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有一种假设,艺术家的传记、作品、社会和他们所生活的时代是相互影响并互为条件的。 特别是20世纪最后10年,这些变化条件的不同的呈现方式现在对我们来说尤为感兴趣,以及对现代惯例的要素也是很重要。我们遇到的马丁·基彭伯格,年轻一代对他非常感兴趣,他在不同方面的表现在未来产生深远的共鸣。他的全部作品就如同是为那个时代和社会环境所度身订做的一样,但同时在一定意义上超越了时代和艺术家个人。实际上,对这些艺术家遗留下来的作品的接受程度,将在未来的日子里在洛杉矶和纽约的重要美术馆的展览中进一步得到巩固。
针对目前的项目,可能没有另外一个比格拉茨(Graz)跟基彭伯格的传记更有关联的地方了,我们希望在一个更多从社会责任和寻求改进世界的公共折射的语境下,来把他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来呈现。他以一种几乎模范的方式设计和实现了一个艺术的宇宙,这对他来说既是一种有效的模范也是对于他和他的作品最重要的基准。这里我们尤其感兴趣的是艺术家本身作为社会活动者及当中把艺术创造作为模范,这尤其和艺术家基彭伯格的例子密切相关因为艺术家所关心的层面是复杂而发散的,实际上,直接反对他作品的诠释不仅仅是可能、被接纳,甚至是被故意制造的。他的主题是多层面的并在某种意义上相互关联,当我们更近距离的观察时,它们就将我们带回过去,并让我们再次关注那种模范的特性,和他对艺术作为一种社会力量的有效性和效果的充满野心的探讨。
大约在2年前,也就是基彭伯格去世10周年,我和丹尼尔·保曼(Daniel Baumann)在巴塞尔的Kunsthalle 博物馆共同策划了一个关于基彭伯格自画像的展览,我们各自选取了不同的方向。那个时候的方法主要是集中在个体的演变上,独特的自我提升并再次将个人主义提高到一种模范。同样,它为当下不再时尚的艺术家充当英雄角色寻找新的方式,并促使在自我的系统中寻找一个新的含义(不管是讽刺的还是悲剧性的破坏),这如同当代艺术系统在整个社会中所发挥的作用一样,基彭伯格系统的方式也是如此。这个例子今天对于我们来说仍然是完美无缺的,并在表现出他是多么严肃的看待这个系统,尽管其中有很多方面是相对的。在今天的社会中,艺术被视为具有一种治愈的力量,它可以激发人的灵感,如同波伊斯(Joseph Beuys)和他的艺术将被继续体验到它们和生活之间的交织;还有基彭伯格深深敬仰的艺术家迪亚特·罗斯(Dieter Roth),则从死亡中呈现出那种力量和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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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李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