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垠的海,蔚蓝无限。
早晨的好是发自心底的好。因为它给了你足够长的时间,仿佛在你的眼前铺开一张硕大无边的白纸,让你拎着颜料,拎着刷子,随意的走,或快或慢,任性的涂抹……
记得一位哲人说过:“在我们这个平庸的时代,脆弱和浪漫是唯一的尊严。”
大海啊,你真好。潮起潮落,自然就是永恒。
有一首歌叫“驿动的心”,姜育恒那温情婉转的歌声感动了很多人。
晓晓说:“我的心就是驿动的,我想做一个旅人,我的心向着远方。人生本身就是一场旅行。作为一个行者,当然有时也是看客。路过,看一看,用心体会,但我并不会流连于任何一个过去。”
《论语·子罕》里有一段非常感人的文字:“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晓晓说:生活是个“万花筒”,万花筒!装载着各种欢快,各种沉重。各种飘起来又按下去的事情。
人生是个大舞台,现代的人们都带着各种各样的面具。迎面走来,谁都不知道谁在想什么。面具可以掩盖你的私欲,掩盖你的良心,掩盖各种形式下不情愿的表情。有个词叫“洗尽铅华”,我太喜欢了。
人群中这些面孔不断闪现
湿漉漉黑色枝条上的无数花瓣
————埃兹拉·庞德《在一个地铁车站》
晓晓说:整个时代荒芜嘈杂,时间在破坏中... ...
有一天,我们的文明不论是升华还是浮华,都希望在我的眼前璀璨,哪怕是瞬间也好!
晓晓说:我常想起我们几千年响当当的历史,那可夸耀的辉煌,那金子般的文明。那从小就从教科书上看到,又听老人们絮絮叨叨,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讲述的冗长而又枯燥的故事。至今仍在占据着我和后龄人的大片空间。
我们漫长而又沉重的历史啊!
但我还是最爱这个感觉。回忆祖上的荣光,能让我热血沸腾,元气满满。
重建!重建!孩童梦境的重建。现在回想起来,不慎伤感。成长总被反复捶打,耳边总是杯子和梦一起碎掉的声音,那无忧无虑的快乐的童年,那游手好闲的时光和那豪情万丈的梦想,那以梦为马的浪漫和仗剑走天涯的英气呀……
今天,晓晓在老屋顶上畅想——买了一座山。
晓晓在摸索中工作,在工作中摸索。
英国作家毛姆在《月亮和六便士》中写高更有这样的句子:“只有诗人和圣徒相信,在柏油路面上辛勤地浇水能开出百合花来。”
晓晓说:太爱这双割不烂的小手套了,我用它创造我的世界。
梦一般的花,花一般的梦,晓晓是在花间做梦的人。
引领我从假象到真实
引领我从黑暗到光明
引领我从死亡到永恒
——《奥义书》
这些年山里的豺狼虎豹少了,而城里的人多了。山里的野兽都到哪儿去了?都到城里变成人了。晓晓有一种在都市生活的恐惧,想到山野里去,即使在悬崖边上,内心也觉得安稳。
到大自然中去吧,让我们心中的热望,火焰一般放飞。
晓晓说:我每天都有很多创作的想法,但是我那个都不想做,这就是我的创作方法。
晓晓说:我想让时间慢下来,在周边的山里盖一栋茅舍,养两只羊,几只鸡,种一片红薯,玉米和南瓜。
思想是冷酷的。即使是日午,也寒气迫人。多少思想者为思想殉道,他们的皮被剥下来,做为敲打的鼓面。
晓晓说:我不想做先行的英雄,但也不想在沉默中死去。
艺术的路,狭窄又漫长。
晓晓说:我期待打开一扇窗,一扇心灵的窗户。
即便是在自由女神像的旁边,晓晓也不觉得自由。她的内心世界,还是不能如神像那样完全晾晒在光亮之下。她怕自己的许多想法会被误读,会被曲解,会招来各式各样的闲言碎语。
宇宙是浑浊与清澈的交织,天地是黑夜和白昼的相融。在风清月朗的夜里,她常和自己的影子对话,这时地上的她和地下的它融为一体,构成一个完整的人。
真正的救赎
并不是厮杀后的胜利
而是能在苦难之中
找到生的力量和心的安宁
——阿贝尔·加缪
你是谁,我是谁,我们从哪里来,往哪里去?绘画!绘画!
马蒂斯说:我的画能抑制你的烦躁。
贾科梅蒂说:我刻画的是人类孤独的存在感。
奈良美智说:悲伤时,我好像喊你的名字。
草间弥生说:你看懂我的圆点了么?
……你是谁,我是谁,我们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这光怪陆离的想法,难怪庄子分不清哪个是蝴蝶,哪个是自己。
晓晓说:我在暗夜里华丽变身,变成蝶,变成光,变成一切明或暗的物质,香艳杀人……
晓晓说:我有一种深入的苦难与不深入的松快。
经常有人问晓晓日子过的怎么样?她说,过的还不错。
艺术家刘小东说:“所谓过的不错,就是你能依然从事你喜欢的职业,一直干你愿意干的事。”
晓晓说:我有时想像鸟人一样飞翔,遨游大海,穿梭九霄。有时想像猫,像狗,像猴子一般单纯。像海豚一样闭上眼睛游泳。
诗和远方究竟有什么?孤寂的心一直在路上。
手捧鲜花,献给镀金的自己。
绚烂的人生,人生的绚烂。佛国的繁荣,梦幻一般安宁。
人生终极的目标是什么?
乔布斯说,我愿意用毕生的财富,换取一个同亚里士多德喝茶的静静的日午。
暮色四合,心归何处?多少个夜晚,我自无眠。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都应该为自己谱一曲生命的赞歌。只有伟大的灵魂才有孤独感。晓晓为自己的清醒感到自豪和骄傲。
晓晓说:
喜欢艾略特《荒原》中开篇的句子:孩子们问关在笼子里的西比尔,你要什么?她回答说:我要死。
晓晓说:
更喜欢但丁神曲中的这两句话;“我从你那圣洁的水波归来,我已再生。像新树增添了新叶,我已清净,并准备上升于群星。”
飞花的梦想,实在的现实。晓晓的一天在这里结束。
一条从来没走过的路,在哪儿也不知道。但路是笔直的,晓晓的车也笔直的开着。她没有计划明天,明天将以何种形式开始,只能留给神和未知。
在远方,
大海笑盈盈。
……
这是西班牙诗人加西亚·洛尔卡《海水谣》中最美的诗句!
(编辑: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