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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雪,火》:与《瓦尔登湖》齐名的荒野生活指南书,掌上的孤寂与冒险

2016-12-01 16:56:08来源:北京文艺网    作者:约翰·海恩斯

   
作者约翰·海恩斯,二战退役后隐居阿拉斯加荒野,与星、雪、火为伴。雪地是一本待读的书,狐狸、狼、麋鹿、灰熊、豪猪、山猫、兔子、水獭——由它们共同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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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约翰·海恩斯


  译者:吴美真


  外文书名:The Stars,the Snow,the Fire


  出版社:江西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6年11月


  页数:256页


  字数;152千字


  印刷时间:2016年10月


  开本:32开


  内容简介:

   作者约翰·海恩斯,二战退役后隐居阿拉斯加荒野,与星、雪、火为伴。雪地是一本待读的书,狐狸、狼、麋鹿、灰熊、豪猪、山猫、兔子、水獭——由它们共同书写。春日里可以种植或造船;夏天是捕鱼的好时节;秋天修缮木屋;冬季,在暖和的木屋中看一本书。而整年都可以狩猎,在残酷的对峙中感受到物种间矛盾的依存与爱意。皮毛是可以换钱的,那个年代不需要很多钱,但那一点点钱却是如此重要。和另一些动物,诸如土拨鼠、飞鼠或蝙蝠,交上朋友。和别的猎人在酒馆喝酒。多年后,他们会离开,回到西雅图、华盛顿、加利福尼亚……他们口角流涎,不住颤抖,但眼里仍为了阿拉斯加闪闪发光。人们总是来了又走,但是阿拉斯加族人永存。  

  桂冠诗人约翰·海恩斯历经25年的阿拉斯加荒野手记:看星星,看雪,看火,做一块阳光下的石头,会是一种好生活。感受与野生动物的共生与博弈,重拾最古老的生存法则。与北方族人一起,再次开启智者、傻瓜和幸运者的年代记。  
  
  退役军人、桂冠诗人约翰·海恩斯历经25年的阿拉斯加荒野手记:看星星,看雪,看火,做一块阳光下的石头,会是一种好生活。感受与野生动物的共生与博弈,重拾最古老的生存法则。  

  约翰·海恩斯回到荒野,回到阿拉斯加,与星,雪,火为伴。历经25年书写北地生存法则。与《瓦尔登湖》齐名的唯美散文。


  编辑推荐

  《星,雪,火》是世界三大自然随笔之一,是阿拉斯加桂冠诗人的荒野手记。

  北地生活指南书,一秒脱离都市喧哗,回归广袤冰雪世界。

  像诞生初的人类,生火、劈柴、种植,与动物相惜与角力。

  笔触自然、写意,唯美浪漫,富于哲思,缔造梦幻时空。


  名人推荐
  
   1953年,美国大诗人威廉·卡洛斯·威廉斯评价当时二十多岁的海恩斯,说他具有“你们这代人中最令人信服的诗歌才华”。这样一位天赋艺术家对阿拉斯加的热爱远远高于纽约,这似乎不合常理,但荒野为他提供了不可替代的空间和寂静。诗人置身其中,听见了原始的呼唤。这声音既来自于自然,也发自内心。海恩斯的诗歌和散文充满了黑暗的景象,仿佛为时间和历史的崇高纪元而作,有一种令人战栗的预言性质。他对清晰和自然意象的信念永不熄灭。


  作者简介  

  作者 

  约翰·海恩斯(1924-2011)生于美国弗吉尼亚州诺福克郡,海军军官之子,二战期间曾在南太平洋的驱逐舰上服役三年。后在华府和纽约学习绘画,1947年移居阿拉斯加,在费尔班克斯东南外80英里的山间拥有一片自己的土地,以设陷阱捕猎为生。

  他是阿拉斯加州桂冠诗人,与勃莱、默温等同属新超现实主义。获奖包括美国国家艺术基金会文学奖、两次古根汉诗歌奖、美国诗人学会年奖和勒诺·马歇尔诗歌奖等。他的写作经济、克制,曾出版诗歌、散文著作20余本。 他一生中曾在美国多所高校教书,生命后期居住于蒙大拿州赫勒拿,但常常返回阿拉斯加,最终在那里去世。  

  译者

   吴美真,台湾政治大学西洋语文系毕业,美国纽约大学英美文学博士班肄业,曾任大学英文讲师,以及台湾各大出版公司专任及自由译者,译作近百本,包括《美德书》、《倾听大自然:沙郡岁月》、《微物之神》、《大洋洲的逍遥列岛》、《消失中的江城》、《奇石》《当耶稣再来》、《荒漠甘泉》等。现居台湾云林。


  目录  

 
 序1


  雪001


  捕猎记事007


  北地故事039


  遇上灰熊057


  豪猪的味道073


  荒野三日079


  春天111


  其他的日子119


  狼嗥的夜晚125


  失踪133


  发现一袋骨头139


  黄昏的访客161


  死亡是一只野云雀173


  冰185


  北方的老朋友195


  影子221


  过客237


  序言
 
  纪年表往往不是了解人生的最佳指南,我的情况就更是如此。我住在极北之地可说超过二十五年,也可说不足二十五年。我于1947年夏天第一次定居在理查逊(Richardson),距今已有四十二个年头。那一次,我只待到次年八月末。最长、最活跃的时期是另外十二年——从1954年到1960年代后期,除此之外,还可加上我重返理查逊的过去八年,尽管这八年间,我曾有段时间不在那里。因此,本书所说的“二十五年”,充其量只是代表许多来去的象征性数字而已。 这些篇章实际写作于事发后许久,且多半在其他地方:加州、西雅图、蒙大拿以及英国北部。回味这些叙事片断时,我似乎漫游了许多历史时期、地质年代及心灵状态,而又总是回归源头,回到一个既独特又完美的地域。或许本书是关于时间的,就如同它关于其他一切一样,它关于人的时间感——某些事件发生的那刻。这种时间内、外之旅,无法以历年的总和来适当地表达。就我的写作而言,进展和目的地都是不存在的,因为事物的本质已经明晓,而真正的目的地早已到达。

   一些读者已经注意到,书中描述的许多情节有着梦一般的特质。我想我一直觉察,某些事件存在于一种古老部落所说的“梦幻时间”(dreamtime)。当我在本书的某一处说,这一切都发生在“许久、许久以前”,我不只是在使用修辞手法。因为那些在原野上的日子,那些在雪地、草原上和狗一起展开的旅行,那些长时间的打猎、宰杀动物以及其余的一切,都是地球上最深刻的人类经验的一部分。如果有哪些事至今仍然发挥着作用,就是这些经验了。它的能量可以转化到许多领域和行动上,但是它的本质仍然是不变且真实的。

  然而,我们无法凭着意愿回到某些经验、心灵状态和生活方式之中。我们与动物共同分享的世界以及我们和一切存在事物的原初互动,这些当下的感受与经历一旦过去了,很少能够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重返。实地的观察和研究,无论多么敏锐和详尽,也无法取代它,因为经验无法被简约成抽象的公式和说明。经验是繁茂的,散发着血腥和被宰割之肉的气味,混合着分量不等的恐惧、危险和喜悦。只要它能够被称为“经验”,而不是其他已被遗忘的名称,我们就必须屈服,虽然很少人会喜欢这种屈服。然而,在我们和自然相遇的短暂的澄澈感和激烈感中,在爱的行动当中,在回忆及重述一些本质性的情节中(因为我们所关注的是一本书),那些经验的某些关键时刻是可以重拾的。生命的活力有赖于这些时刻,没有这些时刻就不可能有艺术,不可能有精神定义,也不可能和这个世界建立真正的关系。  

  约翰·海恩斯 1989年2月


  后记

  一个仲冬的夜晚,有人走在理查逊的路上,雪正落着,积在路面上。这条路狭窄而曲折,桦树和柳树从两边入侵,枝干交错在一起,因积雪而显得沉重。这是一条多年没有清理的路。

  从德尔塔吹来的风,一路裹挟着雪花,飘落在没有标示的路上。有好几个小时、好几天、好几周,路上没有经过的车子。雪已下了许久,轻而干燥,是那种当人行进时,会被吹到一旁,让人通行的雪。

  那个人影走过来了,在路上往西,朝着理查逊前进。他穿着一件宽松的连帽大衣。以前,人们经常穿着这种挡风用的壳状外套。

   他经过老多赫第的木屋,边走边踢开松散的积雪,凝视着面前的黑暗。他可能是汉斯。不,是梅尔文,但也许是赫许伯格——他会从那个方向走来。当然,可能是他。但我们无法确定,他的脸藏在兜帽里。一个陌生人,但是,他认得路。 在布满雪的黑暗中,路边旅馆隐约浮现在他面前。那里没有灯光,屋子和院子都是漆黑一片。烟囱没有烟冒出,炉子排烟管的盖子上,有一些表层变硬的雪。

  他踏上敞开的门廊,踢开台阶上的雪,站在门前,敲门,倾耳聆听。没有回应,没有狗吠声,屋内也没有燃亮的灯。 他走向一扇高高的窗,靠在那儿,前臂靠在窗框上,向里张望。他再度敲敲窗玻璃。

   屋子的老旧原木被雪覆盖,所有的隙缝和窗台都有雪,屋顶上也积着厚厚的雪,屋檐下没有挂着沉重、闪亮的薄冰。屋子里已经许久没有生火了,无人在家。

  那人站在门廊聆听。粗糙、油漆剥落的招牌,在头顶的铁丝中叽嘎作响。除了森林里因为雪而显得安静的风声外,就没有其他声音了。看不见星星,远处也没有亮光。整片风景显得黑暗而空虚,广大的阿拉斯加内陆只有雪和寂静。 那人将兜帽拉到头上,转身离开。他又走上那条路,朝着他来的方向走入风里,走向坦得福山。他消失在黑暗中,雪将他包围,填满他留下的足印。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关于陷阱和圈套的学问,古老的手册常充满有关饵、捕兽器和技巧的谈论。这个主题有其迷人之处,尤其对于一个被森林生活所吸引的人而言,相关知识似乎是不可或缺、绝佳的,也是能够在时间中代代相传、有用并具约束力的。这个世界可能令我们失望,市场会崩溃,交通会停顿,但是只要有一把好斧头在手,再加上一把枪、一张网、几个捕兽陷阱……生活便将以那种古老、率真的方式持续下去。

   即使没有钢制陷阱,或是从商业工具中分离出可用的部分,人们还是能够制造以重物砸死猎物的陷阱。早年,金属稀少而昂贵,人们以乡间所能提供的任何东西,譬如原木和石头,来做这种陷阱。一旦被弃用,这些当地的原材料很快就会腐朽,变成土壤的一部分,为雪所覆盖。没有钢索和铜线也行,当白人在本世纪后期首次来到这个地区,他们发现印第安人以动物的腱,或者以他们购自海岸商人用来钓大比目鱼的合股鱼线制作出圈套,捕捉貂、兔子和其他小型动物。 这些平淡朴素的森林学词汇难掩一种本土的粗糙。迟早,擅于思考的人会把那些野蛮的方法视为明显的谋杀:钢制颚夹、铁丝绳套使动物窒息,击碎动物,从死去动物冰冷的躯体割取或撕去湿皮。可预见的结果是,卖出皮毛,好让一些人可以富有,并且穿着打扮超过其天生的权利。

   在一切残酷无情中,有一类知识是必须获得的,是必备的。它只能以一种方式获得,即熟悉被猎的动物。这种知识关乎血,关乎肌腱和肠子,关乎关节和肌肉的结构,关乎头骨的形状,关乎鼻、耳、唇和牙齿的棱角、锐利度和圆度。那只拉下生皮、拍抚毛皮的手有一股热情,自认可以凭着第二天性了解动物尸体所有的接合部位及内部构造。但是,无论多么熟悉,有一样东西总是把握不住,动物的生命依然超越你的认知范畴,不曾全然屈服,显露出自己的一切。

  有人凭着某种信念就可以针对这件事高谈阔论一番,这种态度往往流于偏颇和倔强。在从事这一行,特别是那些满脑子只想赚钱的人身上,常常可以找到粗鄙的特质。然而,对于某些幸运者而言,没有几件事比这种季节性的野外追逐更具吸引力。这是最圆满的生活,不确定且吃力,但充满期许。荒野是空旷的,任何进入其中者,都知道逍遥自在地待在一个自称属于自己的地方,是多么令人心满意足。那块地只属于他,不属于别人。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循着自己的足迹,循着一条在雪中踏出来的路径,穿过云杉沼泽,越过长满桦树的干燥山丘。夜幕低垂了,就在自己的舒适营地过夜。 这种生活绝非轻松,你所获得的,总是和艰困形影不离:时或有之的贫乏季节和运气不佳、打猎失利、疲惫和失望,以及长日独自待在霜雪之中,耗去了许多时间,却未必得到回报。有些事情只能从个人的必要性来衡量,才会有意义,而我们必须自己决定什么是必要的。


  (实习编辑:王怡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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