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徐琛
自农历鼠年,来自香港娱乐圈的陈冠希爆出“艳照门”事件后,一时间关于数位女星的公众形象问题引人注目。阿娇(钟欣桐)的清纯形象,张柏芝的“玉女”偶像被瞬间打破,诸多粉丝和崇拜者一时间唾弃,痛骂和侮辱的言辞,让人不寒而栗。
娱乐圈习惯拿明星,偶像的绯闻逸事作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也在小报流行的时代创造着收视,阅读的记录。如果不爆出诸如陈冠希的“艳照门“事件,恐怕还不为人震惊。看来,在这个媒体时代,“玉女”,“偶像”或者名人等等,是一种媒体制造的新闻焦点。
一,公众心目中形象的破灭
公众还在为打破了粉丝,崇拜者心目中的公众偶像的光环在遗憾,在心碎,在抹泪,但是,大家都忘记了,在中国经济飞速发展已经二十多年的今天,80后孩子们的成长伴随的是开放,搞活,不说象80后孩子们的父母是否还是原配,也不知是否现在的孩子们如何看待“性”,“性教育”,且说电视里的“戏说”就已经混淆了诸如我们接近“70”年代人的视听意识的话,那么如何看待更后的这一代人成长中面对的问题,是更加值得思考的另一个问题。
固然,伴随国力的增强,国学和国学热影响着中国人,传统教育被提到日程上来。可是,在学习西方国家的成长经验中,又有多少成长经验不是伴随着以年轻人的牺牲作为代价换取的呢?伴随国门开放,年轻人接受的大都是来自西方的观念意识,如何将学习“夷技之长”作为唯一的进取方式呢?也许,在引进吸收中,太多的年轻人也在失去自己的判断,以更新自己的观念融入时代;也许是价值天平的倾斜,让成年人对待自己成长中出现的遗憾反悔。
总之,是一个时代的错误,让一代又一代年轻人在选择中跌跌撞撞,在摔打中成长,在跌交中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才在社会给予的可调适范围内,重新调整自己的人生方向。
二,艺人的自律,娱乐圈的氛围
陈冠希终于出来道歉了,他的胆大妄为不知伤害了几多女艺人?更可恨的是电脑修理的行业缺乏行业自律和道德良知,是他们借助黑手造成公众的哗然。当然,诸如富家子陈冠希一样的成人将已经生理成熟的男女交往视同儿戏。也许他的内心是清纯的,简单的,犹如儿时的玩耍和嬉戏,但是,面对近三十岁的年纪,成熟的身体和性心理的变化,简单纯洁的友谊,也蜕变为另一种形式的“性游戏”和“性犯罪”了。
面对公众的指责和如海的舆论吐沫,终于让陈冠希骄傲的头低垂下来,躲避到加拿大避开公众视线,思考应对策略和面对问题的办法。他避开公众的言论,反思自己的言行举止。
从大量散布的艳照看,最不堪的是张柏芝的身形令人恶心呕吐,将与男性交接视为挑战自我的手段,或者将这类行为视为一种个性和享受,可能符合某个阶段男女的性心理,但是,在道德的国度将道德的底线下降到一个如同禽兽的地步,则是令人发指的。也许没有性禁忌和性约束,在享受男欢女爱的自由中,她放弃了自己的公众形象和公众期待,成为被人唾弃的对象。但是,诸如阿娇和其他女性的艳照,也许是性游戏,也许是视同儿时游戏的玩闹,但是当身体的禁忌被打破后,在公众视线下的那些欢笑和嬉闹则成为了被攻击的目标。
阿娇的单纯和张柏芝的自渎,是性质不同的两件事情。但是公众对于阿娇的自责坦陈仍不依不饶,而对张柏芝的自我声明却是给予了掌声,显然公众对待回声是不一样的价值期待。
这样的事实声明本身,说明公众对待不一样的偶像和明星采用的是不一样的价值标准。
三,身体禁忌和意识自律
是现在的孩子们普遍对身体没有禁忌还是现在的少年或者青年不再对身体感到神秘?是现在开放发达的媒体舆论使得孩子们面对现实采取一种独特的娱乐方式?还是在失去思想禁锢的年代,一切百无禁忌?是再无原始之说还是我们已经开化自由到“天体营”盛行?
自由的得到与自由的丧失一样,被人关注和深省,是因为人还是作为人,这个社会存在的主体,使得人们要思考和判断收获之间的得失。
《人啊,人》的小说是在被禁锢年代伴随成长偷阅父母亲阅读书籍时记住的书名,在感叹人丧失自由和身份,被遣作奴隶的阶段,作为一个真正的人该思考的问题的严肃性时,也在思考一旦人获得自由,又将失去什么的问题。然而,在思考,人获得全面自由和解放后,得到的解答似乎是人又复归到如同野兽一样的,或者文明的说法,回到一种无知无性别的状态。
人,看来是需要约束的,因为人是由猿人进化而来,在人失去作为人—这种先进性的时候,人作为动物性的一面就自然而然地呈现出本来面目。现代社会,在为成人们提供关注的问题,诸如战争,犯罪和金融诈骗,政治犯罪或者其他,成为媒体聚焦的关注点时,则它们并不能成为更年轻一代思考的问题。于是,青春时期的热力和能量,热血的气质和冲动,又要靠什么来消耗和浪费呢?也许拳击,摔交,武术,双截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都市生活的压抑,速度和郁闷,不止于让人感到困惑不已,也让人感到无法释放,那么,最好的解决方式之一,也许是采取缘自性本能的释放和排遣?(其他诸如电子游戏,吸毒,k歌等)[NextPage]
四,成人的游戏,年轻人的释放
也许今天已经七十岁的人,他们的心理年龄尚在五十岁,那么强调或者要求孩子们在性成熟后不玩类似介于孩子与成人间的游戏,也过于苛刻了。为什么允许六七十岁的人散发热力,但是不允许孩子们拥有娱乐的权利,似乎是有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意思。
在强调责任的同时,也应该允许公民享受作为公民的权利。按照这样的逻辑推理,作为一个年满十八岁后的成熟公民,享受性娱乐带来的简单快乐,总比一个满腹便便,胸毛毕现的肮脏男人去侮辱一个性感女性—这样令人连想象余地也没有的庸俗现象,更好一些和更充满美感一些吧?!
五,时代标准和道德典范呢?
也许“流芳千古”与“遗臭万年”一样已经成为这个社会的价值尺度和标准?也许,象鲁迅和被他唾骂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都是人类的财富一样,现在这个时代,颠倒的标准又被重新确立起来了,那么要强调男孩和女孩之间的性意识模糊和性道德缺失,似乎是一件本末倒置的事情。已经破碎的要重新检拾起来,已经被破灭的幻想要被拼接成碎片,古语尚且说“破镜不能重圆”,那么如果要期待一个破碎的事实去弥合和重新粘接起来,则成为一个不能解读的“斯芬克斯之谜”了!
也许,只能通过道德的重建,社会意识的强化,个人责任意识的熏陶和诸如其他的潜移默化,才能将已经被打碎的重新建设起来,才能在强化国学,运用国学热时,将不被重视的被蔑视的百年来“中国人是东亚病夫”的世纪噩梦打破,才能在经济强大国力繁盛的同时,用道德自律的约束去强调每个人的自律和道德尊严。
(编辑: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