐被融化。我一直在想物体的分子结构,当你冷却它的时候,它的内部分子运动会越来越慢,一旦加热,就马上加速并扩张起来。我想这就是Franny的变化。Kate的工作非常出色,你很少能在一部电影中看到电影本身会随着人物的变化而产生不同反应。在《第一支歌》中,随着女主角的性格逐渐解冻,影片的色彩也越来越靓丽,节奏越来越轻快。这样做是很冒险的,Kate是个很大胆的导演。
 
  MTIME:电影中的爱情故事很低调,两个人相遇又相爱,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你在现实中的经历也是类似的吗?
 
  海瑟薇:我经历过几段不一样的感情。我现在还能回想起其中有一段就是(与电影)相似,很默默地发生了。曾经有一段低谷期,我过得很糟,这时候有个陌生人闯进了我的生活,我们一起度过了一段很短暂的时光。分开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也从不联系,但是他对我的人生带来过非常正面的影响,在很多方面为我打开了眼界。我想也是因为这段故事我对电影才有更深刻的共鸣吧。
 
  MTIME:可以说你们的故事很雷同喽?
 
  海瑟薇:并不能说是雷同的。但我想这种感觉是共通的,既然能让我产生共鸣,那么很多人也会产生共鸣。这是一段很浪漫的爱情。在真实生活中情侣们往往有甜蜜,也有猜忌和谎言,你需要面对真实的对方,接受他们的缺点。但是影片中的这两个人不是这样的情况,他们不得不完全诚实地面对彼此,这种诚实甚至有时候就是相对不语。这部影片中展示的情愫只有你跟生命中的陌生人之间才有可能发生。
 

海瑟薇表示她没有刻意选择小制作,重要在于影片是否跟她有共鸣
 
  MTIME:很显然故事和角色是你最看重的。但是在拍摄了《悲惨世界》之后,你有没有刻意地想要回避大制作,来享受独立影片中更私人化的感觉呢?
 
  海瑟薇:我从来不会刻意去留意影片的制作大小,只要和我的胃口,什么规模的我都会接。当然在大片片场的配置会更复杂多样,你一般都会有一辆自己的大拖车。但是拍这部片的时候我们的车要小得多,但是这很棒,因为没人会一直呆在里面,大家早上化妆完毕就都敞开门,片场就成了一个公共空间。大家放音乐来听,感觉非常不错。
 
  MTIME:在电影里,Franny试图用弟弟最喜欢的煎饼来唤醒他,在生活中有什么食物是你无法抵抗的吗?一闻都可以从睡梦中爬起来的那种。
 
  海瑟薇:为了一份巧克力曲奇碎冰淇淋我几乎什么事儿都可以做哈哈。我倒不能说这味道能让我从床上爬起来,但是当我放弃做素食主义者的时候你可以猜到这就是我第一个要吃的东西。(编者注:严格的素食主义者是不沾奶制品的)
 
  MTIME:片中的Franny是个人类学家,这职业对你来说有吸引力吗?我看片子的时候觉得她的工作很有趣。
 
  海瑟薇:是啊,一开始Kate给了我很多Franny可能会读的书,我根本读不完,对我来说有点难。拍《星际穿越》的时候我很享受去了解科学原理的过程,但是人类学的细节我就难以掌握。我想我真是没这方面的天赋吧,不过能够像他们一样去了解世界各地的文化倒是个很棒的过程,虽然也有点孤单。
 
  MTIME:我们在电影中知道了James最喜欢的歌,你最喜欢的歌是什么。
 
  海瑟薇:我没有一首绝对不变的最爱的歌,但是我在K歌时最爱唱的是是《99 Luftballoons》。(编者注:德国老牌乐队Nena的经典曲目)
 
  MTIME:用德语唱吗?
 
  海瑟薇:德语英语我都能唱。是的,我是个很有才的人哈哈。
 
  MTIME:你得答应我们以后会在某个角色中展示一下这个才能。
 
  海瑟薇:我可不敢保证,但是如果你去采访克里斯托弗·诺兰,可以告诉他要是他拍个歌舞片的话我会来唱。
 
  (编辑:王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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