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问题主要在于读书不多而想得太多。
——杨绛
走好选择的路,别选择好走的路,你才能拥有真正的自己。
——杨绛
故人笑比中庭树,一日秋风一日疏。
——杨绛《将饮茶》
世态人情,比明月清风更饶有滋味;可作书读,可当戏看。书上的描摹,戏里的扮演,即使栩栩如生,究竟只是文艺作品;人情世态,都是天真自然的流露,往往超出情理之外,新奇得令人震惊,令人骇怪,给人以更深刻的效益,更奇妙的娱乐。惟有身处卑微的人,最有机缘看到世态人情的真相,而不是面对观众的艺术表演。
——杨绛《将饮茶》
惟有身处卑微的人,最有机缘看到世态人情的真相。一个人不想攀高就不怕下跌,也不用倾轧排挤,可以保其天真,成其自然,潜心一志完成自己能做的事。
——杨绛《我们仨》
他发愿说:“从今以后,咱们只有死别,不再生离。”
——杨绛《我们仨》
人间不会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杂着烦恼和忧虑,人间也没有永远。
——杨绛《我们仨》
他已骨瘦如柴,我也老态龙钟。他没有力量说话,还强睁着眼睛招待我……他现在故意慢慢儿走,让我一程一程送,尽量多聚聚,把一个小梦拉成一个万里长梦。这我愿意。送一程,说一声再见,又能见到一面。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远,愈怕从此不见。
——杨绛《我们仨》
人世间不会有小说或童话故事那样的结局:“从此,他们永远快快活活地一起过幸福的生活” 人间没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带着烦恼和忧虑。
——杨绛《我们仨》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我们的爱情到这里就可以了,我不要它溢出来。
——杨绛《洗澡》
我向来以为自己是个随和的人,只是性情有点孤僻,常闷闷不乐,甚至怀疑自己有忧郁症,并且觉得自己从出世就是个错,一言一行,时候回想总觉得不当。我什么都错。为什么要有我这个人呢?
——杨绛《洗澡》
人能够凝炼成一颗石子,潜伏见底,让时光像水一般在身上湍急而过,自己只知身在水中,不觉水流。
——杨绛
在这物欲横流的人世间,人生一世实在是够苦。你存心做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实人吧,人家就利用你欺侮你。你稍有才德品貌,人家就嫉妒你排挤你。你大度退让,人家就侵犯你损害你。你要不与人争,就得与世无求,同时还要维持实力准备斗争。你要和别人和平共处,就先得和他们周旋,还得准备随时吃亏。
——杨绛《走到人生边上》
上苍不会让所有幸福集中到某个人身上,得到了爱情未必拥有金钱;拥有金钱未必得到快乐;得到快乐未必拥有健康;拥有健康未必一切都会如愿以偿。知足常乐的心态才是淬炼心智、净化心灵的最佳途径。一切快乐的享受都属于精神,这种快乐把忍受变为享受,是精神对于物质的胜利。这便是人生哲学。
——杨绛
父亲说,没什么该不该,最喜欢什么,就学什么。我却不放心。只问自己的喜爱,对吗?我喜欢文学,就学文学?爱读小说,就学小说?父亲说,喜欢的就是性之所近,就是自己最相宜的。
——杨绛《将饮茶》
一个人不想攀高就不怕下跌,也不用倾轧排挤,可以保其天真,成其自然,潜心一志完成自己能做的事。
——杨绛《将饮茶》
年轻的时候以为不读书不足以了解人生,直到后来才发现如果不了解人生,是读不懂书的。读书的意义大概就是用生活所感去读书,用读书所得去生活吧。
——杨绛
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简朴的生活、高贵的灵魂是人生的至高境界。
——杨绛
我只是一滴清水,不是肥皂水,不能吹泡泡。
——杨绛
我甘心当个“零”,人家不把我当个东西,我正好可以把看不起我的人看个透。
——杨绛
我是一个老人,尽说些老话,对于时代,我 是一个落队者,我没什么良言贡献给现代婚姻,只是 在物质至上的时代潮流下,想提醒现在的年轻人,男女结合的最最重要的是感情,是双方互相理解的程 度,理解深才能互相欣赏和吸引,才能互相支持,互 相鼓励,才能两情相悦,门当户对以及其它,并不重要。
——杨绛
希望的事,迟早会实现,但实现的希望,总是变了味的。
——杨绛《干校六记》
在大的时代里,个人正如一叶扁舟,唯有随波逐流,偶尔的讽刺、同情,但人也只能平静地一步步走向坟墓而已。命运于此,并不是一个悲剧,不过是巨大的讽刺。
——杨绛《干校六记》
惭愧常使人健忘,亏心和丢脸的事总是不愿记起,因此也很容易在记忆的筛眼里走漏的一干二净。
——杨绛《干校六记》
人虽然渺小,人生虽然短促,但是人能学,人能修身,人能自我完善,人的可贵在人自身。
——杨绛《杂忆与杂写》
失败的诗人往往成为愠怒的批评家,正如劣酒能变好醋
——杨绛《杂忆与杂写》
消失于众人之中,如水珠包孕于海水之内,如细小的野花隐藏在草丛里,不求“勿忘我”,不求“赛牡丹”,安闲舒适,得其所哉。一个人不想攀高就不怕下跌,也不用倾轧排挤,可以保其天真,成其自然,潜心一志完成自己能做的事。
——杨绛《隐身衣》
少年贪玩,青年迷恋爱情,壮年汲汲于成名成家,暮年自安于自欺欺人。人寿几何,顽铁能炼成的精金,能有多少?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
——杨绛《一百岁感言》
(编辑:王怡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