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舞台剧《战马》的主角，烈马乔伊（图右）和主人艾伯特经历了战争的炮火，最终相认。

　　小马乔伊大约只有20分钟戏份，此后它就长成了一匹威风的骏马。小马变大马，操偶方式也有所不同。小马的三位操偶演员都在马身边操纵它的头、前腿和后腿，而变成大马以后，只有操纵头的演员站在马身一侧，前腿和后腿的操纵者都在马身内部操纵。

　　在艾伯特家农场的生活里，除了乔伊，还生活着其他小动物，其中最“抢镜”的要数一只调皮的白鹅。白鹅由一个演员操纵，可根据剧情做出扑闪翅膀、啄人、追人等动作。每到它的戏份，全场总是充满了笑声。

　　备受关注的舞台剧《战马》中文版，自上周起在国家话剧院剧场举行了内部试演。温情动人的故事，生动逼真的马偶乔伊，演员们精湛的操偶技艺，都赢得了首批观众的掌声与喝彩。随着9月4日正式公演的脚步日益临近，“战马旋风”也将一触即发。9月4日至10月31日，该剧将在北京正式公演，此后将前往上海、广州、天津、香港、澳门、台湾、新加坡等地进行亚洲巡演，预计于五年内上演1000场。

　　故事

　　一战背景下，人与马温情相认

　　由木材、纱布、树脂等材料制成的木偶马，同时由三名演员操纵。在人偶同台的情况下，如何让观众进入故事，并相信舞台上的马是有生命的呢？也许只有在亲眼观看了《战马》演出，才能消除这个疑问。

　　乔伊初登场时是在集市上等待被出售，这匹小马驹大概半人高，机灵活泼，惹人怜爱。一个酒醉的农场主与自己的兄弟怄气，花39英镑“巨资”把它买回家，由他的儿子、16岁的艾伯特照顾。在一场表现艾伯特与小马彼此建立起信任的戏份里，小马开始还有些怕生，在艾伯特的细心引导下，他们也逐渐建立起了信任。在上半场，因为一战的战火燃起，乔伊还是被农场主卖给了英国军队，成为长官的坐骑，这令艾伯特伤心欲绝。

　　在下半场，乔伊和艾伯特两条线索齐头并进。乔伊被德军俘虏，却受到德军军官的悉心照料，还结识了一位法国小女孩。战场上到处是死亡的气息，人与马的尸体横陈，木偶乌鸦四处盘旋。德国军官为求保命，把乔伊留下，在后方拉车送伤员，而乔伊因被艾伯特训练过拉车，所以捡回一命，没有上到前线，而它的同伴、另一匹战马托普桑却劳累而死。

　　乔伊在一次坦克袭击中受惊，跑入无人区并被密集的铁丝网缠住，这是下半场非常温情的一幕：德军与英军为解救乔伊而暂时停火，以掷硬币的方式决定乔伊的归属。英军士兵赢后乔伊被带回英军的营地医院。被催泪瓦斯弄得暂时失明的艾伯特正巧也在这里疗伤。就在重伤的乔伊即将被枪决之际，艾伯特吹起熟悉的口哨，乔伊听闻后回应以马叫，最终人马相认，而战争结束的钟声也随即敲响了。

　　操纵

　　有呼吸有情绪，创造出一种马的重量

　　舞台剧《战马》祖籍英国，而剧中的木偶，包括战马乔伊、托普桑，以及白鹅、乌鸦、燕子等动物木偶在内，都是南非制造。原版《战马》的导演汤姆·莫里斯最初就打算与南非掌上乾坤木偶剧团的艺术家合作，将英国作家迈克·莫波格1982年的儿童小说《战马》搬上舞台，用木偶来表现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动物角色。当时，连英国国家剧院艺术总监尼克·海特纳都感到难以置信，他问汤姆导演：“你是说我们要在这个以文本表达为主的大剧院里做一个史诗巨作吗？主要的角色是木偶，并且还不说台词？”汤姆信心满满地回答：“就是这样”。

　　乔伊是一匹烈马，难以像农场马那样被驯服，而艾伯特的父亲却与兄弟打赌，要求它在一周内学会拉车。这时，乔伊发出了表示抗议的粗声。除了动作之外，它的叫声也是由操偶师来完成，无论是悲泣的嘶鸣，还是雄浑的啼叫，都十分逼真。

　　《战马》中的马会呼吸，有肌肉，有情绪，更有着马这种动物自身的运动节奏。操纵的演员们为表现马更真实的动物行为，在马场体验生活，观察马的日常行为，模仿马的形态和声音。而在演员培训小册子《像马一样思考》中，则详细记录了马的身体部位、敏感部位，马的步态、呼吸、视觉、听觉和味觉等资料。

　　原版《战马》的动作导演托比·塞奇威克称，最难的实际上是创造出一种马的重量，操偶师要通过动作，感觉到马的重量。他们研究真马的运动节奏，然后再一点点从细微处调整。

　　■ 演出信息

　　9月4日起与观众见面

　　原版《战马》由英国国家剧院制作，2007年在伦敦首演一炮而红。如今八年过去，该剧已转战伦敦西区驻场演出，还推出了德语与荷兰语版本。好莱坞大导演斯皮尔伯格也正是在看过舞台剧后，将这个故事搬上了2011年的大银幕。

　　2013年8月，中国国家话剧院与英国国家剧院在伦敦签署合作备忘录及协议，双方将在戏剧文化交流方面展开长期战略合作，将《战马》作为中英戏剧战略合作的首部作品。历时两年，《战马》中文版即将于这个九月与中国观众见面。

　　（编辑：王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