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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一爽新书《火不是我点的》出版,李敬泽作序

2016-07-19 08:37:20来源:凤凰读书    作者:

   
卡佛说,对大多数人而言,人生不是什么冒险,而是一股莫之能御的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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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不是我点的》基础资料


  于一爽 著


  ISBN 978-7-5306-6997-6


  出版日期:2016年7月


  定价:39.5元


  百花文艺出版社


  分类:小说


  开本 32开


  卡夫卡说,我们应该阅读那些伤害我们和捅我们一刀的书。


  这一本,值得读。


  编辑推荐


  ★孤独不是故事的开始,也不是故事的结束,而是他们故事的全部。


  ★李敬泽作序推荐


  ★人们更希望看到,作品在共鸣的基础上对自己人生的修订,希望为平淡的生活收获指导和救赎,得到心的慰藉。但在于一爽这里,读者的指望成为泡影。她只会让你重温焦虑,重回那昏暗拥挤的生活巢穴。


  内容简介


  卡佛说,对大多数人而言,人生不是什么冒险,而是一股莫之能御的洪流。


  于一爽的笔下,男人外表坚硬,内心懦弱,女人决断优柔,充满绝望。他们对爱情的向往,藏着深深的忧伤。所有人都痛恨自身,却无能为力。


  每个人都拥有天真,却在巨大的生活洪流中得不到哪怕一丝温暖与希望。人们的命运,只会沿着必然轨迹带你到绝路,把你留在那里。


  作者简介


  于一爽,80后,北京人,作家,搜狐文化时尚中心总监。


  出版随笔集《云像没有犄角和尾巴瘸了腿的长颈鹿》,小说集《一切坚固的都烟消云散》。


  获得 2015 “紫金·人民文学之星”中篇小说奖,十月青年作家奖。


  李敬泽序


  当然,她是特殊的。读于一爽的小说,我有时恍如时光倒流,回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那时在北京和南京,也有一些小说家这么干过,不过他们都是男的,而且他们现在都老了。


  面对星辰大海,面对鸡毛蒜皮,这世间的某个人无来路、无去处,他纯属偶然,他必须从内部领会这种没道理的偶然。这是一种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萌发的观点。至于为什么是九十年代,


  说来话长而且也没什么新话,总之,就是这样了,天地翻覆,人原来是在人群里、历史中,现在呢,仰观天俯察地,你发现你其实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如同一个悬浮的基本粒子,既无从逃逸也不知目的。这件事,大大到了虚无,小小到了不值一提。意识到这一点,那些人勉为其难地写着小说,似乎他们写小说只是为了证明他们的无话可说。就像禁欲是纵欲的理由,厌食是饕餮的理由。


  这是病,得治。有些人已经治好了,或者知道了自己在哪儿,或者无话可说就不说了。


  而于一爽却毫无理由地加入过来,她身处这个时代喧嚣的中心,她的工作是一直在媒体修建话语的高速公路,然而,她同时是一个格格不入者,一个深刻怀疑话语可能的人——她怀疑的不是某种特定意义,不是是否正确或准确,而是怀疑一切是否可能。


  “怀疑”是于一爽自己的概括,她把她的第一部小说集命名为《一切坚固的都烟消云散了》。这句话出自马克思,而美国人马歇尔·伯曼把他探究现代性体验的著作同样命名如此。然后,


  一个人对于一切坚固之物的不存在还能说出什么来呢?尤其如果你面对的是一本同名的小说,当你的怀疑就是倾听自己,然后眼看着一切从内部坍塌下来,对此,一个外人,或者一个评论者如我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的,这里发生的是一种真正的现代性体验,一种私密的、拒绝判断和分析的孤独和沉默。


  现在,我的面前是这本《火不是我点的》,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写出第二本小说使我意外。我的确曾经确信,她过不了多久就不会再写了。正如我一开始所言,某种内在于她的根本观点会侵蚀写作,在这种观点下,写作终究会被证明是令人厌倦的无意义之事。


  但是,她很快又写了一本,她在极度的厌倦中亢奋,怀疑中论欣快、致幻,使得她具有一种“自我的艺术家”的暴烈的、毁灭性的戏剧感。她的小说中贯彻着一种声音和眼光,这种有着明确主权和意志的声音和眼光穿透了人称限制 :精确地选择细节,尖刻地自我打量和自我推敲,随时爆发的对自己的恶意和嫌憎,以及那种蓄意的不得体、蓄意的口无遮拦……她竟然还写得出故事,因为对她来说,故事就是最后的戏剧,就是世界终止于自我的黑洞,就是烟消云散。


  当我在提到“自我的艺术家”时,我指的就是哈罗德·布卢姆阐释下的哈姆雷特,那是第一个现代人,一个现代的原初形象。我看到哈姆雷特在墓园里大谈骷髅,我也看到于一爽在肆无忌惮令人麻木地发动语言的轰炸,这种类比并不突兀,这只是说明了,现代性体验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一种枯竭的体验,也都在从枯竭中形成全世界都冲着我来,世界大战只是为了炸我的戏剧叙述。它既是向着基本粒子的还原,也致力于使基本粒子膨胀成星辰宇宙。


  这种枯竭,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曾有表露,后来已经被生活、物质、历史、市场、互联网和 YY 有效疗治。在这个意义上,于一爽的出现是特殊的,她不是一个新人,她是一个老人,但每一次老人的重新出现也许都是有意义,都是一次符号般的提醒。如同约翰·巴思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美国断言小说的枯竭一样,于一爽也是在重新求证一种枯竭的可能。毕竟,小说往往开始于无话可说之时。


  不断有人前往枯竭之地,走迷了路,荷戟彷徨,于一爽不是最后一个。


  李敬泽


  (编辑:郑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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