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前言
两种扼要
自含阻滞的线条、莫辩来历的数字和不能自控形状的物体,在李晓静的作品中造成了一个暗示;世界可以遂愿,按照变态的力学出现在平面的夜空、地垄或则稿纸上。当眼中万物联袂出现,只是一团僵硬的闪电,所谓“地图画在地上”。这是修辞敏感导致地理服从,微风过后留下木刻般的踪影,星座对距离——以幻想为半径的空间——实行片面的扼要。
在这里,在李晓静和潘剑之间存在的共同点,成为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区别的起点。潘剑的“片面的扼要”,通过对看见的场景增加一层黑色的隔膜来实现。因为透明从而更具镜子的功能的这层黑色隔膜,使散布在艺术家周围的公共设置的非常内涵——其人工性质和强制力量——得以突出。有了这层灰度可变的隔膜,潘剑是不是骑上单车的相机,移动在东营村外面的树林和公园,就失去了解释作用。扼要,即概括;潘剑的创作的概括性——朝着就近所在——不留情面地逼迫其所见显现其所有:潘剑把世界理解为暗房。不断地显示和洗印。镜片是一层帮忙的阻碍,画布是一层同样帮忙的阻碍,艺术家横在中间,冷酷地调动黑色。他知道,画面的灰度越深,(大约是毫无意义)就越明朗。
李晓静的工作只能称作创作,她根据紧凑的笔触挑选发生,她的宽松的画面所以具有严苛的限制。由于画面的概括性弱于画面的展开性,她的作品没有承担此刻向着她包围过去的空间,像潘剑所注意的,迫使周围空间暴露其“向我联系的”时间性,她对同质阴暗的光线唤醒空间的阴暗深度缺乏兴趣,她视自己为暗房。宇宙,是她想到的和计算出来的。成长,成就带穹隆的记忆。而记忆,是听话但并不乖巧的一册图谱。画布立在面前,株待她打破沉默。她想象不到,画布的反面株待着世界打破沉默,可惜可能的缝合为墙壁所断绝。
世界从不大喊大叫,它缄默,它无话可说,这是假象。当把耳朵塞起来,它的声音不但不辩而清晰,还棱角分明,不但是被动委屈的,还是狰狞的。马格利特发现掩耳而闻的办法,潘剑再次证实,把照片涂黑,确切忤人的内容就会跳出模糊磨损的外观。李晓静从客观世界直接采取的唯一一个道具是数字,用来标示增长的记忆中的物种演化的坐标,然而她惊诧到的这些变形和变质,发生在心理煮熟的几次火势更替时刻,坐标,不是测绘所得,而是几个怔忡留在自失深度的记忆平面的刻痕。像青春痘。像气质中的伤疤。
就像李晓静的细线,拙而鼓劲,就像她的色彩,淡薄而雀跃,这样的继承语言魅惑,在当代艺术中只有部分沉醉型画家还敢于不介意,这就像艺术家的履历虽然不是商定的,却是艺术家可以否定的。李晓静和潘剑都不是否定型的艺术家,他们从学院系统中选择了肯定价值和确立的技术,不过,李晓静自山东省东北角跑到重庆的四川美院学习版画和研究油画,她相中的如果是重庆这个随气温而起伏的有地势的地方,估计是这里的地方特征易于密封在日常视觉的山坳,她的版画风格的画面扮演着屏风般的屏障,而潘健把描绘能力留在西安美院的课堂上,固执地站到北京东北五环外,紧绷绷地,将他看见的一角漆黑——那里的还算最佳装饰的玩意儿决不因为形式枯槁而坦白黯淡的含量。
展览城市: 国外 - 国外
展览时间: 2009-07-29~2009-09-13
展览地点: 余德耀美术馆
参展人员: 李晓静、潘剑
(编辑:范文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