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倔人原名李晓强，1963年生于辽宁省铁岭市，1987年鲁迅美术学院装潢设计系毕业。进入辽宁电视台工作，先后担任电视剧美术设计师、导演、编剧工作。1992年创办自己的广告公司，拍摄各类电影电视广告片几百部。2003年开始创作小说和电影剧本，并开始进行玻璃艺术的创作于研究。2006年开始进行当代中国绘画的创作，并开创出自己的独特画风。

　　主要展览：

　　2011年9月在北京蓝色画廊举办《小黄人——秃头倔人水墨展》

　　2012年9月在北京39号艺术空间与老树画画举办《看看现实想想自己——老倔老树水墨画展》

　　2012年10月在北京798白盒子美术馆参加《中芬当代玻璃艺术展》

　　2013年5月在北京798感叹号画廊与黑马大叔举办《水墨小——老倔黑马当代水墨双各展》

　　2014年5月在上海万丽酒店美术馆策展并参加《中国首届玻璃艺术双年展》

　　2015年5月在广州参加《怪相——中国跨界艺术大展》

　　2015年10月在成都诗婢家美术馆举办《非常荒诞——秃头倔人荒诞水墨展》

　　2016年10月在北京798大河美术馆举办《老土豆老树老倔三人纸上作品展》（北京站）

　　2016年11月在德国汉堡玛茨国际画廊与孙立军沈敬东举办《中国荒诞画家三人展》

　　2016年12月在法国蒙比利艾Shan画廊举办《Tuto——秃头倔人荒诞水墨法国展》

　　2017年在广州大家美术馆与老树老土豆举办《见自己——老土豆老树老倔三人纸上作品展》（广州站）

　　2017法国蒙彼利埃Shan画廊《秃头倔人小幅作品展》

　　2018年5月法国参加《法国春季插图艺术博览会》

　　2018年10月北京塑料三厂艺术区 策展并参加《成品库—北京S3当代油画五人展》

　　2018年10月北京798感叹号画廊《非常荒诞—秃头倔人荒诞水墨北京展》

　　和日本艺术家交流

　　艺术家秃头倔人的前卫表达

　　我画水墨的心得

　　老倔画水墨已经十多年了。

　　心得也有一些，以前也写过。

　　我是学平面设计出身，早年间平面设计叫装潢专业。我认为美术学院只有平面设计专业会教授一些关于美术学的方法论，平面构成，人物风景变形等理论方法对于后来的美术创作有非常大的帮助。

　　秃头倔人水墨作品

　　我毕业后进入电视台工作，道具美工师，然后编剧导演，写小说剧本，中年期间接触网络，然后成为所谓的职业艺术家。人活大半辈子才形成自己的人生哲学价值观。当然这期间一直关注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走向以及变化。

　　艺术应该是有力量的，它是艺术家表达情绪态度以及价值观的很好途径。

　　秃头倔人水墨作品

　　我画水墨也就是把文字变成画面，简单说：画画说话！

　　我水墨作品有个小黄人是很多画面的主体，这个小黄人就是我自己变形的样子，吸收了八大山人和奈良美智人物一些元素，在画面表现上也吸收德国表现主义的风格，这样的风格也是很长时间逐渐形成的，并不是设计出来的，个人风格不可能一触而就。

　　秃头倔人水墨作品

　　我画的不是主流社会认为的中国画，也不是传统的文人画，也不是当代实验水墨。属于四三不靠，很多人认为是漫画，其实都是不懂艺术的核心以及基本逻辑。

　　艺术的核心是表达，表达对待事物观念以及外物的看法，表达出来别人看懂了并且引起共鸣就是好的艺术。

　　我给我的作品做了一个概念，荒诞水墨。如果我做完艺术家能把这个概念做下去，那就暗自得意了。

　　秃头倔人水墨作品

　　艺术家必须有自己的内容系统和表达系统，两个系统的建立需要艺术家具有高度的观察力和思想修养以及广泛的国际艺术视野。如果艺术家能够形成自己的这两个系统，就已经建立了自己的风格。

　　秃头倔人水墨作品

　　油画也好水墨也好，对于艺术的表达都只是材料不同而已，其内在核心是一样的。

　　我画水墨就是荒诞水墨，倔派的。

　　我画画我存在我快乐，这是我做艺术的理由。

　　老倔  2019.2.

　　秃头倔人油画作品

　　老倔画油画的心得

　　美术学院毕业的都有画油画情结。

　　我二十多年前就断断续续画油画，没有什么成果。

　　画油画需要材料的铺张和一种勇气才能画，似乎要当成事业来做才行。

　　秃头倔人油画作品

　　水墨比较方便，有笔墨和纸就可以。

　　水墨也不是那样的费钱，存放起来简单。

　　秃头倔人油画作品

　　当我画快十年的水墨后才画油画，内容还是继承我的小黄人符号，只是需要一些表达风格的个人形成。

　　在欧洲和艺术家交流

　　我去德国法国呆过一段时间，知道油画的表达已经被艺术家穷尽，割口子的丰塔纳就是例证。但是内容系统永远也不会用完，从基佛到巴斯奎特，每个艺术家的油画都是一个王国。

　　近年我画了三年多油画，感觉很舒服，因为油画的表达更自由也更有多种可能和多种结果。

　　秃头倔人油画作品

　　画画对于有思想的艺术家来说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因为在作品里植入了艺术家的思想，并且有可能被认同。

　　我画画我存在我快乐！

　　老倔  2019.2

　　秃头倔人水墨作品

　　自由的与讽刺的荒诞水墨

　　—— 秃头倔人与他的水墨“小黄人”散论

　　李公明（原广州美术学院 史论系主任）

　　在当下中国水墨画坛上，秃头倔人和他创造的小黄人无疑是一个异数——他进入水墨画创作的内在动机与精神诉求、所运用的独特图式语言、“小黄人”形象的独创性与延续性、创作量的增长以及传播手段的大众化等，都显得异于画坛常态，其审美风格与意义诉求更是迥异于时下主流。仅此而言，已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艺术个案。

　　一、“……我可以用画来说话”

　　秃头倔人（李晓强）自美术学院装潢设计系毕业后，先后从事美术设计、电影与电视策划及导演和玻璃艺术创作等工作，2006年开始主要进行当代水墨绘画的创作和研究。那么，这一转变的动机是什么？在其自述中对此没有明确的表述，或许画家自己也不认为有什么明确的动机。然而对于研究者来说，虽然也相信有些转变可能只是来源于某些自然地产生的意识，因而不太适合以“动机”来描述，但更相信任何转变的背后总有某些因素在起作用。

　　秃头倔人水墨作品

　　那么，我们来看看倔人关于为什么要画画的自述：“现在我开始画画，总有一些人不是为物质和钱活着的，我就是其中之一。”这只是表明不是为了卖画而“跨界”；“我是个比较爱表达的人，……后来画画也是想在画里表达自己的情感……。”；“绘画也是说话，我想说什么就画出夹，因为我可以用画来说话。”“我说真话的时候，欣赏者会看出来的，也会引起他们的共鸣，这样我画画的目的就达到了。”“说话”、“说真话”，这是一种关于表达的精神诉求，是一种非常质朴与可贵的艺术创作动机；可以说，这是倔人与“小黄人”的创作历程的坚实起点与目标。

　　秃头倔人手稿作品

　　“说话”、“说真话”，乍听起来“卑之无甚高论”，但是接下来关于“说话”的进一步表述却是掷地有声：“一个画家在社会里充当着观者的角色，当看到这个社会里不公平的事时就不可能再画风花雪月，虽然那很入画和养眼，但我不想当那样的画家。因为那些事物不是我要说的话。”；“我并没有脱离现实去制造梦幻艺术，因为我是把我看到的和我所思考的用文字表现出来，当然我也可以用画表达出来。”他认为艺术家“毕竟还是属于思考型的动物，他们有思想可没有权利，他们把思想发泄在玩物上，于是就有了有思想的作品。”应该说，强调要有思想，这是倔人心目中的艺术家的理想人格。另外，倔人强调伴随着思想而同时贯注在笔端的是情感：“我是个有温度的人，我的愤怒，我的喜悦，我的悲伤，我的忧虑，我的怪异，我的顽皮，我的梦，我的乐，等等，都是我的情感……欣赏者会看出来的，也会引起他们的共鸣，这样我画画的目的就达到了。”

　　在决意以绘画表达自我、抒发心中强烈情感的时候，倔人在古人的心灵中找到了自己的知音与安慰：“当朱耷先生用笔墨来表现自己心中的忧郁和愤懑时，他决定用画说话，然后才有大眼睛白眼仁，才有不屈的鸟头冲着天翻着白眼仁，他实验了，他说话了，他不为单纯的笔墨快感，而是用代表自己的另类形象冲着当时的社会说出自己的不平。”[12] 他不断以朱耷作为自己的典范：“观念先行不是一句空话，当朱耷先生拿起笔勾出一个鸟的眼眶时，它那眼眶里面，斜眼早或者翻眼看天空，都是表达着自己的愤懑和无奈。”倔人一再说“小黄人”的“大眼睛是吸收了八大山人画鸟的语言”，而上述两段话更为深刻地说明了八大山人对倔人的意义绝非仅仅是形象语言上的借鉴，更重要的是价值观念上的认同与内心情感的相通。

　　秃头倔人水墨作品

　　倔人未必是有意识地反思儒家的讽喻传统，但是他对在传统水墨画中表现出来的“传统文人的意识形态”是有所警惕和批判的：“他们所表现的大多是一些林泉之心和澄怀观道德文人思想，很少去关注个体身边所发生的事情，作品总是浮光掠影而不具有任何价值意义。

　　二、“小黄人其实就是我自己”

　　倔人创作“小黄人”的过程就是自我表达、自我塑造和实现自由的过程。

　　他对于水墨人物形象与艺术语言的独创性有强烈的自觉意识：“……想在画里表达自己的情感，这就需要找到一种方式和语言，我天天在画也天天在找。这必须是自己独创的语言，适合我的表达方式和性格。这对于画家来说真是非常之难，有的画家一辈子都没有找到自已的语言，活在别人的阴影里窝囊了一辈子。小黄人其实就是我自己，体形、体态都是我本人的形象，大眼睛是吸收了八大山人画鸟的语言，身体比例吸收了日本当代画家奈良美智的诡异小女孩的形象。当这个符号找到之后，我的表达就一下子变得非常自由了，可以说上天入地，想咋地就咋地！

　　倔人把找到这个属于自己的独特艺术符号与表达的自由紧紧相连，这是非常精准的动机和表述。这正如美国画家杰克逊·波洛克说的，“绘画是一种自我发现……的状态。每一位好的艺术家都是在画他自己。” 例如《午梦》（“村外事，莫操心，躲进树下静一静”，2015年），“小黄人”裸卧树荫下酣然大睡，其天真、舒坦的情状甚获我心，我看见那眼腈里沁满了我的思想。我想起一句话：我思，故我在！”；“在这个有人的地球上小黄人可以做任何事，并传达多重含义，这就是我要找的一个符号。”以倔人的全部言说和作品来看，可以得出他的艺术—思想—自由观：无思想、不自由，毋宁掷笔！

　　秃头倔人水墨作品

　　为什么阿伦特不是把政治的目的、目标而是把政治的意义与“自由”相连？在她看来，意义不同于目的，就在于意义可以在过程中实现，一项活动的意义在活动进行的时候就能存在。这也是对艺术创作过程中的意义的最好诠释：在过程中最根本的意义就呈现出来，那就是“自由”。

　　“小黄人”到底是谁？当然就是倔人，是他作品中的自我符号。“小黄人”的身姿、动作、表情，“小黄人”的态度、立场、感情，无疑就是老倔他自己。倔人以“小黄人”作为自己的代言人，但他也被“小黄人”牵引着走；“小黄人”使他无法回头，不是因为前头风景美丽，而是因为身后的现实残酷。但是倔人并没有给“小黄人”贴上标签：他不是隐士也不是斗士，不是宅男也不是流亡者，不是顺从者也不是叛逆者，他不是一本正经的思想者也不是勇敢决断的行动者。如果一定要说出他的真实身份可能是什么，我宁愿说他是自己的国度的异乡人，是围观群众中的反围观者，是无边黑夜中的独自哭泣者与醉卧者。如果从更正面的形象来看，他顶多也只是一个喜欢在山顶溜达的哨兵，每天都会朝着现实的方向瞄上几眼，一阵风吹过或一片云涌来都会被他注意，然后通过放倒或竖起消息树向村里的人们报告信息。

　　秃头倔人水墨作品

　　“小黄人”的职责中除了悲天悯人、安慰弱者，自然还有嘲笑与批判，但是更有自我嘲笑、自我批判。倔人也是这样，甚至对自己的揶揄、嘲笑和批判要来得更狠、更猛烈。“小黄人”在刺痛倔人同时也刺痛了我们。这是老倔与“小黄人”以及与我们的关系。

　　“小黄人”实际上永远只有一副脸孔，永远只是一个大圆圈和里面的两个小圆圈，但同时他却有着千百般的变化，有时幼稚、有时深刻，有时冲动、有时理性，有时沉默寡言、有时滔滔不绝，他就像生活本身那样呆板或那样善变，就像生活本身那样可爱或那样可憎。我们与“小黄人”到底有什么关系？“小黄人”忧愁的时候我们忧愁，“小黄人”愤怒的时候我们也怒不可遏；“小黄人”笑了，我们放下心来；“小黄人”在天上飞，我们在地上也要飞；“小黄人”一本正经的时候，我们忍不住捂着嘴笑。“小黄人”就是那只每天紧紧叮着我们、刺着我们的牛虻，让我们难受、让我们惭愧、让我们哭泣。

　　三、漫画或荒诞水墨？——“小黄人”的讽刺与荒诞的美学风格

　　如果从绘画种类来看，倔人创作的“小黄人”系列应如何归类？倔人提出了一个“重组”的概念：“实际上我画画也是在重组，我是把观念与颜料及纸张混杂重组，我的小人画有点像漫画，又有点像国画，还有点水彩画的感觉。我才不管别人说什么呢——其实别人也没说什么。” 漫画、国画（水墨画），这是“小黄人”主要的归类。

　　“小黄人”的身上当然带有讽刺性，它似乎是不自量力地把矛头指向庞大的某一主体，力图使这一主体在观众看来显得荒诞可笑，力图唤醒观众对这一主体的鄙夷和蔑视。

　　在现代水墨实验画传统中，“小黄人”的那种水墨淋漓、大刷笔、大色块也很难找到他的前身。老倔自己更为认可的分类应该是归入“荒诞画”或更为明确的是“荒诞水墨”，这在他的个展名称上就可以看到。荒诞派文学的核心概念是本质上的非理性、荒诞不经、无意义感、虚无感，它的起源与表现主义运动有关，而倔人在自我表述中一再肯定了表现主义对其创作的影响，因此“荒诞水墨”的自我命名有其内在的关联性。在他的“荒诞水墨”的核心人物“小黄人”身上，有人问：倔人的画是实验水墨吗？是新文人画吗？都是，也都不是。他的作品里既有实验水墨的淋漓与多样，也有新文人画对社会的抨击与戏谑，他是游走在继承与叛逆之间不断对社会和自己表示否定的画家。尽管他所代表的这种思想不被主流社会所认同。但他是一个客观存在，他的存在使人们更了解当今绘画中真实情感的因素。”无论是荒诞水墨或是实验水墨，在倔人那里都有一个清晰的艺术诉求：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想表达什么，因此就好好说话、好好表达，因此无意欺世，绝不装神弄鬼。他知道只有思想的空虚、感受的枯竭和激情的贫乏，才需要装腔作势地玩弄观念、形式和炫人耳目的奇技淫巧。

　　另外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是，在我看来“小黄人”也不仅仅是讽刺的、荒诞的，同时也是“浪漫主义”的。

　　《梦笔生花》（2015年）中的“小黄人”在屋瓦上坐着睡着了，他身后那些屋顶的烟囱口中冒出来的不再是黑烟，而是花叶纷披的花束，这又是什么样的想象与情怀？

　　四、月色如钩及其他

　　倔人对自己的画有4点总结性的自我评价，这种坦诚直率恐怕也是时下画家中少有的。这4点概括起来是：1，有创新性——引入了西画和当代艺术的一些观念，笔法上放弃了中国毛笔，改用板刷这样的西画工具，所呈现的感觉却和传统中国画不同；2，保留中国画讲究“留白”的传统，并配有题款和压印；3，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有意识地淡化细节和透视关系，以取得画面的整体效果；传统绘画中的“线”压缩到几乎没有，形成了独特的画面风格；这样的风格样式仍在探索中；4，作品感官有冲击力——有意识使色彩在冷和暖里调和成一种调子，使画面风格统一，并有当代艺术的视觉冲击力。这四个方面是画家自己的创作经验心得，都很实在、朴素，没有自我神秘化和故弄玄虚的夸张。从作品中看，创新性、独特风格等都是毫无疑问得到证实。

　　如果说，丰子恺的写作与绘画根植于自我表达的哲学的话，那么“小黄人”绘画则是在自我表达之下还垫有社会表达的政治学。如果说“逃难”就是丰子恺人生的隐喻和象征的话，那么我们也可以说“抗争”就是“小黄人”的隐喻与象征。关于丰子恺，白杰明和他的读者都会把艺术家在政治险风恶浪中的出逃、艺术以逃难维护自己的尊严看作是艺术的纯洁与高贵的象征。这无疑是对的，也是非常令人感动的。但是，像“小黄人”这样的非但不“逃”，相反是以艺术进入、深入到现实与政治中去，这又是艺术的另一种尊严与高贵。它表明艺术作为人类情感、理性和价值观念的永恒寄托，它无惧直面生活；它的纯洁与独立并非仅仅依赖逃离现实才能实现，它更不愿意以自己对现实的冷漠与麻木来成就自己的纯洁与独立。

　　秃头倔人油画作品

　　另外，如果说丰子恺的艺术看似温和，却常常传递着强烈的信息的话，那么我们也可以说“小黄人”看似非常强烈，却也常常传递着温柔的感情。如果说丰子恺是在自然天地间尽情地寻找着艺术的灵感的话，那么“小黄人”就是在社会现实的氛围中敏锐地寻找着政治美学的灵感。与丰子恺相比，“小黄人”真正缺少的应该是那种宗教的意味，而这在丰子恺的艺术世界中则是高居于人生与艺术之上的最高境界。那么，“小黄人”的世俗性是否显得缺少一种足以诠释人生与艺术的最高境界呢？但是，在小黄人的身上，我看到了戈雅、杜米埃、博伊斯 ……的某些影子，看到了人类艺术传统中的一种普世性精神，同样也是具有超越性的审美价值。无怪乎“小黄人”画展在德国、法国深受观众欢迎，西方人能够看懂和认同“小黄人”，这说明他虽然是以水墨为工具媒介，但并不是传统国粹的当代转换，而是本质上属于普世性的、国际性的图式与情感。

　　倔人作为艺术工作者善于深入生活、观察生活和生动细致地有滋有味地表现生活的本领在这里才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

　　2015年12月（原文有删减）

　　（编辑：安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