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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猎人—森山大道个展

2012-10-02 09:47:57来源:北京文艺网专稿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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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览时间:2012年09月29日~2012年10月29日

  开幕时间:2012年09月29日15:00

  展览地点:亦安画廊·北京

  展览地址:798艺术区

    艺 术 家:森山大道

    森山大道(Moriyama Daido),1938年出生于大阪府池田市。他自小喜爱绘画,常独自在大街上东游西逛。21岁时,由绘画转而关注摄影,后师从摄影家岩公武二(Iwamiya Takeji)。1961年赴东京,担任摄影家细江英公(Hosoe Eiko)助理一职。六十年代末期参加日本先锋摄影团体“挑衅(Provoke)”,与其他团体成员共同创办同名摄影杂志,寻求以影像语言抵制传统的艺术表达手法,开始展露自己的才华,并在一生的摄影事业中贯彻这种“拒绝先验性视角”的表达。他常拍摄日本,尤其是新宿街头景象,是日本战后一代摄影家的代表人物之一,作品在美国、意大利、法国、澳大利亚、中国等世界各地展览、出版。2012年9月29日至10月28日,北京798亦安画廊将举行“光之猎人——森山大道个展”。

    主观的快拍

    文:森山大道

    所谓摄影这件事

    所谓摄影这件事究竟是甚麽呢?十年以来我不断拍照,即使到现在、到未来也必定继续拍照,这就是我的摄影。我想就算我没有将摄影当成一种职业,这个非常基本的问题仍会像反覆折腾的海浪衝击著我,这就有些像“何谓活著”那人类永恒的沉重命题般,萦绕著每个人。或许有人会说“摄影是艺术行为”,也或许有人会说“除了记录之外摄影甚麽也不是”,但即使我对各种说法都已理解透彻,却总还有些无法被满足的地方,例如,若说摄影是艺术,那摄影就应像自古至今被信仰的绘画、雕塑一般,能具备唯一性与崇高性,但摄影是由平等、普遍的光学机械所製造,甚至连再平凡不过的猫都可被拍摄下来。还有无论如何,摄影大量複製的天性本身就是它的特性,所以若说记录,那自相机与摄影术被发明的那一刻起,摄影就带有複製事物的先天本能,摄影将历史中所有细小的片段转换为庞大的记录,只能说是必然的、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了。这麽说来,摄影缺乏所谓的艺术性,也没有谈论它记录性的必要,那,摄影究竟还有甚麽?我不断地拍摄日常,到底是希望达到甚麽?我将我非常私人的思考,论述于下。

    作为确认自我手段的相机

    首先,若谈到我的摄影,必会谈到焦点模糊、粒子粗劣、水平倾斜、相机摇晃、高反差对比等等,彷佛我是用某种极端、特殊的技法来表现。确实,我的摄影经常被如此判断、评价,也同时给人主观性强烈、反摄影的印象。若单就技法上来看,我的摄影确实如此,和至今的摄影术相比的确高调且激烈了些,但对我而言,我的目的绝不是花费苦心去创造新的表现,也绝不是为了炫耀特殊技法,更不是对传统摄影发出抵抗之意,因为与其说那是我的摄影方法论,更应该说我只是将已存在我本质内对人类与世界的看法,自然而然地反映在摄影之上罢了,也就是说,我对人生日常的认识,包括我对人类、以及对孕生人类的外界世界的认识,是主张它们绝不是美丽的,反而是相当丑恶的,丝毫不会乐天幻想我们所在的此时此刻,会是如蔷薇般美好的时代。这些,都反映在我的摄影当中。但是,这并不表示我照片的粗粒子就是直接反映世界的荒废,镜头的摇晃就是直接反映时代的流动,我完全没有想要赋予任何隐喻性的观念,我只是握著一丝丝存在的关系,然后用弔诡、丑态,在非常随机的人世与世界之间,追问究竟何谓“生”这一个永无解答的问题,也因此,手持相机就是我确认自我的手段。

    在这些认知上,我极力排除摄影中的观念与言语,而以传达生理的、感觉的讯息来思考摄影,事实上在这个范围内,我处理摄影的方法也是单纯而朴实、不被技术性的制约所束缚的,我尽力追求自由、简单的摄影,例如,我的快拍(snapshot)几乎都是从正运行的车辆中、或步行中,以不观看观景窗的方式拍摄的,在那样的情状下,与其说我是用眼睛,不如说我是以整个身体在拍摄,也就是说,观看事物、发现事物的当然是眼睛与意识,但存在感、临场感这些关于外界的气氛与知觉,果然还是得用整个身体去感应。对于我所面对的每个事物,我更是将自我置身于那个场域,重视其中的空气感,也因此,我对单纯用眼睛去发现被摄体、去测量距离、去调整焦距、去构图这些基本的摄影动作感到厌烦,并逐渐忽视它们,因为我发现当能敏锐地知觉到事物、感应到氛围时,一旦拿起相机计算构图,那鲜明的瞬间感动,就顿时薄弱下来,最后只徒剩思维化、形式化的东西。不过我也并不是要全盘否定那些完美对焦、精心构图的摄影,我也认同透过冰冷的物理镜头将世界的某小部分,进行比肉眼更细微的凝视,然后把潜藏的现实一片片切取下来,是十分有效的方法。但是现在的我,果然还是极端生理地、感觉地、不观看观景窗地拍照。

    我快拍时使用的相机,几乎都是带有广角镜头的半格小型相机,超小型、超轻量、几乎没有快门声、完全可用单手操作,确实没有比这更合适不用观景窗拍照的相机了。还有,像我这样如机关枪般啪啪啪地拍摄,半格相机的一卷底片能有七十二个影像,也算非常实用。如我方才所写,我总一边走著,或坐在车上穿过车窗玻璃,不间断地按下快门,绝不是一张张慢慢调整焦距,缓缓计算构图,我的曝光经常高低不同,所以自己究竟拍下甚麽,在我冲洗好底片前我是完全想像不出来的。结果,我完成的摄影,是摇晃、失焦、粗粒子、歪斜,宛如所有失败照片的样本大全,但请思考一下,人在一天当中知觉到了无数影像,却也不是所有影像都是清晰明亮的,人有时也会恍惚地看著,有时会透过泪水看著,甚至有时会用眼角余光看著,不是吗?更何况人类的视点在一整天的活动当中,不可能一直保持静止,移动、流动、转动、这些动的时候不是反而比静止时更多吗?这样说来,我摄影的摇晃、模糊并不是强辞夺理,对我而言,这些都是极其单纯的事情,事实上对于摄影而言,我认为这些是更重要的原理。

    对我而言,摄影不是为了完成一件美丽的艺术作品,而是从怎样拍、如何拍都拍不尽、追不完的庞大世界的片段,与从中无法脱身的我的生的时间所交错的那一点,去发现真正真实的唯一手段。还有,我认为将摄影二分为主观性摄影与客观性摄影的说法,根本是无稽之谈,因为相机是一种平等的光学机械,而主观与客观本身就只是相对化的概念,所以我认为任何一张摄影中,一定同时内在著主观与客观两种要素。人类,以及我自己,都是不自由地活著,我们总在何时、何处追求著自由,所以摄影这件事,必定也要能获得完全的自由。我认为,所谓摄影的可能性的追求,和所谓活着的可能性的追求,最终都是不可分割的。

    ──原载于1970年《朝日相机》杂志

    (编辑:符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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