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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的诗歌究竟怎么了?

2015-07-28 16:48:12来源:诗生活    作者:回振岩

   
在诗歌略显羸弱、彷徨、做作和偏颇的今天,天津诗坛依然荟萃了不少个性突出、风格昭著、诗意弥漫、敢于担当的好诗佳作。但同时有些遗憾的是能够进入“国家队”的杰出诗人在如今却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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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歌,古老的艺术形式,承载古今中外无数诗人无数敏感的情愫和动人的心绪。在中国,诗歌曾经历经盛唐的荣光,在近代走上中西交融的新途,朦胧诗也让我们看到诗人伟岸深邃的背影。然而,如今,诗歌每每受人关注,却总是因为陷入了另类的热闹。在刚刚尘埃落定的“文联书记砸电脑”之前,已经有因诗歌而起的种种事件。


  “梨花体诗歌”


  争议诗作: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


  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


  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


  《我爱你的寂寞如同你爱我的孤独》


  赵又霖和刘又源


  一个是我侄子


  七岁半


  一个是我外甥


  五岁


  现在他们两个出去玩了


  如今,梨花体事件已经被看做国内最早的关于诗歌的“网络狂欢”。2006年8月,网络上出现了大量“恶搞”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赵丽华诗歌的“赵丽华诗歌事件”,网友以嘲笑的心态仿写了大量的口语诗歌,甚至以娱乐为目的出现了以“赵丽华”名字谐音成立的所谓“梨花教”,并封赵丽华为“教主”,火爆程度不输于“木子美”“芙蓉姐姐”“后舍男生”等曾火爆一时的网络红人事件。不久,这一起娱乐事件在中国文坛内部也出现了“反赵派”和“挺赵派”,引起诗坛纷争。


  诗人赵丽华在无意中被“走红”,并迅即成为探讨中国诗歌价值的“导火索”,引发了一场关于诗歌意义及创作前途的大论争,这种论争也从网络空间影响到现实世界。赵丽华的诗歌之所以在网上引起如此强烈反应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明显的口语化写作”这一在诗坛历来争论不断的话题。


  “羊羔体事件”


  争议诗作:


  【徐帆】


  徐帆的漂亮是纯女人的漂亮


  我一直想见她,至今未了心愿


  其实小时候我和她住得特近


  一墙之隔


  她家住在西商跑马场那边,我家


  住在西商跑马场这边


  后来她红了,夫唱妇随


  拍了很多叫好又叫座的片子


  【刘亦菲】


  我和刘亦菲见面很早,那时她还小


  读小学三年级


  一次她和我女儿一同登台


  我手里的摄像机就拍到一个印度小姑娘


  天生丽质,合掌,用荷花姿势摇摇摆摆出来


  风跟着她,提走了满场掌声


  当时我对校长说:鄱阳街小学会骄傲的


  这孩子大了


  一准是国际影星


  2010年10月19日晚上7点,“鲁迅文学奖”获奖名单公布,其中车延高的诗歌《向往温暖》位列诗歌类获奖名单之中。然而在当天夜里网络上出现一则名为《“梨花体”后“羊羔体”?》的微博,其中引用了诗人并未出现在获奖作品中的诗作《徐帆》和《刘亦菲》两首涉及两位娱乐明星的诗歌,选题和内容引起巨大争议,“羊羔体”的叫法来源于车延高的名字,为“延高”二字的谐音。因诗人的公务员身份,部分网友认为这类诗代表“回车键里出官诗”,更有网友模仿其写作风格,写出了一首以《车延高》为题目的诗。与此同时,也有不少专业人士力挺其创作,认为因为两首具有实验性质的小诗并不能抹杀诗人在诗歌创作中的一贯水平和态度。事件使得一些业内人士将矛头指向“中国文学官派化”,并为中国诗歌的未来感到担忧。不久之后,舆论更从诗歌延伸到了“鲁迅文学奖”及其评审的公正程度,使权威奖项第一次受到公众质疑。


  乌青体诗歌事件


  争议诗作:


  《对白云的赞美》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特别白特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


  《一种梨》


  我吃了一种梨/然后在超市看到这种梨/我看见它就想说/这种梨很好吃/过了几天/超市里的这种梨打折了/我又看见它,我想说/这种梨很便宜


  《月下独酌》


  整个引用了李白的《月下独酌》,只在结尾加上一句“这首诗是李白写的”。


  “乌青体”起初走红于2012年3月,因网友的一则微博,先锋诗人乌青不幸“中枪”,再度因其独特的诗歌风格引来网民的一片议论之声。2014年11月,被称为“废话体诗歌”的“乌青体”再次在网上火起来。如此前一样,虽然好多网友仍表示“读不懂”,甚至认为乌青的诗“浪费纸”,被“黑”的“乌青体”也越来越红,以致乌青本人都在微博上调侃:“专业被黑15载,越来越乌青。”乌青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他希望大家欣赏诗歌的时候就当成一种艺术欣赏,就好像欣赏当代一幅画作,你很难去说他画的是什么,因为每个人都能从画中看到不同的景象。他说,自己的写作已经持续20多年,自始至终都是出于对诗的追求和热爱,对于网友们的调侃,乌青反倒觉得挺好的,也算是一种传播形态。他说,网友大多数是调侃并没有攻击,在乌青看来,这正说明了新的群体对诗的认知和态度逐渐在改观,越来越自由、开放、平等和善意。


  柳忠秧“跑奖门”


  争议诗作:


  《岭南诗》节选:


  国民党共产党,开天辟地。


  讲习所黄埔军,众志成城。


  陈独秀孙逸仙,国共合作。


  蒋中正毛泽东,兄弟并肩。


  该事件的起因应自5月25日湖北省作协主席、知名作家方方的一条微博开始。25日当天,方方微博称,湖北省一诗人在鲁迅文学奖由省作协向中国作协参评推荐时,以全票通过,此人诗写得差,推荐前就到处活动。并透露相信此人现正在北京评委中四处活动。随后,方方在微博中贴出该作者创作的诗歌,并在此前接受媒体采访时称该作者即为柳忠秧,表示“柳的作品入围很丢湖北作协的脸”。此后,柳忠秧激烈回应:“是否合法不能由方方个人说了算。她读不懂我的诗,就没有资格评论我的诗歌。如果没有证据就是诬陷。”与方方对簿公堂后,方方再以“我为什么要批评柳忠秧”为题发表了长微博,提到柳忠秧的活动还不只是在作协找相关人请客吃饭,其在鲁奖颁布的几个月时间里,召开过四次自己的作品研讨会,方方认为“莫言得诺奖也没这么开过呀”。此后,媒体“扒出”柳忠秧每到一地举办“饭局”等情况,甚至将其称为“饭局诗人”。此事使得“跑奖”“卖奖”成为网络热搜词,并引起公众对权威文学奖的程序公正提出质疑,引发了文学奖是否有“黑幕”的口水战。


  “周啸天获奖事件”


  争议诗作:


  写邓稼先


  炎黄子孙奔八亿,不蒸馒头争口气。 罗布泊中放炮仗,要陪美苏玩博戏。


  写印尼海啸


  由来剧变不可测,朝或多金暮洗白; 饥寒起盗令齿冷,一方有难八方惜; 港台慷慨尽解囊,大陆富豪莫羞涩!


  写《千手观音》


  花光的历飘香久,法相庄严蕴意深。 引领慈航成普度,神州除夕降甘霖!


  “堵住了柳忠秧,万万没想到评出了个周啸天。”2014年第六届鲁迅文学奖获奖名单公布之际,网上一则“一个叫周啸天的诗人居然获了奖,气得我拍案而起”的微博受到普遍关注,该微博列举了获奖诗人周啸天的诗词选,包括写千手观音、写张国荣等“雷人”诗句。


  许多网友认为周啸天的诗是“打油诗”,“侮辱公众智商,简直是诗歌的耻辱”;但也有人认为,诗歌通俗化、写时事未尝不是一种尝试,只根据挑选出的几首诗不能全盘否定其作品的价值。无论如何,这场争论让鲁迅文学奖再次陷入舆论漩涡。著名作家王蒙评价其 《将进茶》一诗“亦属绝唱”。认为“这里有一种平常心,写平常事,而平常人平常诗中出现了趣味,出现了善良,出现了生机,出现了至乐至公至和,在充满戾气的现代世界上,这实在是难得的和谐之音”。在王蒙看来,周啸天写得“绝”的还有很多,比如《洗脚歌》,“能以时下足浴——脚按摩为题材入诗,已属绝伦”。


  然而,王蒙的高度评价似乎起到了意想不到的负面效果。网友以人肉搜索的精神翻烂了周啸天的诗,晒出类似“炎黄子孙奔八亿,不蒸馒头争口气”这样的诗句,认为“这也是诗?”随之质疑之声四起。


  当代的诗歌究竟怎么了?是不是如一些唱衰而言的已经“残喘”。在娱乐后的悲凉之境里面,诗歌究竟处在怎样的历史阶段?热闹的背景下,诗歌如何保持个性,又不在沉默之中走向消沉?新一代的诗人们,又怎样扛起先辈留下的光辉旗帜?新报专访了诗坛的多位业界人士,其中包括评论家、理论家和诗人,破解关于诗歌在如今的迷局。


  网络时代造就热闹  也充分解放了诗歌生产力


  究竟是什么原因造就了诗歌如今“热闹”的假象,著名诗歌评论家吴思敬认为,其实这些表象并不那么真实,他认为“梨花体”、“羊羔体”、“下半身诗歌”等现象不能够体现时代的主流,甚至无法代表诗人本人的水平和态度。吴思敬介绍,赵丽华的“梨花体”诗歌仅仅是她创作的一小部分,她有很多主题严肃质量很高的诗作。车延高的“羊羔体”舆论聚焦也并非他获得“鲁迅文学奖”的作品,而是他发表在某篇报纸上写明星的两首小诗,其实那两首小诗写得也并非糟糕,只是他的选题被诟病。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诗歌创作者,当年想要打破诗歌对身体和两性问题的禁区,而偏激、扩大地体现人类本能,但那仅仅是一个阶段的部分年轻诗人要打破一道藩篱,当时也并非主流,而且已经过去,就连沈浩波本人近年创作的《蝴蝶》等作品,也在挖掘深刻的社会历史内涵,严肃地承载文学责任。所以,透过这些所谓的“问题”,我们并不能看到诗歌创作的主流。


  其实不难发现,这些“诗歌体”“被发现” 都是在新世纪之后,都伴随着网络时代的崛起。可以说,网络对诗歌而言是一种生产力的解放,绕过了“责编”“主编”,而直接获得读者。而在诗歌批评上,过去都是专家、学者的工作,在对象选择和问题提出上都经过思考和权衡。而如今的批评是“网络批评”,大家凭感觉判断,语言或“溢美”或“粗暴”,着眼点也往往是“猎奇”。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些“奇怪”的诗会被大家发现。


  被围观是因为在乎 年轻诗人应坚守原则


  其实,大众对诗歌的娱乐精神,从一个侧面也可以反映大众对诗歌的美好向往,写得不好才遭到诟病。青年诗歌评论家王凤英告诉记者:“诗歌的一个问题是不少人不知道自己写得有多差,如耒阳文联主席熊艾春大闹网站,本是因网民对他几首歪诗的差评引发的闹剧,后来反招致网上对他歪诗更猛烈的取笑调侃。”诗到底该写成什么样子,网民们的举动说明诗不是熊艾春写的样子,大众对诗歌是有期待和评判的,对作诗者的才情是有要求的,诗歌是不能被弄成口水一样的东西的,之前大众对余秀华诗歌的狂热追捧现象可以从另一面佐证。


  年轻诗人首先应当掌握创作的规律和原则,王凤英说: “用诗歌当作火山口把满腔澎湃激情肆无忌惮喷涌的年轻诗人,他们弄出来的东西我不想称之为诗歌,因为作诗前要弄清自己有没有悟性,有没有文字掌控的才能、精神的意趣、诗的素养,起码搞清楚诗不是分行的大白话,而是艺术。”对艺术的尊重决定了诗歌创作不会沦为“在其他文学门类之路走不通或者走不顺畅时”退而求其次的产物。王凤英介绍:“像李白那样的诗歌天才都不轻易动笔,‘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但眼下却不是这样,敢写诗的大有人在,诗集一本接一本地出,既无关艺术,更抹黑了诗歌。”


  吴思敬:诗歌正处在一个正常的时代


  吴思敬——诗歌评论家、理论家,《诗探索》主编。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


  “许久许久以前 一双有力的手 把我输入母亲的潮水中”“一颗小小的粒子 重新漂浮在宇宙母亲的身体里”……吴思敬介绍,郑隐先生写这首作品的时候已经年逾八旬,还在用诗歌表现对生命的看透。老中青三代诗人用自己对诗的坚守,在寂寞当中,持有一种对生命的关照,跟所有的艺术形式一样,他们也要深入生命体验,深入观察思考生活,比如云南诗人雷平阳,常年到少数民族地区采风。诗人是个更为“深刻”的群体,他们的关怀、视角、思考甚至强于当时代的其他艺术形式。


  很多人认为诗歌没落了,这个观点吴思敬并不认可。他认为,反倒是如今的诗歌才是回到了正常的时期。在朦胧诗崛起的那个时代里,诗人要为时代发声,他说:“北岛、舒婷是人格独立的象征,他们都发出最强的声音。”无法否认他们的成绩,但也无法否认,诗人成为偶像和英雄是特殊时代造就的。诗歌本身对读者有一定的要求,读者也根据自己的感受和想法选择能够跟自己心意相通的诗人,所以诗歌的读者也是“小众”的,这不是一个绝对意义上的“小众”,诗歌中的人性分析,深刻剖析造就了诗歌不能像其他通俗艺术形式一样,被大众所理解。


  在走过了朦胧诗和“第三代诗人”之后,上世纪90年代至今,中国诗坛正向充分自由的道路上发展,虽然出现了一些以群体、圈子为代表的“流派”,但恐怕很难说就可以代表我们所处的时代。吴思敬认为,如今的诗歌写作总体趋势是“个人化”,诗人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创作。而且,中国诗人也越发拥有自信,上个世纪80年代还有很多诗人以模仿西方诗人而自豪,如今几乎没有了。在对世界诗歌的交流上,也愈发具备优势,西川等诗人既是翻译家又是诗人。中国诗坛正在回归历史最正常的时期。


  王凤英: 诗歌要群体不要“小圈子”


  王凤英——中国作协会员,现在《武警指挥学院学报》编辑部任主任、主编、编审。


  年轻一代的诗人中的确存在佳作不多、力作少见的问题,虽然类似“青春诗 会”、“青年诗人诗歌展台”等平台不少,还是难觅有影响的诗歌群体。可以看出,众多年轻诗人以他们的作品在说话,在证明诗歌并不边缘化的努力,在这些诗人的诗歌中能够看出他们是有时间的纵深感、灵魂的自审和救赎意识、思想的生命体温。如雷平阳、郑小琼、大解、玉上烟、刘年、陈东东、广子、侯马等一众年轻诗人,他们有对文化的挑衅、不羁与叛逆精神,有对汉语传统的致敬和当代性再造。


  王凤英认为,目前要对新诗创作的瓶颈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在诗歌创作方面其实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这不是一个人或一两篇好诗就可以起到示范作用的,何况这样的可作示范的诗歌还存在争议。虽然在正式或非正式场合不少年轻诗人试图把自己对诗歌的理解和对创作的体悟当作一种可供学习的途径,但诗歌的纯粹性决定了诗人是不能带有任何功利目的进行创作和炒作宣传的。诗歌只有关心自己以外的生活和社会才有意义。但是沉溺于自说自话是为数不少的年轻诗人目前的状态,他们背对生活和时代,面朝个人化心灵鸡汤,不少诗作者认为诗只能“小众化”,与大众无关,与社会时代无关,诗人之间自我娱乐甚至互相追捧的情况比较普遍。创作个人情感的诗歌没有问题,但要有一个渠道通往大众的心灵,引起大众共鸣。如果都把诗当作酬和之作、心灵鸡汤、无心得来的东西,不用情感甚至少用情感,只是完成了一次又一次心理上的满足、炫技,诗歌早晚要出事儿的。


  大卫:评奖对评委保密 “微诗歌”或成新趋势


  大卫——诗人,中国诗歌学会执行秘书长。


  据大卫介绍,中国诗歌学会设置很多专业奖项,核心就是要做到权威、公正。“李白诗歌奖”总奖金达到100万元人民币,评奖过后没有引起任何争议,在他看来,这是严把程序关的结果。大卫告诉记者,评奖设有“评委库”,“这个评委库不仅十分权威,而且在学会找上门之前,评委并不知道评委工作已经开始,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评委。如果评委因故不能参与评奖,学会马上会找到下一个评委,评委身份并不固定。”力争在程序上完美,这种做法可以说是史无前例。


  除此之外,颇具影响力的“徐志摩诗歌奖”已经成功举办了四届。奖项最有特色的部分是每年举办的“徐志摩微诗歌大奖赛”,已成为国内知名的针对“新媒体”形式的专业诗歌奖。大卫介绍说:“近年,中国诗歌学会越来越多地关注九零后和大学生的诗歌创作。徐志摩诗歌奖中专门为大学生留了一个奖,而且不一定有诗集,超过五百行的一首诗就能参赛,奖金是一万元。微诗歌大赛更为大学生设置了10个名额。北大、清华、南开等国内名校,甚至香港、澳门的大学都参与。学会今年还邀请郑愁予、舒婷、余秀华等诗人参加‘海峡两岸诗歌节’。”大卫介绍说:“加入中国诗歌学会的会员过去基本上都是省级作协会员,现在条件已经逐渐放宽,‘人好、诗好’,就有机会加入。”  大卫告诉记者,在新媒体到来的时代,诗歌更容易传播,因为它能以简短的文字直抵心灵。好诗歌的标准一直被大家讨论,但没法具体限定,评奖和活动的目的就是能够尽量推出好诗歌,让更多人看到。


  罗广才:辉煌百年的“天津诗人” 如今需要再发力


  罗广才——诗人,《天津诗人》诗刊总编辑。


  作为成长、成名于天津的诗人,在罗广才眼中“海河两岸是一片诗歌的沃土”。他试图为天津诗歌历史找到一个时间轴:早在清末民初时期,就有“情真、理真、事真”的严修和对天津以后诗歌发展有一定影响的王守恂;1916年徐志摩在天津的北洋园里不到一年的生活奠定了其诗歌的一生;从南开中学走出来了九叶派代表诗人穆旦、辛笛;1935年的南开中学更是诗意的,何其芳该年在此任教;1946年在南开大学任教的卞之琳创作发表了大量诗歌和译作;1949年,七月派诗人鲁藜随军到天津,之后的五十年创作都孕育在这座诗意的城市;1962年,方纪创作了长达两千余行的长诗《大江东去》,气势磅礴;1974年,郭小川在静海县团泊洼写下了《团泊洼的秋天》;1980年、1985年,全国中青年优秀诗歌奖、全国第二届新诗诗集奖被林希尽收名下;1987年,伊蕾的《独身女人的卧室》震惊了中国诗坛……


  以上这些,都在中国现代诗史册熠熠生辉。天津几代诗人作出了不懈努力和探索。在罗广才看来 :“在诗歌略显羸弱、彷徨、做作和偏颇的今天,天津诗坛依然荟萃了不少个性突出、风格昭著、诗意弥漫、敢于担当的好诗佳作。”但同时令罗广才有些遗憾的是能够进入“国家队”的杰出诗人在如今却不多见。这些年,罗广才创办的《天津诗人》,培养了很多年轻诗人。虽然人数不多,但罗广才认为诗人的“成功”不可强求,“我宁愿看到一位诗人孤独地离去,也不愿看到一群人对这个世界无聊地拥抱。”


  (编辑:葛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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