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mut Linde (*1965) 作品《Dirty Minimal #52.2 — Landscape/Cease-Fire》。
为了迎接三年举办一次的“汉堡摄影三年展”,汉堡美术馆在名为“当怀有希望时”(WHEN THERE IS HOPE)的展览中展出100件国际知名艺术家的作品。摄影现在不仅是捕捉梦想与幻想的主要媒介,而且还能够表现我们对身份和梦想的追寻。
但是,正如摄影影像可以反映我们的渴望与期待一样,它还记录了社会和政治动乱的残酷现实。本次展览致力于表现当代摄影中“希望原理”这些相互矛盾和极具争议的方面。
在当今全球化和大迁徙时代,希望已成为改变和迁徙的动力,激励着人们向新的海岸出发和尝试重新开始全新生活。希望被阿尔贝·加缪称作“遗留下的绝望的最高形式”,是集体和个人愿望和理想背后的推动力。因此,本次展览的中心主题是我们时代最紧迫的问题之一——移民。
次要主题是探索可作为替代之地或逃离之所的乌托邦和向往之地,与身份探寻和自我中转有关。流离失所的主题以及与之相关的希望都显著地表现在很多艺术家的作品中。在很多案例中,都是基于艺术家自己的亲身经历。例如,居住在丹吉尔和纽约的 Yto Barrada、从阿尔巴尼亚移民的摄影师兼视频艺术家 Adrian Paci。Paci 的电影 Centro di Permanenza temporanea 将荒凉和落寞时刻记录为永久的不稳定状态。Eva Leitolf 的系列作品《来自欧洲的明信片》巧妙地反映了欧洲边境地区的封锁,而 Clemens von Wedemeyer 通过在他的电影 Otjesd 中重新将它们搬到柏林树木繁茂的郊区,表现了欧洲签证审查的荒诞行为。André Lützen 从难民的角度展示了他的照片系列作品Außenlinie欧罗巴边境城镇和难民的住所。
与之相比,在 Zohra Bensemra、曹斐、Mohamed Camara 和 Roman Ondák 的作品中,摄影和电影被用作表达幻想的媒介和逃离现实的手段。中国艺术家曹斐的多媒体作品表现了年轻一代放弃的梦想和幻想,以及他们逃离日常生活中沉闷现实的策略。在她的电影《谁的乌托邦》(2006)中,曹斐让佛山年轻的工厂工人展现自己对另一种生活的设想,例如,成为一名音乐家或芭蕾舞演员。来自马里的 Mohamed Camara 在他的系列照片 Chambre Malienne(2006) 中将平凡时刻的美展现为希望和乐观的标志。印度摄影师 Dayanita Singh 在其系列照片 Dream Villa (2008)中展现了夜晚的灯光如何将普通的风景和城市转变成充满神秘梦想和故事的迷醉世界。
在系列照片 Blue Book (2009)中,Singh 夜间的蓝色神秘世界中表现的忧郁的审美与 Rivane Neuenschwander 在 A place not far from here (2009)中对不确定地方的设想类似。Almut Linde 的照片 Dirty Minimal #52.2 – Landschaft/Feuerpause / Landscape/Cease-Fire (2008)展示了一个注视着荒芜的原野陷入沉思的士兵,这里暗指浪漫主义艺术家卡斯帕·大卫·弗里德里希(Caspar David Friedrich)的自然风景画中表现的憧憬和希望的传统主题。
在名为 All by myself (1993–96) 这个无拘无束的自传式幻灯片展示中,南·戈丁(Nan Goldin)将摄影用作戏剧化自我表现的手段,而安妮特?梅莎洁(Annette Messager)在 Mes Voeux (1988) 中以摄影还愿祭品的风格唤起更广泛的欲望和身体印象。
参展的艺术家包括:Yto Barrada(1971 年生)、Zohra Bensemra (1968 年生)、Mohamed Camara (1985 年生)、曹斐(1978 年生)、Carlos Garaicoa(1967 年生)、Nan Goldin (1953 年生)、Shilpa Gupta(1976 年生)、Roni Horn (1955 年生)、Astrid Klein (1951 年生)、Eva Leitolf (1966 年生)、Almut Linde (1965 年生)、André Lützen (1963 年生)、Annette Messager (1943 年生)、Rivane Neuenschwander (1967 年生)、Roman Ondák (1966 年生)、Adrian Paci (1969 年生)、Anri Sala (1974 年生)、Dayanita Singh (1961 年生)和 Clemens von Wedemeyer(1974 年生)。
(编辑:刘颖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