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娅·奥·吉弗(Georgia O'Keeffe,1887-1986年)20世纪女性艺术大师。
她一身黑衣,也一脸素颜,在沙漠的小居屋,独立作画,一呆就半个世纪。
“当我想到死亡,我只对再也看不到这片美丽的土地而感到遗憾……除非,如印第安人所说,我的灵魂依然能在这里漫步。”
她画着花,“这个城市的人闷总是行色匆匆,没有时间欣赏一朵花。我想让他们知道,他们想不想看花。”
她望着窗外的山峦,“这是我的山,它属于我。上帝告诉我,如果我画它画到足够,我就能拥有它。”
她收集着动物的骸骨,“这些骸骨似乎正击中这块活着的沙漠的魂魄中心,虽然它们是那样巨大,只剩下空壳,似乎不可触及……它们不知道它们有多美。”
“有时我会想,我画的那些山、石头、花,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后来我想明白,或许他们对有些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平凡,所以我会尽可能把他们画好。”
《Jimson Weed, White Flower No. 1》
她的一朵白花,《Jimson Weed, White Flower No. 1》以4400万美元的价格成交,堪称女性艺术家在拍卖史上最昂贵的一幅画。
“女画家”又或者“女性艺术家”,她不喜,她只是个画家!“世界上没有男画家,也没有女画家,只有好画家。”又如贡布里希说艺术,“没有艺术这种东西,只有艺术家而已。”
人们说她是妻以夫贵,她的丈夫是阿尔弗雷德·斯蒂格里茨,美国“现代艺术之父”。他为她造势,担当她的经纪人。
大家也说她孤傲于世,不屑与文艺圈的大家交往,只身游历欧洲诸国时,也拒绝了毕卡索的见面请求。他多么渴望结识她!
她不爱读书,或者很少读书。“我不相信文字,文字和我一点儿都不友好,画家使用文字就好像婴儿在学走路,最好让图画自己发言,而不是再加上些文字。”
时间愈久,她的名气愈盛。她的伯乐,她的丈夫难以望其项背,摩擦、冲突与背叛。她收拾行囊只身来到,这片她称之为“我的土地”。
“对我而言,他的作品比他本人更精彩……我认为是这些作品让我跟他在一起……虽然我也爱他这个人……我忍受了大量矛盾的无意义的东西,是因为有一些清晰、明亮和奇妙的东西存在。”
“你生来是画画的,不是生育的。”
“我不是一个好的伴侣,但我却是你的一半甚至还多。”
阿尔弗雷德·斯蒂格里茨 摄影,1918
陈丹青坦言,他不喜欢乔治娅·奥·吉弗的画,“但喜欢她的模样,很大气。”换句话说,她的人生本来就很精彩!
(编辑: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