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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译

2011-01-04 17:17:00来源:    作者:

   

张译,演员,因出演《士兵突击》、《我的团长我的团》《生死线》而被人们熟知。1997年-2006年期间服役于北京军区战友话剧团,现已转业,现为华谊兄弟时代文化经纪有限公司签约艺人。文笔佳,曾当过编剧;声线美,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制过许多广播剧;爱猫如子。

简介

《士兵突击》之前,演员张译这个名字对大部分观众来说是陌生的。不是没演过,但多半是些不痛不痒的角色,很难让人记住。   

《士兵突击》火了,许三多火了,班长史今也火了。喜爱《士兵突击》的观众都清楚:没有班长史今的“不抛弃不放弃”,就不会有“傻”兵许三多的“突击”。全剧中,属于史今的戏份不算多,但打动了无数人。依然是配角,但这一次,张译真正实现了“突击”。

演活史今 不是史今

《士兵突击》是群体戏。除了许三多外,还有成才、史今、高城、袁朗、伍六一、吴哲、老马等众多角色。每一个,都很重要;谁演谁,很有讲究。   

张译是第一个被导演康洪雷确定下来的演员。“可能因为现实生活里我比较喜欢小动物,导演说我有‘悲悯情怀’。”   

除了善良,张译对史今的理解还有“胸怀博大、重承诺、一字千金,但有时候还很犯倔”等。“大家都说史今是‘军中之母’。母性的力量是最坚韧的。我不是说他像个娘们,他是个真爷们。他只是用一种柔软的方式传递了最巨大的力量,这就好比无招胜有招。”   

张译眼里的史今也并非完人。“他对履行自己的承诺很执着,但他对事业的执着可能就不如袁朗、高城、成才。可是讨论史今这个人的缺点,意义并不大,他只是许三多成长过程中的一个守护者,遇到的情节也比较单纯,他没有成才那样跌宕的命运,也没有伍六一断腿的意外,他甚至也没有高城、袁朗那样鲜明的个性―――他就是一个……好人。”   

张译说:“很多人都说生活中没有史今那样的人。我不同意。艺术来源于生活,也是生活的浓缩。史今的优点和缺点就是许多人的集成。史今最大的特点是善良,善良的人身上或多或少有着史今的影子。史今也重承诺,承诺之所以为承诺,就是说出了并坚持做到。生活中没有这样的人吗?很多。”   

一个角色成功了,观众总会把角色和演员联想在一起。张译并不想“揩”史今的油:“史今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但我不是史今,跟他相比,也许我的生活比他丰富一些,钱可能比他多一点,但我的胸怀没他宽广。论内心力量,我差他很远。”

三年场记 三年等待

出演史今之前,张译的愿望是演许三多、伍六一、成才。   

《士兵突击》开拍前,张译给康洪雷写了一封《我的请战书》,把自己的优缺点一一列了下来,表明心迹:“做梦都梦见过自己演许三多,但我也知道,可能他根本就不适合我,这只是我一个美好的愿望罢了。不管怎么说,能参加这部戏的拍摄,我就会很高兴了。”   

张译后来才知道,写请战书之前,他已是康洪雷确定的史今人选。后来真的成了史今,张译也一样高兴。因为张译等《士兵突击》,足有六年。   

2000年,张译所在的战友文工团开始排演《士兵突击》的话剧版《爱尔纳·突击》。分配给张译的,是袁朗B角兼场记。“知道什么是B角吗?就是演袁朗A角的演员如果没出什么大事,就永远没有我上台的机会。”   

直到《爱尔纳·突击》最后一场表演结束,张译也没当成过袁朗。而长达三年的场记工作,让他对《士兵突击》的理解和感情已非一般人能比。“三年的场记加上三年的等待,总共六年,一直到2006年电视剧《士兵突击》开拍。”

演员之路 曾到死角

《爱尔纳·突击》中,张译除了是袁朗B角兼场记外,还是全剧的龙套。“我一直在我们团里跑龙套。人在自信的时候,五官才会长开。我是部队学员,团里实行连队式管理,当新兵时天天挨训,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很不自信,人也挺难看的。团里很多角色都轮不到我。有时候轮到了,又因为题材的缘故上不了台。”   

就这样,当兵十年,张译也跑了十年龙套。“战友们都成了主角,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跑龙套。那种心理落差很大。”   

好在除了自己热爱的“主业”表演外,张译还有很多“副业”爱好:录广播剧、写剧本。“没人找我演戏,我就自己给自己写。”2004年,他写的《文小姐·武将军》短剧剧本,没被团里通过,却意外地发表在了《剧本月刊》。

那时,有人找他写电视剧剧本,当“枪手”,只出文字不出名字的“枪手”。电视剧一共有20集,写到第18集时,对方一句“我不喜欢你的本子”让张译已写的几十万字努力化为乌有。   

不顺的事接二连三。“一个叫李轶华的副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康洪雷的《民工》里有一个角色适合我,我马上答应了。但是几乎同时,团里也要开拍一部电视剧,电视剧的导演是外请的,指名要我演剧中的男三号。”   渴望能在单位得到认可的张译,不得不辞演《民工》。但很快,他又失望了:因为“外请导演对演员不够了解”,该导演被辞退,张译也变回了场记兼群众演员。所幸,《民工》还是向张译敞开了大门,他也因此与康洪雷导演结缘。“康导给了我自信,但这点自信一回到单位又熄灭了,单位所有人还是认定你根本不会演戏。”   

这种不自信,在《爱尔纳·突击》的最后一场公演时,达到了冰点。   

“《士兵突击》里7连面临改编,2003年我所在的文工团也面临改编。改编之前,全团在西安进行了《爱尔纳·突击》的最后一次演出。那天演出结束,话剧导演喝了酒,搂着我说:‘张译,你们这拨人里,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我听了很感动。他接着说:‘但是,你一定要多读书……’我一听就更感动了。他接着又说:‘但是,张译,你不能再演戏了,你演戏就是个死。’”  

那天,张译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深夜,他久久地站在西安街头,内心的沮丧也到了极点:“他是那么真诚地告诉我这番话,我难道真的不适合演戏吗?”

十年军龄 一朝转业

当张译开始怀疑自己表演能力的时候,外面剧组的橄榄枝却向他不断抛来:胡玫的《乔家大院》找他演长顺,《民工》之后,康洪雷的《士兵突击》也来找他了。   

都不是主角,但都需要投入。  

新的问题产生了。被团里认定“演戏是条死路”的张译,却成为面临改编的文工团的重点保留对象:相比于他的演戏天分,他的创作才能更被团里肯定。“团里需要编剧,如果我一年之内能完成三四个小品剧本,就准我外出拍摄《士兵突击》。”   

此时,距离《士兵突击》开机不到一个月。张译清楚,自己不可能在一个月内完成这样艰巨的任务。面对始终热爱的表演事业,张译选择了不放弃,他打起了《转业报告》。   

选择转业,有着十年军龄的张译并不后悔:“人在一个特定的年龄、一段特定的时间总归是要穿上军装的,不穿不行。不过,对我来说,继续留在部队,的确会很安稳,但自己的将来,也完全能一望到底。我选择把将来放到一个未知的世界里。”

不求风光 只求快乐

得到转业报告被批准的消息时,张译正好在拍史今转业那场戏。   

那场戏里,史今哭了,许三多哭了,观众也哭了,但张译对自己的表演并不满意。“你经历过离别吗?有一种人面对离别时,只会在背着人时偷偷抹上一把眼泪,但一到人前就又笑上了,因为他知道离别时更需要有人调节气氛。我想演的史今就是那样的。但我没做到,第一遍就哭成那样了。我跟导演说,不行咱再来一遍,可是又哭了,第二遍也没完全止住眼泪。导演说,既然都是流眼泪,还是用第一遍拍的。”   

对于《士兵突击》的成功,张译说:“我没塑造史今,史今是东北人,我自己本身就是东北人。我没有付出那么多的体力和精力,只是来点挤眉弄眼再来点方言就成了史今,实在占了他很大便宜。”  

最大的“便宜”,莫如出名。出名,容易导致自我膨胀。坚持说自己还远不是名人的张译直截了当表示:“谁膨胀了,谁的艺术生命也就到头了。千万别觉得自己是在高处。没起来过,也就不存在摔下去的危险。”  

张译说:“20岁出头的时候,有一次去部队演出,有些战士要求我们签名,觉得很风光。但演出结束回团,等待你的依然是每天高强度的训练,就明白了人生不会永远风光,这道理就好像四季轮回一样。那时,睡觉前偷喝一口可乐再打上个饱嗝,就觉得无比快乐。其实现在也一样,能够在平凡的日子里自得其乐,要比人前无限风光更有意义。”

(实习编辑:明莉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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