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世奇
中央芭蕾舞团将又一次把芭蕾舞剧《奥涅金》搬上国家大剧院歌剧院!今年2月,《奥涅金》在国家大剧院连续演出3场,受到观众和专家的盛赞。经过与国家大剧院协商,中央芭蕾舞团决定利用暑期强档,于8月19日至22日再演4场。
《奥涅金》是世界舞剧史上一部十分重要的作品,其人物性格刻画鲜明,情节铺陈精妙,编剧技巧独到,与舞者精湛的表演相结合,给人强烈的情感震撼,堪称“戏剧芭蕾”的代表作。此次中央芭蕾舞团上演这部名作,一定会为该剧注入东方特有的艺术魅力。我热切地期盼并预祝演出成功!——陈维亚如是说。
20多年前在北京,我曾经通宵排队,为的是买一张德国斯图加特芭蕾舞团演出的《奥涅金》的门票。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样的辛苦非常值得。因为那一次看《奥涅金》,彻底颠覆了我对舞剧艺术已有的价值评判。原来,一种无言的动作形象,能够如此深刻地表达出人性的复杂与人格的冲突,而不再是用一个简单的故事,串联起若干漂亮的舞蹈场面。《奥涅金》让我获得了一种关于舞剧的全新认识,这种影响一直持续到今天。现在,中央芭蕾舞团将再次演绎这个版本的《奥涅金》,这让我有一种强烈的期待。但愿中国的舞剧编创者们,能从中获得更深刻的启发。——赵大鸣如是说。
我很相信《叶甫盖尼·奥涅金》文学名著的感染力。但我始终认为,看一两遍书是不能体会其复杂的人物内心的。但中央芭蕾舞团演出的芭蕾舞剧《奥涅金》似乎做到了。我在给这些可爱的演员讲课时,和我坐在剧场看戏时的心境是不同的,可以称之为“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舞蹈演员们的创造力令我深深钦佩。——孔庆东如是说。
芭蕾舞剧《奥涅金》根据俄罗斯伟大文学家普希金的诗体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改编,这部诗体小说全面地反映了19世纪20年代俄国的社会生活,真实地表现了那一时代俄国青年的苦闷、探求和觉醒,提出了许多重要的社会问题,别林斯基把它称为“俄罗斯生活的百科全书和最富人民性的作品”。 《叶甫盖尼·奥涅金》所描写的生活场景广阔,人物形象鲜明,语言优美,体裁别具一格。它虽然用诗体写成,但兼有诗和小说的特点,客观的描写和主观的抒情有机交融。而正是这部不朽名作的光芒,激发出了克兰科版本芭蕾舞剧的灵感。
这部汇聚了普希金、柴可夫斯基和克兰科三位大师心血和才华的作品可谓星光熠熠。自1965年创作完成之后,《奥涅金》成为约翰·克兰科作品中最精美的一部。克兰科选取了普希金原著中的一系列场面,着重刻画了塔吉雅娜的天真纯洁和奥涅金的轻佻虚伪、玩世不恭的性格。这是一部兼具交响芭蕾和戏剧芭蕾两派长处的舞剧。戏剧结构严谨清晰,舞蹈编排新颖,舞蹈与音乐水乳交融。克兰科版本的《奥涅金》甚至被称为上世纪最动人的芭蕾作品之一。有评论说:“仅此一部作品,便足可树立克兰科的大师地位。”
柴可夫斯基的音乐在《奥涅金》中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舞剧编曲柯特·海因茨·施托尔策没有搬用柴可夫斯基的同名歌剧的乐曲,而是根据主要人物性格的特点和剧情发展的要求,以柴氏《四季》组曲(12月)和部分钢琴独奏,配以必要和声,连缀成有别于一般芭蕾舞曲结构原理的大型舞曲。它比柴氏那些经典舞曲更趋室内化。由于剧情主要是通过几个主角得以展开的,所以改编者在改写成管弦乐的时候,既照顾到柴可夫斯基音乐芭蕾的总体特点,又避免了太多的齐奏。从演出实践看,施托尔策的这一音乐构思和处理方法是恰到好处的。他严格遵循了音乐在芭蕾舞中的从属地位,又最大限度地发挥了音乐对舞蹈所起的能动而有力的衬托作用。
所有的光环都围绕着《奥涅金》——璀璨的皇冠就佩戴在她的头上。
(实习编辑: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