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时间:2015-08-29 - 2015-09-12
开幕时间:2015-08-29 14:30
展览城市:四川 - 成都
展览地点:斯为美术馆
主办单位:斯为美术馆
策 展 人:宋晓松
展览介绍
宋晓松:斯为美术馆馆长
对话廖新松:期待《南行记》
【这篇文字,写在笔者陪同廖新松教授南行采风的末尾。作为廖教授艺术作品的代理人,也是多年相交的朋友,此次担任廖教授展览的策展人,本该专门为此写下一些文字。然而,犹豫再三,我却觉得,或许用这最原生态的文字,反而更适合:这篇文字,反映这个南行记展览诞生的真实情状。也许,凭着多年来敲字的经验,我可以写得更“学术”,或者更“适合于”这次展览。但我却偏执地以为:没有什么,比真实更重要——对待艺术也是如此,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坚持。宋晓松,2015年7月15日】
连日来,笔者通过“斯为美术馆”官方微信《斯为艺谈》栏目,为大家呈现了著名油画家廖新松教授南行采风的一个个现场,以及笔者与廖先生在采风之余的交流,让大家第一时间获得此次采风过程中的点点滴滴。也引来不少朋友们留言问询:这次内容丰富的采风之后,我们可以期待廖教授有哪些新的创作呢?
带着大家的疑问,笔者与廖教授展开了对话。
笔者(后文简称“笔”):您是如何想到要进行这样一次南行采风的呢?
廖教授(后文简称“廖”):应该说是一直以来的一个愿望吧。云南是一个特别吸引我的地方,这里生活着全国最多的少数民族,这里的山水和人文风景在我而言是非常有吸引力的,所以一直想进行一次比较深入的采风,然后进行一些相关创作。
笔:您是第一次到云南采风?
廖:不是,早在20年前就来过云南采风。就在这两年,也来过。
笔:这有点让人费解,既然来过数次,那这里对您而言并不陌生,为何这次还要专门再来?
廖:其实不难解释,原因有两个,一是原来来的时间短,去的地方不多,尤其对于边境尚未触及,可以说是浅尝辄止谈不上深入;二是都是集体采风,人多当然可以交流也会有其他收获,但也少了静下来观察和思考的机会,当时当地的思考和总结是不一样的,这是很大的缺憾。
笔:通过这次采风,您获得了预期的收获了吗?
廖:说实话,我不太善于想象收获方面的事情,我只是想象一些可能出现的情景和可能出现的人——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说,这次的收获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经常感慨,孤立的想象其实真的很贫乏,而现实生活却远比我们能够想象的要丰富得多,也丰满得多!
笔:方便举一些例子吗?
廖:说半天恐怕也说不完。干脆就举个小例子吧。就像《斯为艺谈》已经提到的那个老旧的茶厂,我原本想象的也不过是很荒凉的场景,可是,真的很意外:就在我走进去的那一刻,就是在那样恰好的夕阳斜射的光芒里,竟然呈现出一种迷人的工业气息,而那些维修工人的双手,也呈现出了另一种特殊的质感和效果……就是那一瞬,我就被吸引住了,同时也涌动起创作关于它和它里面的人的作品的欲望——那种感觉真的难以形容,我不是文学家,对我来说用画笔来表达可能是最恰当的。
笔:说到创作,您对与这次南行采风之后,如何将采风的成果转化为创作,有没有一个计划?
廖:具体的计划还不好说,不过已经有了一个总体的创作名称,确切的说是我的老师刘沛沛在关注到我这次南行采风之后说的三个字:南行记。当我看到刘老师给我发来这三个字时,心里一下就认定是它了。
笔:《南行记》不是艾芜先生文学作品的名字吗?虽然只有短短八篇,但在现代文学史上,他是最先在《南行记》中,以绮丽的西南边塞(特别是滇缅地区)风光,浓郁的异域情调,写出了一幕幕人间悲剧。他在描写那些底层劳动者、流浪者、少数民族贫苦人民悲惨命运的同时,也在尽力发掘他们身上的真、善、美的品质……怎么考虑用已经非常出名的“南行记”三个字作您这次采风之后创作的总题目?
廖:艾芜先生的《南行记》我当然知道,其实此行采风,就是受此影响的结果,我一直在思考,是否可以进行一次这样的当代南行记,用当下的、属于绘画艺术的眼光,来考察和审视西南边境一带的现状——在那里的,当下的风物人情有什么样的变化,或者还有什么是不变的?客观上来说,这样的举动,恰恰有向艾芜先生《南行记》致敬的意味。只是,开始有点纠结是不是要用这个名字。但刘老师说出来后,我突然释然了:既然有致敬的意味,并且表现形式和内容等又有很大不同(文学艺术和绘画艺术的不同,时空年代的不同,风物人情的不同……),那么其实是不必忌讳的——也许这就是这个系列作品将来能够拥有的最恰当、也是最好的名字。
笔:对于这次采风后要创作的《南行记》,能否谈谈大致的创作计划?
廖:这些天来,采风获得的信息太多了,每天下来都在梳理,但估计完全梳理好还要点时间。不过大致计划轮廓已经有了:三个系列,一个关于边地当下物质生活富足起来的人们的情色生活主题的(不是色情,我并不提倡色情),他们之间对于性与欲望以及情爱的直言和坦诚并付诸行动的情况,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但通过交流和观察发现这些又是那么真实的存在,我觉得是可以作为一个非常鲜活的表现题材的;二是那个让我非常兴奋的茶厂也可以创作一些系列性的作品,或许和茶山以及茶山上的人们也可以连接在一起,成为一个系列,我会采用一个尚未被人用过的角度来切入表现(具体方式暂不透露);三就是关于元谋土林周边小村子的内容,我确信可以形成一个系列性的表达……我想,以这些内容作基础,用我自己的表达方式和艺术语言创作出来,应该是比较有意思的。
笔:您觉得这样的作品有什么样的价值?
廖:价值?您是说学术价值还是外在的市场价值?这两个我都不好估计,也没办法估计。对我来说,最大的价值就是通过这次南行采风,我收获了这么多可以创作的素材,也许通过这样的采风和创作,可以对我的艺术思考和艺术创作有一点点提高——如果能这样的话,我就觉得是非常有价值的了,至于其他价值,那是外面怎么看的问题,我没办法去管,我只能管好自己,尽量画点让自己满意的作品。
笔:您今年创作的“皮筋”系列作品让很多人印象深刻,您是否会运用在这次《南行记》的创作中?
廖:在即将进行的《南行记》创作中,仍然会出现“皮筋”的形象。因为有时候,皮筋就是我……
笔:“皮筋”这个符号会融入你创作的始终?
廖:当然。对我来说,对“皮筋”的研究和表现还未结束,因为我觉得尚未完全透彻地从各种角度表达“皮筋”这个艺术关照对象,所以相关的创作还会延续,现在皮筋必须为南行记开路——毕竟我现在对于“南行记”的创作充满激情,不能等到激情消散之后再来。
笔:最后请您谈谈您预期的“南行记”将会是怎样的作品系列?
廖:确实不好说预期,能说的只是努力去思考,去工作。如果非要说的话,我想:《南行记》将会不是一个独立的,又与我之前的作品不会有明显区别的新作品系列,也许就是《皮筋》系列的延续……
(编辑:杨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