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老丁在射击
记得在部队时练捕俘,班里有两个人给我配过对,一个是刘文杰,另一个是柴中岳。刘比我稍高些,柴的身高应该是一米九七左右吧(凡正至少一米九以上)。
捕俘,是侦察兵技术中很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在练空中锁喉时,由于我凡事太认真,也许也是从小跟着家父练武术的原因,开始几天训练结束刘文杰都是对我敌视的,以致训练中他还产生了畏难情绪并罢训,一副委屈的样子。后来班长张国华经过直观与分析,才发现刘文杰的右腮已经红肿并有黑紫色了,判断是在训练中我的锁喉动作所致。于是,班长命令道:丁正根(我那时的名字写的是根而非耕)你用力轻一点,我说班长,我已经没怎么用力,只是使用了能维持动作要领的力量了。但最终还是惹得人家刘文杰在他做捕俘手时,直接由动作要求的右手握掌穿勃颈腮绕喉部动作锁喉直接变成了右拳击插动作向我锁喉。此况被班长发现后严令禁止,但他却哭着腔不满的喊道,他都把我弄成这样了!自空中锁喉训练结束后,刘文杰几乎很少直视我的眼睛,似乎总是避着我似的,原本交流就不多的我们,之间的说话就更少了。
后来,我从五班调到了四班。
二〇一五年,我去东京前去了一趟松山。目的是看看当年抗战时的滇西战役的主战场--松山之战的主战场,我的动机是想把松山战役的元素在东京都美术馆做一件装置作品。后在保山的某个部队晚上的讲坐前,去参加了部队的实弹射击。
2015年老丁在射击
我的右眼从1988年开始就已经没有视力了,只能用左眼先瞄好了固定好复进机后盖在我右眼下骨头有小坑的位置,以及双手肘、肩、人体的以前训练时的射击动作的舒服位置后进行击发,开始几枪我要求报弹着点以便校正。从第六枪开始是十环到打完第八枪仍是十环后,我就开始打点射了,一直把一个弹夹打完。最后报耙,冲锋枪一个弹夹30发子弹,我居然打出了267环的成绩,且还是在三十三年没有摸过枪的情况下的右眼不能正常使用下的成绩。
由于以前在部队时训练很刻苦,练瞄准时用功深,把右眼下复进机后盖的接脸处已经顶出一个坑了。虽然在1982年打每年的射击时,我也打过冲锋枪一练习三个单发两个点射78环的成绩,二练习12发发命中,但这次的三十发子弹打了267环的成绩,觉得还是挺自豪的。
艺术家丁正耕的新作品,《肓山·北方鸟之六》,(纸·墨·钢·非毛笔工具,尺寸:37CmX68Cm ,创作年代 2020年2月。
其实,艺术创作与军事训练的道理也是相同的。
基本功扎实是很重要的前提。
这次闹疫,我在家里练丹道功避谷修身,二十一天时间不吃任何食物只喝水,十三天二次人体极点安全渡过后开始进行绘画创作。这次的创作心念是想表达我对乱、无序、无奈、无良、快烂掉的一些东西的思考。开始动手前,我始终想沿着我以前画面非常简洁、干净、用有境界的想往方式来表达我对罪恶的批判的态度,但动起手来后,就发现不是这样了。原因是这次不使用毛笔这样的工具做画,而是用了钢丝。我想表达出这种毫无人情的可以消灭人性的钢性物质在画面上的强硬姿态,以致传递我们所处时代的已经无人性人情的现实给我们心灵带来的痛楚与面对灾难来临时人的无助的以自身抵抗力等待不死的无奈。
艺术家丁正耕的新作品《肓山·家园之五》(纸·墨·钢·非毛笔工具,尺寸:37CmX68Cm ,创作年代 2020年2月。
口罩这个词,在这二个多月来,是人类有历史以来在各种媒介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词。难道一条人命的安全,就真的有了口罩就可以保全了吗?为什么它出现得最多呢?那就好像是没有囗罩,你就有必死的可能。而真正解决救人以命的疫苗与药物这些至关重要的东西的报道就没有囗罩这样频繁呢。甚至仿佛谁的囗罩多、够用,就是一个国家的实力强大的表现,否则就是物资溃缺,抵御疫情困难。作为一个受灾情影响的现在仍比较能善于观察事物的自己,总觉得研发这种病毒的天敌--药物才是最终解决问题的关键。另外,在这场灾难来临时人们的茫然、处措不当果并迟缓等原因导致的等于是人祸天灾各半的大难面前,我们人类的缈小再次呈现出来。就是这么大的灾难发生了,而我们人自己的反思与己行修为仿佛被触动得不一定深刻。这些无序的无聊的无用的不实事求是的只能给人带来无奈与无助的言行仍在四处流行。
艺术家丁正耕的新作品,《肓山·家园之五》局部,(纸·墨·钢·非毛笔工具,尺寸:37CmX68Cm ,创作年代 2020年2月。
二月六日,我发表了一首意为这次灾难,能促使我们已经走远了的民族唤回人性之光,回到人本,作人样的生活的诗《我听到春天里一粒雪花在飘》。企以诗人的情怀,幻向出现人本的社会。但这二个多月来,我们上演着不少人性中人本质本不该有的不美好的东西。人,或者说是我们,为什么这么大的灾难面前,我们都还不能人样的改正错误健康地活乐着?难怪我们华族有死不悔改、好了伤疤忘了疼等这些经典的词语传承。
艺术家丁正耕的新作品,《肓山·家园之五》局部,(纸·墨·钢·非毛笔工具,尺寸:37CmX68Cm ,创作年代 2020年2月。
艺术家丁正耕的新作品,《肓山·家园之五》局部,(纸·墨·钢·非毛笔工具,尺寸:37CmX68Cm ,创作年代 2020年2月。
这次的画面中,那些看起来非常有规律的甚至是有体量感的坚硬的几何图形,就像是一个强大的机器,但它的周围却是各种看似有方向的路线与光亮在黑暗中包裹着,使你的任何愿望最终还是被黑色吞掉。
就是这些诸多的面对与我自己对这个所处时代的想法,构成了这次一共创作了十七张画的动因。
艺术家丁正耕的新作品,《肓山·家园之五》局部,(纸·墨·钢·非毛笔工具,尺寸:37CmX68Cm ,创作年代 2020年2月。
艺术家丁正耕的新作品,《肓山·家园之五》局部,(纸·墨·钢·非毛笔工具,尺寸:37CmX68Cm ,创作年代 2020年2月。
人类,你无论想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掩盖自己、引导自己或者他人,只要你的心灵深处没有干净、圣洁、善良、博爱、美好、公平、自由、正直、勇敢、高贵的情怀,你就做不出多少令人真心敬仰的事情来。
我想,这也就是一个艺术家在艺术创作时的指那打那吧!
2020争4月2日上午9时至11点45分老丁于京北。
(编辑: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