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未曾想到,在他诞辰110周年之际,仍有多人慕名寻入他与陆小曼在江南古镇新婚后的欧式红房,试图对当前略显沉寂的新诗进行反思。
9月27日,70余名国内诗人、学者会聚徐志摩故乡浙江海宁的故居,在第五届浙江作家节的“徐志摩、穆旦与中国新诗”论坛上,围绕当前新诗边缘化吟诗热议。
自1917年胡适等人在《新青年》首次刊登此类自由体的尝试性作品算起,新诗已整整走过90个年头,新诗不再热闹。就当前新诗发展状况,中国诗歌的权威刊物《诗刊》副主编、中国诗歌学会副秘书长李小雨对此直言不讳,中国用了20年,把西方200多年的诗歌历程匆匆走完。但同时,新诗走向另一个极端,生硬匆忙地模仿西方,也让这些新时期的诗歌探索表现出无序化、不成熟,付出晦涩难懂、逐渐脱离大众的代价。近年来,在新诗沉闷期间,虽有坊间不断爆出梨花诗、裸体朗诵、天问公约等喧哗与骚动,但涉嫌哗众之举更使得诗歌遭遇冷热尴尬、深陷困境。
新诗寻求突围。中国诗歌学会秘书长张同吾会上称,作为新诗,不能穿西装,打领带,头上面还戴着毡帽头。谁能再别康桥?落寞的新诗暂时无人能答。
(编辑:马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