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人,2001
1962年生于荷兰,格罗宁根。现在生活和工作在阿姆斯特丹。
阿诺特·米克的作品通常呈现为一个由行为,装置、建筑和一些室内道具构成的空间,而进入这个空间的观众其行为方式也将成为作品的一个构成因素。除了对于个体行为的运动的兴趣以外,阿诺特·米克似乎特别关注不同的身体、行为、姿势与环境之间的关系。
1962年出生于荷兰,现工作和生活在阿姆斯特丹
Aernout Mik享誉国际,他的影像作品总是根据半想象的灾难展开叙述,以制造异常和不合逻辑为特色,令人不安,引起对于真实发生的不确定性。他从未给观众提供足够的信息去弄明白他们正在看什么,但是通过对不合理的仪式和程序的重复,屏幕上的行为逐渐显得似是而非,甚而振振有词。Mik探讨了当社会规则被打乱和灾难发生时,人群在这种压力下的行为。他的影像包含了装置、表演、建筑、摄影等多种艺术手段,结合了敏锐的荒谬和与世界大事离奇的联系,具有挑战性和不安感。
“暴乱”是单一屏幕的影像作品。画面移动缓慢得令人沮丧,故事中有示威者、恐怖分子、卫兵和人群,似乎是暴乱的场面。每个参与者的作用是由服装表示: balaclavas帽、短夹克、shemagh围巾和士兵的制服。虽然划分了角色,但是控制和控受似乎是相互交换的。在观看中我们会逐渐意识到,这场游戏被设定为没有赢家也没有输家。
Mik的兴趣并不仅仅停留在出现在屏幕上呈现的那些情景。他的影像装置创造了与观众互动的空间,通过一些手段使得观众的移动、站位都能反映到影片里。事实上,一个人的存在和反应,本身就构成了其他观众的一部分观看体验。Mik的装置经常侵略画廊的实际空间。
“平行的角落(Parallel Corner)”,以多重视点的方式,通过一系列的四个连贯屏幕的投射,在真实的空间里创造一个真实事件的感觉。所有的屏幕都在描述同一个事件,但是各个角度都稍有不同,因而呈现出在每个照相机框架之外发生的活动。这个作品将事件一整体的方式传达,但实际上却暴露出事件和媒体之间的模棱两可的联系。
Mik的超现实主义作品,往往是半世界末日的情景,清晰地表现出面对大规模灾难时,人类无能地本能和个体的反映。迄今为止,Mik多数精心制作的情景,都立刻被观众假定为大规模灾难的现场。
“训练场(Training Ground)”模拟了一场残酷的警察训练。Mik不允许观众知道,在庞大的屏幕上放映的这些图像,仅仅是行为作品还是现实的事件。而且警察是穿便衣:没有制服,他们的当局是不明的。悬而未决的观众不知道是否是在看真正的执法人员,还是非法的侵略行为。
“替罪羊(Scapegoats)”,该展览的指示路径在昏暗中被依稀照亮。这次也玩上了大屏幕,弄得像个废弃的竞技场。影片显示了一群人种灾难后占领了竞技场,镜头捕获了他们在这种非凡且有些诡异的情况下的行为。作品包含了一种明显的歧义性,就像“训练场”那个作品一样,犯人和看守的角色不是一成不变的且不容易分辨。
“事故现场(Refraction)”讲述的是车祸现场。在罗马尼亚乡下,事故刚刚发生,一辆公共汽车翻倒高速公路边上。警方和救援人员聚集在事故现场进行挖掘,并在选择通向车里的救援路线。事故之后的几英里交通瘫痪,许多驾驶员离开自己的车来寻察堵车的原因。
在事故现场,随着摄像机的镜头的放大,跟随救援人员查看公共汽车的内部和周围,才发现对于这样一个看似大规模的事故,居然没有明显的受害者-没有血迹,没有躺在担架上的人,没有哭泣的目击者。事实上,尽管在场的人的面孔表现出了适当的担心和关注,但看起来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每个人都在机械地根据他的角色履行其职责,面对残骸没有任何反应。这样的场景不免怪异诡谲。
片子里有一个场景似乎可以理解为对事故现场参与者的意识的解读:一群羊突然出现在事故现场,然后横穿马路继续赶路,在镜头里迅速出现又迅速消失。在这群羊的明确的意愿面前,任何的障碍都显得被动、无力和无效,哪怕是一场大的事故和一大群的人。Mik上演的这场危机,似乎是在提醒人类之间的日益明显的冷漠。
Mik的作品似乎有意在冲撞我们的世界观,扭曲和滥用我们对待现实的方式。他的作品在扩展我们对已知世界的理解,但同时却让我们去怀疑所见世界的真实。
Garage, 1998
Softer Catwalk in Collapsing Rooms, 1999
真空房间,2005
Vacuum Room,2005
(编辑:范文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