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女》经典语句(小仲马)
是你教会我怎样去爱,而我应该教会你怎样去生活。
你是我唯一可以推诚相见的人,在你面前我可以自由思想,自由交谈。
你想给我制造的痛苦只是你对我爱情的证明。
我不够富,不能像我希望的那样爱你;我也不够穷,不能像你希望的那样被你爱。让我们彼此忘却——你是忘却一个对你说来相当冷酷的姓名,我是忘却一种我供养不起的幸福。
我的心,不习惯幸福。也许,活在你心里更好,在你心里,世界就看不到我了 。
赢得一颗没有谈过恋爱的心,这就等于进入一个没有设防的城市。
我认为只有深刻地研究过人,才能创造出人物,如同只有认真地学习了一种语言才能讲它一样。
我们是如此软弱,又是如此可怜。
生活对于心灵有时会提出残酷的要求,但是必须逆来顺受。
当爱情成了生活中的一种习惯,再要想改变这种习惯而不同时损害生活中其他所有方面的联系,似乎是不可能的。
我的要求就是你爱我,而且没有马匹,没有开司米披肩,没有钻石首饰,你也同样爱我。
你们同情从未见过阳光的盲人,同情从未聆听到大自然和谐之音的聋子,也同情从来未能表达心声的哑巴;而你们却在廉耻的虚假借口下,不肯同情令不幸的女人发疯的这种心窍的盲、灵魂的聋和意识的哑,须知正是由于这些障碍,她们才处于无奈之中,看不到善,听不到上帝的声音,也讲不出爱与信仰的纯洁话语。
人毫无爱情的时候,只好满足于虚荣,一旦有了爱,虚荣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生活只不过是反复完成持续不断的欲望。
我不知道您是否注意到这种现象:一个似乎与您素未平生,至少您不闻不问的人,只要在您面前提起了他的名字,围绕他的情况就逐渐纷至沓来,您就会听到所有朋友从未对您谈论过的事情。于是您会发现,那个人几乎同您有关,还会发觉他曾多次走进您的生活,但没有引起您的注意。您听了别人讲述的事件,能从中发现和您的某些经历有一种巧合,有一种切切实实的关联。
除了理想生活以外,还有物质生活,最圣洁的决心都有一些很细的线同现实相连,不过这是一些铁丝,不容易折断。
写着“善之路”;另一块是警告,写着“恶之路”;并且向那些走来的人说:“选择吧!”而必须像基督那样,向那些受到环境诱惑的人指出从第二条路通往第一条路的途径;尤其是不能让这些途径的开头那一段太险峻,显得太不好走。
我只信奉一个原则:没有受到过“善”的教育的女子,天主几乎总是向她们指出两条道路,让她们能殊途同归地走到他的跟前:一条是痛苦,一条是爱情。这两条路走起来都十分艰难。那些女人在上面走得两脚流血,两手破裂;但与此同时,她们把罪孽的盛装留在沿途的荆棘上,赤条条地抵达旅途的尽头,而这样全身赤裸地来到天主跟前,是用不着脸红的。
小仲马
有一些名人只存在于历史课本里,比如小仲马。
我的中学时代被历史课本毁了一大半。毁人的其中一部分自然来自我们所看到的历史都是胜利者写的,有很大的水分,还有一部分就是那些只会在课本里出现的名人,比如易卜生、屠格涅夫、大仲马、狄更斯、高尔基,还有今天介绍的小仲马等。
那个时候天天捧读的世界名著无非就是《猎人笔记》、《雾都孤儿》、《双城记》、《童年》、《基督山伯爵》、《三个火枪手》,以及《茶花女》等。
再后来,到中学后期,这些书就真正成了压箱底的书,再也没有被翻开过。
小仲马是大仲马与一名女裁缝卡特琳·拉贝(Marie-Catherine Labay)所生下的私生子,于1824年7月27日生于法国巴黎。大仲马成名后,混迹于上流社会,将他们母子抛弃掉,直到小仲马七岁时,大仲马终于良心发现,从法律上承认了这个儿子。虽然大仲马负担了拉贝的生活费用,但是他始终没有承认拉贝是他的妻子。
后来小仲马成名之后,大仲马甚是得意,据说别人问他最好的作品是哪一部的时候,他说了儿子的名字:小仲马。
(编辑:郑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