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谢无语
冬,清寒,没有阳光。多想,可以生一炉火,染红了容颜,遥寄天边。雪,在山峦,只对着风,深情款款。有惦念,将心事涨满,肆意的弥漫,也是一种温暖。
——题记
能否,轻捻光阴的衣角,就牵引着给我一季风的从容,让我于红尘万丈的烟雨之中依旧可以俯瞰你的清秀。人世间的因果缘分,都是宿命,顺境,或逆境,最终,都会在一抹微笑里被潜移默化为平静,能参悟透其中定律,则万念都可静寂成温和。
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些小情绪独自滋长,若是懂得修剪,纵然周遭的境况荒凉,也可借一米阳光长成一树葱茏的华美。烦恼,那是心生的桎梏,越是喂养越强大,莫不如撕裂开来,就置于阳光下暴晒,直到结痂,褪色,风化,入尘,可不发一语,只静静观看,心不乱,意就会安然。
隔着岁月,清晰的聆听到一曲清唱,浅浅的诉说,是曾经的百转柔肠。那一段相思,还在红尘的陌上浮动起暗香,用绝世的音律温婉着一个相识的过往。思絮,凌空飞翔,随风漫漫飘舞。红颜,弹指间老去,痴了眼眸,醉了芬芳,散了情长。
胭脂泪,沾染上了灰,将露秋以南的花魂埋葬,心,在寂寞以北游荡。谁的深情,漫过昨日清冷的眉眼,含一季霜色,款款舞在梦里,又在流年里沉淀,隐没。一人,两盏,三秋记忆,思绪,如昨,凉薄清瘦。
昨夜,雪花飞落,一袭素白的纯美,醉了久远的期许。有风,漫过山的静寂,挥舞的长袖安抚着夜里的青梅。葱茏的时光里,用尽了一季的心思,可是没有开出花朵,那不是树的本意。某年,某些段落曾经在陌上横斜,想来,已不需要一一注解,都与谁有关的,趁着山河冰冻之时,就请谁拿去。此刻,你只需倾听,一曲清音,穿过旷远的妩媚,将安静的喜悦隐入寻常,思绪,在清风中流淌,无念,无伤。
将一个人的名字,自雪花的清瘦里翻出,在阳光的静寂里折叠,听一阵风掠过心潮,波光,微漾,小心翼翼。将陈年的故事铺开,悄悄烙下一枚印记,在一炉火的热烈中燃烧,任一缕念藏于眉梢,琐碎,缠绵,诠释温暖。某年,某月,某段心事还在莺飞草长,只是记忆早已陷入浑荒。岁月,凉薄如蝉翼,载不动太多的思量,不如,将纷繁交给时光,让暖意在心的况味里自由的生长。终有一天,温润在指间的晶莹,会途经沧桑,依旧在花开的陌上随风飞扬。
人生,如水。水一样的红尘里我们相遇,风花雪月里一见倾心,一曲恋歌,渺渺于云上,尘世里清扬。不管,流年的脉络会不会枯萎,不问,眼底的温暖能不能轮回,有你,就有旷远的明媚,是无与伦比的情意,在记忆里安放。
这一夜风清,月淡,星子无光,诗意,是黑暗中躲藏的云朵。这一夜落寞,无人走过,花的种子,树的叶子,独自生长,还有那万般莫可奈何。是谁,隔着天幕,将心事抛落,只等我蘸着清霜,写下一个承诺。听,夜里,风在唱着歌,穿透薄薄的雾色,隐约还有一句,你说的,爱我。
你来,我在,是命运恩赐你我这一场云水的安暖。说过的想念,穿越夜的眉眼,透过万物的清欢,将故事,写成一页长篇。情节,无需预演,就悬于笔端,随着心性无限的伸展,我只许诺,此一生,都不会落下一个句点。
别说,时间是藏着万恶的城堡,总喜欢与人开一场最残酷的玩笑。其实,那些冷暖又有什么重要。若穷尽一生也只是将月光枕碎,那就不妨让想念轻盈如羽,只在寂寞里妖娆,如此终老,尚好。
(编辑:李万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