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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侮辱了中国当代艺术?

2015-01-30 14:20:15来源:艺术国际    作者:陈源初

   

  看看喋喋不休的争论:日前一篇名为《中国当代艺术侮辱了人生》的译文给正在热头上的中国当代艺术泼了盆冷水。目前此文的各种版本仍在互联网、微信等平台上广泛流传,原文作者杰德·珀尔也在国内迅速成名。一些中国当代艺术作品在价格上已经迈入国际前列,可是它们的艺术水准是否都得到了国际认可呢?

  美作家锐评中国当代艺术

  据悉,杰德·珀尔是一名“以攻击当代艺术见长”的美国专栏作者,而美国的另一位资深专栏作家格雷厄姆·韦伯斯特曾批评珀尔一知半解、不够专业,写出来的文章“没有任何裨益”。但这一回“珀尔”的文章却火了。

  “张晓刚的机器人最显著的标志是僵尸眼睛,像面具和僵死的表情”“蔡国强的作品中可找到大量安塞姆·基弗的影子(意为抄袭)”。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如此指名道姓地批评中国当红艺术家,怎能不引起关注?但这还不够,文中还怒骂道:“这批艺术家不但侮辱了艺术,也侮辱了人生。那些吹捧叫卖的策展人、批评家和收藏家,也一样侮辱了艺术、侮辱了人生。”

  文章在国内引发讨论

  面对来自“国际”的批评,国内艺术家和评论家又作何看法?艺术批评家朱其在微博上说:“(珀尔的译文)也许写的有很多不足,但此文指出了过去十几年中国那些知名当代绘画趣味不高,确实也没说错。”此外有媒体引述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陶艺系主任白明的观点称:“中国并无真正属于自己的现代艺术!”

  但也有许多人不认同珀尔的观点,比如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研究员王端廷就在网上提出反驳:“(珀尔的)脑残译文被热捧的原因有三:1.艺术观念不同;2.羡慕嫉妒恨;3.对西方学术缺乏判断能力。”就珀尔提出的中国当代艺术“抄袭说”,王端廷还向媒体表示:“世界上任何一种艺术形式都不是与生俱来的,只要不是照搬,表现方式是可以借用的,简单用抄袭否定中国当代艺术,是偏激而苛刻的。”

  译文被发现断章取义、添油加醋

  近日有人在2008年的纽约《新共和》杂志上找到了珀尔的原文。在仔细阅读比对珀尔的译文、原文后,人们发现译者竟篡改了文章的结构和基本内容,擅自添加或删除了一些关键字。比如原文中将中国当代艺术称为“激进时髦派”,这点被译者忽略了;而译文中说中国当代艺术“鼓噪和泡沫乱飞”则是译者的主观意译,与原文不符。

  目前尚不知道此文是谁译著的,但译者的行为已经惹怒了不少从业者。艺术批评家皮力在微信上撰文称:“这篇文章连翻译也算不上,大抵是作者听说有这么篇文章,大致观点如何,提到了哪些人,然后自己就写了这么一篇,用了原来的出处,加了个标题。这个事情说明,我们的当代艺术其实处在一个非常不自信的状态。”

  不论这篇译文出自谁手,总之它已经达到甚至超出了其作者所预期的效果,中国当代艺术在“被黑”的同时也做出了一些反思。[NextPage]

  也有西方人看好中国当代艺术:《美国艺术》杂志主编理查德·怀恩曾在2011年接受国内媒体采访时说:“中国当代艺术已经成功了。”从中可以看出西方主流媒体对中国当代艺术持鼓励态度。怀恩认为,有一些中国的大牌艺术家在国外享有很好的声誉,他们的艺术作品不论从内容、美学、经济的角度来看都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他十分看好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并希望有更好的政策去鼓励其自由创作,比如由政府提供一部分资金去支持年轻艺术家“接触世界”。“艺术是美和高雅的艺术享受。而当代的一些艺术作品,除了视觉冲击力,剩下的就是心有余悸的恐怖了,所以我看到的一些血淋淋的所谓当代艺术作品,在这里就不刺激朋友们的神经了。”新浪博友烨子当头一棒、一剑封喉:“我不知道是他们的审美出了问题,还是我们大众的审美出了问题?这样的艺术品在我的眼里不仅不美,挂在家里只会让人恶心。哦也许对于需要减肥的人会有奇效,看到这样的作品保管会把你的胃吐空。”评论家詹皓毫不留情、论艺说道《中国当代艺术危险了》:“对于中国的当代艺术,如果仅凭自己艺术质量说话,相信没几个人能接受天王们所画的丑陋的中国人。在他们笔下,画中人永远是扭曲、变形、狰狞、丑陋、阴冷、变态的。”不可否认,中国当代艺术在中国艺术走向多元化、市场化、国际化上曾经有过风光不二的辉煌,辗转数年间,几度别样红。但又不得不承认,随着国内拍卖市场火爆多年后不再疯狂,原来一路高歌猛进的当代艺术近 两年似乎显得有些情境不妙,而且有下滑加深的趋势,日渐式微,呈现窘态。从2013年保利秋拍的终场表现来看,一个明显的标志是“现当代艺术大面积流拍” (《京华时报》刊文题目)。一些业内人士也认为,从三大拍卖行成绩来看,拍行有意在减少当代艺术的上拍数量,并且对当代指标性艺术家的拍卖成绩毫无信心。 再以2014年匡时秋拍的“现当代艺术专场”为例,一些天王的作品均以最低估价成交,而隆重推出的92年“广双”优秀作品奖作品基本均遭遇流拍,同样做了 尝试的北京华辰推出的当代专场,最后也表现平平。相比起“做局”的疑虑,精品流拍更让人不寒而栗。就是在蘇富比、佳士得、嘉德、保利2014年秋季大拍 中,连一些贵为封面、名噪一时、一度被“炒家”热炒、“贩子”看好的新水墨、新工笔作品,也依然逃脱不了无人问津的命运,甚嚣尘上的叫好声戛然而止。虽说 期间也曾有“流星”偶放,“彩虹”陡现,但其天价成交的神话却“情缘已尽难再续”,尽管也有个别新当代“异军突起”吸人眼球,仅凭此个例就给出定论显然还言之过早。“繁荣”昨夜遇寒风,“火热”不堪回首“盘整”中。由此,不得不使我们曾有过的对中国当代艺术品屡创天价的诸多质疑再一次勾起和面对。透过现象看本质,那么,当代艺术浮华的背后到底怎样?是“乱花迷眼”?还是“昙花一现”?是“转场休息”?还是“回光返照”?我们不妨反弹琵琶,一探究竟。中新社记者应妮慷慨发声、直接断言《中 国当代艺术市场开始对f4说No》:“这些作品长期以来颇受诟病,其特征为画面形象脸谱化,一味荒诞,木呆,色彩媚艳苍白,趣味怪异和庸俗,以及运用图示 化的政治符号;一个画家一种画面造型,几十张甚至几百张画就是场面翻来覆去变换,而核心造型一成不变;一部分中国当代艺术家甚至刻意迎合西方意识形态偏 见,这些作品采用丑化人物,反讽政治的方式不适当地表现中国的社会与文化”; 画家一了面对记者侃侃而谈直言不讳“当代艺术是一个陷阱”:“我觉得我们所看到的当代艺术的成果,实际上就是和商业、资本穿上了一条裤子,左右腿都晃荡起 来了,这个时候我们忽然发现当代艺术生出财富了,你就觉得它很光彩,但是玩多了我就发现这是一个艺术被利用的东西,我就开始怀疑了。”艺术家秦建川撰文《当代艺术是一个陷阱》 棒打“七寸”、有理有据:“有数据统计,中国的这些所谓的当代艺术有四分之三都被外国人收购了。中国人自己的艺术中国人不去购买却偏偏是这些外国势力来买。这本身就是一件极不正常的现象。”《中国油画市场》主编苗凤池先生站在学术和市场的角度理性发声:“我对当代艺术不是很看好,“`政治波普'艺术尤其 不看好,其市场心态是一种猎奇的行为,这种艺术观念落后了。”同时指出:“某些当代艺术品价格的回落是市场理智的选择,那些迎合少数外国收藏者恶俗趣味并 在价格上为其所操纵的丑态绘画,价格的回落还刚刚开始。”

  中央美术学院原副院长徐冰则以哲辩思维对其给出了另种说法:“当代艺术家欲摆脱工匠身份获得哲学家资格,但自身思想并非深刻,最后变得`胡言乱语或装疯卖傻',反让观众背上`不懂'的罪名;而批评家蒋安平也以社会学观点透析“社会学对中国当代艺术造成沉重伤害”,因为“中国当代艺术一直游离在社会学的浅层层面上,严重禁锢了对生命与艺术的深层理解与传达,同时因为缺乏深层的人文精神支撑而执着于艺术的对抗,禁锢了自身灵性的发展。”相 对而言,曾是中国首富王健林的掌眼军师、著名收藏家郭庆祥更是快意恩仇、拨刀相向:“某些所谓的当代艺术,其中包括什么“四大金刚”等,从技法形式上抄袭 西方,在内容表现上丑化我们民族形象,有的还打着工作室的幌子,实际是由他人代笔制作的作品,这些丑态和血腥图像的作品都毫无艺术价值,他们是典型的由市 场短期炒作起来的画家,最后接单的人一定是傻瓜。这些作品在今后的拍卖市场上也是垃圾,价格也会大幅下跌,在数年后一定会被艺术市场抛弃。”无独有偶,独 立策展人、艺术批评家朱其言语犀利、直指要害:“这几年的各种当代艺术展览各种作品的艺术形式和表现题材大同小异,找不出最好的作品,也找不出最差的作 品,几乎看得让人想吐。这种看得要吐的感觉还不是我这个策展人的感觉,最近有几个收藏家和艺术投资人也告诉我说看当代艺术展要吐。连原来不懂艺术的人都要 吐,这个问题显然十分严重了。所以,最近几个月大家把卖不掉作品都归结为金融危机一半冤枉了美国,实际上,不少收藏家和投资人看见当代艺术想吐也是一大原 因。”断定“中国当代艺术市场存在炒作集团在拍卖会上天价做局,大部分天价作品的成交是虚假交易”:“其实就是同一帮人飞到纽约和伦敦,在苏富比、佳士得 如法炮制了一个所谓的亚洲当代艺术专场,所用的几乎是同样的表演。不少‘天价纪录’只是一种价格表演,经过不明真相媒体的广泛报道,形成对公众、投资人和年轻艺术家的误导,从而使当代艺术的市场泡沫急剧膨胀。”并进一步揭穿《当代艺术拍卖有个“谎言共同体”》的大致玩法是:“先物色艺术圈内有一定知名度、 市场价格在10万左右的画家,大量签约收购后,再到拍卖会上安排“自己人”制造“很多人抢着买”的气氛。如果钓鱼不成,便玩假拍游戏以赚取广告效应,直到不了解行情的新购藏者上钩。因为跟拍卖公司有密约在先,造局者并不会为假拍支付高额佣金。而且,天价局不只设在内地,也做到了纽约、香港的国际著名拍卖行。”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版画系第三工作室主任王华祥进一步分析认为,“资本和利益裹挟之下艺术家的创作变得不自由,一种符号的出现,最开始很真诚,但是一被市场选中,就一直维持不变。越是金字塔尖的艺术家越不自由,因为符号已经深入人心了,改变了人们就不认了。很多成功的画家,一画就是二三十年,不是利益驱使,没有人愿意这么做。”如此等等,众说纷纭,见仁见智,你也说“当代”,我也说“当代”,喜怒哀乐一起那个都到那心头来。这些“叫嚣”余音袅袅,震耳发馈,虽剑走偏锋,稍显偏颇,但没有捂捂盖盖、遮遮掩掩,说的是真心话、实在话,切实表达了他们对当代艺术的质疑和好恶,说重点直接剥掉了披在这些所谓的当代艺术身上的遮羞布,令人“喜大普奔”,痛快!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品读咀嚼,忽生瑕思,这境况它何尝不是对当代艺术现在进行时的另类诠释?几分庄严,几分诙谐,几分玩笑,几分那个感慨,此中滋味,谁能解得开? 说实话,原本自己看到前些年当代艺术的火爆也象打了鸡血吃了兴奋剂,犹如当年阿里巴巴兄长高西姆找到了“芝麻开门”密钥的惊喜,琢磨着出点血、花点钱、加点仓,赶赶时尚、换换口味、玩玩当代,看看给那些隶属同一“血缘”出自近门“家庭”的“痴呆”“傻笑”的“光头”“泼皮”和“绿狗”“红人”戴上“面具”贴上“膏药”后该是怎般模样?“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各位看官,当听到上述这些不甚和谐的刺耳“杂音”和看到杰德·珀尔(Jed Perl)这篇《中国当代艺术侮辱了人生》后,换作是你,还有兴趣和冲动爱那些所谓的中国当代艺术吗?如果真心喜欢,奉劝你还是等一等,待其泡沫越吹越大忽然“砰”的一声再买吧,为啥?它便宜呗,说不定那时都能成车往回拉,一院子满是当代,前仰后合,左摇右晃,想想都好玩,届时你也算是与当代真正接轨了!

  《The New Republic(新 共和)》杂志发表了批评家杰德·珀尔(Jed Perl)抨击中国现当代艺术的报道“Mao Crazy” 。文中认为中国现当代艺术过时落伍,思维狭 隘,缺乏想象。最糟糕的是,它借用了老毛和文革。Perl认为中国的批评家、收藏家和艺术家愚昧地将老毛和文革视为中国的全部。同时,文中也提及许多中国 的现当代艺术是对西方现当代艺术的低劣剽窃和抄袭,并列出了相应艺术家、策展人和收藏家等低劣剽窃者的名单。

  张晓刚的机器人的最显著的标志是僵尸的眼睛,像面具和僵死的表情。穿着1960年代流行的毛制服。对年龄大的人,张的肖像立即唤起我们对雷尼·马格里特(Rene Magritte 1898-1967)画作的回忆,那是对现代艺术大师马格里特的低劣模仿。 对于那些熟悉过去二三十年艺术发展的人,中国现当代艺术似曾相识,几乎都是低劣剽窃和模仿。展望用不锈钢做秀石,模仿杰夫·昆斯(Jeff Koons)与 舍利·莱文(Sherrie Levine)的用意想不到的材料作物品。张晓涛,张桓的综合材料,蔡国强的作品中可找到大量安塞姆·基弗 (Anselm Kiefer)的影子。张大力的中国后代,从屋顶悬挂的人物,像布鲁斯·纽曼(Bruce Newman)的作品。杨少斌的作品里很明显 有玛尔琳·杜玛斯(Marlene Dumas)的模棱两可般恶梦。张桓的黑白照片如格哈德·里希特(Gerhard Richter)。石心宁把马克· 坦希(Mark Tansey)整成中国版。蔡国强和张桓的多媒体则是马修·巴尼(Matthew Barney)搞过的东西。这些中国艺术家,许多生于1950,60年代,由于文革期间美院关门了,他们只允许学习苏联落伍的写实主义。这不是说中国现在的东西都毫无价值。但我所知道的在世界各地兜售的中国现当代最前卫的艺术都是名不副实的江湖术士,都是俗里俗气的下三滥。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也被王广义等中国人曲解成“政治流氓艺术”,基本可以将中国现当代艺术概括为“政治流氓艺术”。在王广义的《大批判:可口可乐系列》中,老毛的红卫兵和世界上最流行的商标拼贴在一起,结果是非政治化的政治宣传艺术,扭曲了波普艺术。 岳敏君是滑稽漫画的代表人物,岳敏君画了他自己的笑脸的卡通片,就如中国的滑稽时政讽刺漫画。不管岳敏君怎么整,他的画儿也难以超出滑稽的时政讽刺漫画。

  这批艺术家不但侮辱了艺术,也侮辱了人生。那些吹捧叫卖的策展人、批评家和收藏家,也一样侮辱了艺术,侮辱了人生。我们所见到的,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昂贵广告和邪恶宣传。

  “一批中国现当代艺术家的鼓噪和泡沫乱飞逼我们对中国艺术做政治分析。这里许多作品是靠对老毛和文革的惊人的错觉的留恋撑腰。这比我们看到的每年一度的任何东西要更加邪恶。

  我研究的这个收藏的目录:《继续革命:来自中国的新艺术》。我非常肯定这时我有生以来看到的最邪恶的艺术书籍。因为这些艺术正在继续的愚昧思想不是别的正是邪恶的“文革”。

  北京国际机场的设计师姆詹·姆基迪(Mouzhan Majidi)向《纽约时报》欣慰地解释,在中国建楼要比在英国建楼容易得多。他说:就像建金字塔。金字塔?那是奴隶建的。在中国建大楼就如埃及的奴隶建金字塔,中国大量的廉价劳工就如过往的埃及奴隶。

  如果说每个走出中国兜售作品的中国艺术家,都或多或少和老毛和文革有关联是言过其实了,这种关联是无法否认的。

  由于西方大众对老毛的中国大众愚昧心态的好奇,使蔡国强找到忽悠大批观众到博物馆参观中国艺术的办法。这帮艺术家创造了在现代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江湖术士的猫腻儿:他们想出了身兼共产主义先行者和资本主义先行者双重身分的方法。

  (编辑:杨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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