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泉。
湖南卫视的热门节目《我是歌手》已录完十期并将进入半决赛,有人新进有人出局,而羽·泉组合因为从未跌出前五名,被人称为“钉子户”。
在十几位歌手里,羽·泉的位置多少有点尴尬,一方面,选秀出身的尚雯婕称他们“老师”,另一方面,见到黄绮珊等“老人”也要尊称一声“黄妈”。他们不能靠怀旧“倚老卖老”地拉选票,也不适合走先锋、玩电子,抱着“反正我是小辈,输得起”的心态,但在这条中间路线上,他俩通过对几首歌曲的逆转性改编,反倒赢得了很多人气。
接受新京报记者专访时,羽·泉在兴奋之余透露出一丝疲惫,但对于准备时间和呈现效果,他们仍然有更高的要求。而谈到“后期补录”“职业观众”“身价涨了”等问题,一直闭目养神的陈羽凡握紧拳头,一字一顿地说:“这些都是瞎说!”
参赛 “过气”一说并不重要
新京报:你们是如何加入节目的?
陈羽凡:去年12月导演组来找我们,之前我们做过功课,发现这个节目的市场价值很高,知道这个节目一旦成功之后对我们所能起到的作用,又赶上我们在春节前相对比较闲暇,就答应了。
新京报:一开始知道对手情况吗?
胡海泉:一开始的悬念特别足,我们都不知道对手是谁。其实我们很在乎对手是谁,对手的高度决定自己的层级,当现场他们一个个走出来的时候,我们觉得这就对了。包括黄绮珊,虽然大多数人不知道,但我们很明白她的能力。
新京报:和他们放在一起,不担心被称为“过气歌手大杂烩”?
陈羽凡: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歌手是否具备演唱能力和经验,重要的是他们的代表作、热情度。
主持 现在拉票功效很小了
新京报:最近有人质疑你们“贩卖个人情感拉票”。
胡海泉:唱了这首歌,必然会说到之前的情感经历,有故事也肯定会唱得更动听。这种事每个歌手都会遇到。真正有自信的艺术家能分清楚什么是真心的批评,什么是虚伪的恭迎,什么是无厘头的指责。
新京报:胡海泉当主持人,也被质疑有拉票嫌疑。
胡海泉:这当然是比较亲和观众的行为,但越到后面观众越严谨,现在基本上很少起到这个作用了。
一开始导演组希望我们干这个,因为之前我们有过不少主持经历,比较活泼,他们也很认同我们对音乐的表达。我有时候发音不好,但到后面我更了解节目的语境和表达方式,我的主持人朋友都在帮我,李响就告诉我说,可以不拿提词卡。现在很多朋友问我要不要转行去当主持人,我想还是算了吧。
新京报:场内是否真的有职业观众?
胡海泉:那些都是很无厘头的想法,只有在现场才能明白为什么观众会变成那样。
表态 回应是对行业的捍卫
新京报:有说法称你们的出场费涨到70万了。
陈羽凡:瞎说,喊价和成交是两个概念。包括有些人说得冠军涨价二十万,那十期下来就是两百万,怎么可能?
胡海泉:演出邀约确实多了,但一时的价格上涨不算什么,刚出道的人可能会被一时的成绩迷惑,但我们经历了太多,长久的音乐能力和创作能力才是定义你价值的条件。
新京报:被网友质疑演唱有后期补录成分,陈羽凡为何会特别站出来回应?
陈羽凡:这是对行业的捍卫。任何一张唱片不做后期,直接就是最原始的破木吉他声音,你觉得可能吗?古典音乐是可以只听最原始的东西,但流行音乐在电视台、唱片产业,做后期都是必需的。就算是Live,也要即时地为现场服务,有些要加延时、混响,要加效果器。
选曲理念 传递价值观
陈羽凡:仔细看这些歌,大多数都几十年没人唱过了,我们希望能借着这个节目去翻唱别人的歌,以及把自己十几年前的歌重新编曲,通过这个时代的感觉来演绎经典老歌。
胡海泉:对,我们会反思观众的共鸣点和我们想表达的共鸣点是否一致,但是否一定抱着取悦观众的目的,我觉得那是公司思考的,在舞台上的艺术家不应该那么功利。
陈羽凡:在这个舞台上我就是传递自己的价值观,比如《老男孩》,我们就把歌词“我有过梦想”改成了“我们还拥有梦想”。
胡海泉:我觉得这五百人和我们七个歌手的竞合,就像十几亿人和整个音乐产业的对比,对市场有一定的启发。但这是没有唯一答案的。
(编辑:郭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