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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与神女——从文化传统角度解读影片《南京!南京!》中的女性形象

2009-09-05 17:08:19来源:北京文艺网专稿    作者:

   

作者:飞雪

  有人说,“中国民众深植于心的‘1840情结’,所积郁的创伤型民族主义,是20世纪中后期构建国家形象中的内向型、封闭性电影叙事的根源。”(1)的确,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压迫、屈辱和抗争,成为一个多世纪中华民众普遍的历史文化心理,对于过去的伤痛,我们的心头留下了太深的痕迹。因此,在银幕上,抗击外侮、同仇敌忾的反侵略战争,是国家的主旋律,是民族主义与国家意识的集中展现地。但是,时至今日,也有人指出,由于民族主义的局限性,中国的抗日题材的影片,很少有能上升为国际反法西斯的“全人类视野和全人类悲剧”的“升华性作品”。至于,这种言论的正确与否,中国是否需要将自己的抗战影片一定拔高到“全人类”的高度,我们传统的民族主义是否能承受这种所谓的“哲学深思”,暂且搁置一边,留待后来人探讨,然而,这种言论却从侧面反映了,我国的这些主旋律的战争大片正面临着一种困境:已有模式的无限衍生与重复。现有的这些“套子”,已经深深的套住了这类题材的所有作品。

  也许,正是意识到了这种困境,陆川拍了这部《南京!南京!》,一部宣称要“一改以往种种关于南京惨案的历史著作和文艺作品中那种对于‘无能中国人’的错误描述,在面对历史事件时,能够发出属于中国人自己的声音”(2)的影片。且不论这部影片是否全面践行了它的伟大宣言,但是,《南京!南京!》在苦难叙述及叙述语式方面,的确打破了一些旧有的框架,有其创新独到之处。据称,“所有看过影片的人都被惊到了。”其中,据我看来,女人,是《南京!南京!》不同于以往抗战题材的一大特色。与以往战争大片“男人戏”的阳刚相比,《南京!南京!》显得有点“阴盛阳衰”,女人群像在影片中极为突出。

  《南京!南京!》主要采用三条线索交叉并进来叙述苦难。一条是以中国军人陆剑雄(刘烨饰)为代表的中国军人的正面反抗,可惜的是,在长达132分钟的影片中,只进行到第25分钟的时候,这条“男人们的抗争”的线索,便因死亡而壮烈告终了。另外的两条,一条是拉贝庇护之下的难民营,一条是日本军人角川的经历。其实,我们不难发现,在这两条线索里,女人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出现在镜头之中最多的也是女人。在拉贝的难民营里,我们可以见到大量的女人,包括妓女、妇人,还有孩子,除了唐先生(范伟饰)和几个外国男人外,我们几乎看不到任何男人的影子。在角川所在的日本军队中,日本兵除了一些日常的游戏与娱乐外,便是去寻找慰安妇,或是去难民营中奸污中国女人。女人,是这两条线索的交汇处,是叙述行为的推动者。

  关于这部影片中的女性形象,据我看来,其实是与文化传统意识的影响密不可分的,另外,其中的一些在我看来甚至还体现出了男权制度下对于女性的意识的投射。以下便从三个方面来解读《南京!南京!》中的女性形象。

  一、女性美的宣扬

  《南京!南京!》中的演员,无论戏份的多寡,基本上都属于青春偶像型的演员,用陆川自己的玩笑话说,要是片子实在卖不出去,可以炒点绯闻什么的。这是一个“老人”的“空城”,在影片中,“老人”是完全消失了的,所以,有人评价说,“这是一部年轻人打年轻人的片子。”剧中的女角,几乎都具有青春靓丽的外表,放在影片中颇有“乱世佳人”之效。与此同时导演也分派给她们人性中的美德,所以在剧中,女性形象都是自然美与社会美的结合体。

  1.竭力表现女性的自然美

  在传统文化中,女性在艺术中出现的情况并不少见,一般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佳人,如《西厢记》中的崔莺莺,一种是英雄,如《杨家将》中的穆桂英。各种艺术形式的创造者,都试图在艺术中展现出女性自然美的一面,用各种方式避免女性形象遭到破坏。譬如,在《宇宙锋》中,“装疯”只是用一络下垂的鬓发与额头上的一抹红印便给带过了,仍然留下一个美丽的女主人公形象。在古代戏剧中之所以这样维护女性的自然美,是因为观众的需要,所谓“男人去看扮女人,女人去看男人扮”(鲁迅),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在那个极度性压抑的时代,对于社会上性隔离的一种补偿,是一种情感宣泄的渠道。

  导演在《南京!南京!》中,同样也为我们竭力展现了女性的自然美。不仅城中没有“老女人”的出现,在年轻的女性身上,我们也几乎看不到任何战争的硝烟留下的痕迹。在大屠杀中,在巷战中,在枪杀中,女人们都被隐藏起来了,只有男人在那里承受着一切痛苦,留给人一种错觉:似乎当年大屠杀中的30万同胞都是男性。这些女人们,唇红齿白,清一色的干干净净,穿着美丽的旗袍,风姿绰约。对于男人们,导演可没有这么客气了,一个特写镜头扫过,破烂不堪的衣服,污垢,炮灰,血迹,这些战争的“创伤”,随处可见,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歪嘴的,斜眼的,受伤的,残疾的。

  在“慰安妇的尸体被运走”那一场震撼人心的戏中,对于女性的这种“维护”表现得格外突出。镜头下,一具具全裸的尸体被抬了出来,扔在车上,全身洁白如玉,宛如美的幻灭。如果没有整个故事背景,也许会有许多人把它当成前卫写真来“欣赏”。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种情况在历史上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在网上,在书中,在当时幸存者的身上,我们都可以知道,由于战争的刺激,日本兵在发泄兽欲的同时,是十分残暴的,掐她们,咬她们,打她们,有的女孩子被咬掉了耳朵,有的被咬伤了鼻子,不幸遭受轮奸的女性,大都是终身残疾,伤痕累累,有许多人是受尽折磨不治身亡的,有的得了性病,有的因为遭受到连续轮奸,下身溃烂而死。

  没有任何伤痕,没有任何淤青,甚至没有旧的疤痕,那些美丽的胴体在诉说着什么故事!这实在是奇之又奇的现象,因为,连我们这些健康与安逸中长大的人,身上都难免会有一两处难以消除的永久的痕迹,更何况是乱世里受尽折磨而死的人!也许,只能说,对于历史,对于女性,导演都充满了“太过美好”的幻想。

  2.集中展现女性的精神美

  言、工、德、容,一向是传统女性美德的集中体现,既然导演已经很好的展现了女性的“容”,自然也疏忽不了女性的“德”,当然,这只是句笑谈而已。看完《南京!南京!》的人,都对其中的女性形象印象深刻。有人对其中的四位杰出的女性进行了这样的评价:“唐夫人(秦岚饰)代表着希望,小妹(姚笛饰)代表着青春,小江(江一燕饰)代表着勇敢,姜淑云(高圆圆饰)代表着母性。”可以说,这四位女性分别承担了当时环境下需要的各种美德。其它次一等的女性角色,譬如,日本的慰安妇百合子,也都是温婉与善良的结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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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之相对,男人们则承担了美德之下的缺点与丑陋。军人的懦弱,顺子的贪生怕死,唐先生的自私,在敌人面前集体投降的是男人,在威胁下出卖同胞的也是男人,在死亡面前大呼小叫的也是男人。在男人需要通过不断地变化与教训,从而实现对自我的救赎,走上正义之道的时候,女人们则是一如既往的、彻头彻尾的美与善的化身。但是,我们都知道,在现实的实情中,在苦难的面前,男人与女人,对于美与丑的承担,应该是大致均衡的。

  也许,这两方面的结合正好体现了作者的理解:在风雨如晦的年代,既需要美与善,但是这种美与善,也不是生来就有的,当年的山河沦落、中原陆沉,也与中国人自己的民族劣根性有关。导演希望可以“发出中国人自己的声音”,但是又不想沦入“传声筒”的地位,而是试图让影片讲述一些不同的东西。这种“贪心”表现了导演的一种责任与良心,但是遭遇“偏心”之后,结果便导致了另一种情况的“失实”。

  虽然,在传统文化中,也有像《水浒传》这样对女性嗤之以鼻的作品,但是,大多作品,尤其是与市井靠近的戏剧,都竭力把女性塑造成美德的典范与标本,无论她们出生如何,都是一样的德容兼备。相反,对于男性,倒是“坦荡大方”,无论本意是褒还是贬,都不会忘了展现他们不是“太美”的那一面。这在男权社会中,是种很奇怪的现象。也许,是因为戏剧也是社会教化的一部分,这样的书写,一方面可以教育闺阁,另一方面也为男性寻找到可以“作恶”的借口。如今,缺乏阳刚之气,日益成为社会上习见的现象,或许,与这种展现方式的流行也有所关联。

  二、女性救赎的情结

  人类的女性救赎情结,源于母系社会记忆的残留。在进入父系社会之后,现实生活中,女性的救赎不再可能,人们便通过塑造一些具有传奇色彩的女性形象,来承担拯救人类的重任。《南京!南京!》中便深深的延续了这一传统。

  1.延伸女性传奇的母题

  远在电影艺术诞生之前,“在中国的传统戏剧中,女性传奇角色已经得到确立。”(3)女性的故事,总是被嵌进特定的历史时期,如民族危急时刻,然后她们挺身而出,毅然承担起重任,并常常能出乎意料的力转乾坤。譬如,戏剧中的“坤武戏”,比较著名的有杨家将系列的佘太君、穆桂英等。所谓“勿云戏剧微,激义是吾师”,这种戏剧的招牌名头是为了“令男儿奋起”,定主角为女性,主要是出于“奇和美”的视觉原则,以及基于猎奇猎艳的心理需要,“力图展示一个与现实生活中作为弱者的女性不同的艺术世界”。譬如,在《红楼梦》第七十八回中,众清客对于“林四娘”这个姽婳将军的“赏玩”。

  《南京!南京!》中也塑造了一系列具有传奇色彩的女性形象。例如,其中的第一女主角姜淑云,她是一个“救世女神”一样的人物。在拉贝的难民营中,上层领导除了几个外国人,就只有她拥有对抗日本兵的“特权”。唐先生用替拉贝卖命做生意十几年的交情,用出卖同胞换来的合约,都无法保护自己的家人免于受到迫害的时候,她却可以凭借一个“安全委员会”的名头,拥有自我与尊严。

  在“乱世人不及太平犬”的年代,有谁不梦想着能像姜老师一样的“伟大”:在别的女人都被迫剪短头发的时候,可以留着长发;在别的女人保命不及的时候,可以与日本兵“叫板”;在面对难以逃脱厄运的时候,可以与相熟的日本兵说“shotting me!”(杀了我)。可谓,生的伟大,死的尊严。任盈盈、黄蓉,都是像姜老师一样的人物,有着厚实的“背景”牢不可破,然后可以恣意江湖,任情任性,这几乎是所有女孩子的梦想。可惜,这种惬意与浪漫,只能出现在梦里!

  唐夫人是剧中的另一位传奇人物,因为,她带着“中国的未来”,随着拉贝“出走”了,留下了希望,离开了灾难。其实,这个情节是历史极为悠久的“古董”,在《赵氏孤儿》之中,便是因为公主肚中的遗腹子,才有了之后的故事,在武侠剧中,它是借用太过频繁的“套路”,郭靖、杨康、杨过,这些大侠都是这么诞生的。唐先生在最后一刻,决定牺牲自己,以偿还自己欠下的血债,他不无骄傲的对伊田说:“你知道吗?我老婆又怀孕了!”这种豪情,让人敬佩,但也让人心生怀疑:如果唐夫人这个时候没有那么“恰巧”怀孕,唐先生会在国与家之间怎么抉择呢?如果拉贝不是那么“恰巧”能带两个人,而是只能带一个,又将怎么办呢?是精神的必然,还是命运的偶然?国家之爱,民族之爱,便在这太多的“恰巧”中产生了!

  2.继承“女神救苦”的传统

  由于男性的过早离开,造成一定程度上的缺失,在《南京!南京!》中,女性就一直扮演着救世的角色。三条线索中,拉贝的拯救被模糊掉了,角川也一直到剧末才表现他的拯救,而在中国人自己的拯救中,女人是最为突出的,也是比较明确的。姜老师维护着难民营,救回要被带走的男人,妓女们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暂时挽救了难民营。其实,历史故事里,类似于这种“拯救”的旧例实在不在少数,像留名青史的“四大美人”,像刘邦的“荥阳之围”。但是,有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些所谓的“拯救”是脱离现实逻辑的,只是一些“借口”或是“野谈”,聊作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因为生理上的差异,男女在社会历史进程中,从来都是承担着不同的责任的,出于各种原因,或是推卸责任,或是猎奇猎艳,或是心存幻想,男人们才将这些历史的责任全归于女人。

  也许,真如导演所说,在历史上,《南京!南京!》中这些女人们的拯救或许是存在过。但是,透过影片,将太多的历史重任托付给女人来完成,实在是有违于这部影片自己的宣言,是对历史的一种嘲弄与戏说。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发出中国人自己的声音”,那么,据我看来,这更是一种“无能中国人”延续。作为一部历史大片,通过女性展现苦难、救赎,是其创新之处,但也不能因此就忽视了男性的社会责任的展现,造成比重上的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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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女神与神女不同命运的注定

  女神与神女,在历史源头上曾经出于一体,只是随着父系社会的来临,才逐渐分离,成为等级天壤之别的两端。女神,自不必说了。神女,即妓女,源于神庙里的祭司,她将自己的一生献给了神,在特定的节日里,每一个走进神殿里的男人,都可以与她交欢,因为,他们相信,这是对神最好的敬仪。《南京!南京!》中,女神与神女在国家危亡的时刻汇集在了一起。然而,相同的历史条件下,却演绎出了完全不同的命运。

  1.神女:难以摆脱的《羊脂球》的命运

  《羊脂球》是法国著名的短篇小说家莫泊桑的成名之作,它描写了一个妓女的故事,却不幸成了所有妓女的宿命。善良的羊脂球,在同车人的怂恿与劝说下,只得违背自己的心意委身于垂涎自己美貌的普鲁士军官,以拯救全车人的安全。不幸的是,之后她就被大家抛弃了。

  神女,在《南京!南京!》中只有两场戏。第一场戏中,出于爱美的天性与自身的任性,小江坚持留下了自己美丽的长发,染红的指甲。但是,很快,小江便为此付出了“代价”,她被闯进来的日本兵给强奸了。也许,导演的用意并不在于强调小江的虚荣心受到惩罚,但是,这两次戏安排得如此之近,在强奸的人群中,独独给小江一个缓慢的特写,不得不让人心生怀疑。的确,在乱世之中,爱慕虚荣是极其危险的,但是,一个坚持自己留着长发的女人,去叱责另一个女人剪掉长发,这不也是一种极其可笑的悖论吗?

  小江们的另一场重头戏,便是感人至深的一百个妓女自愿献身来拯救难民营。虽然,日本兵并没有明确指出要一百个妓女,只是说要一百个女人。但是,姜老师那句含着泪水的话语:“有一百位女士将要离开我们,他们承诺在三周之后归还你们”,已经暗示了这不是普通的一百位女性,理所当然的,导演也在难民营里安排了超过一百名的妓女,免得大家陷入尴尬。

  她们那一只一只举起的纤手,在光线的折射下,近乎透明,我见犹怜,再加上背景音乐的衬托,的确很容易让人产生伟大之感,催人泪下:妓女们真伟大,为了他人牺牲自己。可是这同时也是一个讽刺,如果我们拥有选择权,决定孰去孰留,我们会如何抉择呢:为什么不让妓女去,难道要让那些良家妇女去吗?能不去最好,如果实在要去,就牺牲妓女吧,反正她们是不同于一般的女性的。也许,我们都会为自己辩解:我没有轻视妓女,只是形势所迫!莎士比亚曾说:“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弱者。”也许,还应该有一句:“妓女啊,你的名字是低贱,最先牺牲的注定是你。”

  小江们的故事到此便戛然而止了,在伟大的最高点,永远停留在了那一瞬间。三周之后她们回来了几个人,以后将怎么样,导演只是为了表现小妹略带了一笔,他不再往下讲了,观众们也不需要知道了,结局对于导演、对于常人都不重要,感动之后便是遗忘与抛弃。

  2.女神:洁净的生,尊严的死

  与西方不同,中国的女神一向都是笼罩在圣洁的光辉之下的,连俗世的七情六欲,都被视为有无女神的洁净,所以,在中国的神话里,除了个别“意外”,女神都是没有爱情的。

  在《南京!南京!》里也有这么一批女神,对于她们,导演是极尽保护之能。其中,最为突出的便是姜老师与唐夫人,在鬼子的历次“扫荡”中,她们总是莫名其妙的“逃过一劫”。有一次,日本兵闯进了唐先生的家,杀死了他的女儿,要强行带走唐夫人与小妹,可是最后还是只带走了小妹,留下了痛哭流涕的唐夫人。在日本兵搜查难民营的时候,大叫:“我是美国人”的外国女人,被日本军揍倒在地,而美丽的姜老师却安然无恙,还因此结识了角川。

  也许,历史也像小说一样,总是充满着各种莫名的“巧合”,但是,姜老师那被人称赞的“尊严的死”,却反映出了我们共同的心理,宁愿让姜老师干干净净的死去,也不要她受到侮辱。神女们可以到日军那里“献身”三周,女神们则是一点也不能受到侮辱。女神与神女的不同命运,都是被注定了的,在影片中这也许只是个偶然,然而在我们的意识里却是个必然。行进在父系社会之中,传统的贞操观,也许已经被现代文明击得粉碎,可是那些碎片深深地嵌进了我们的肉里。

  四、结语

  美与丑,奇与救,污与洁,导演为我们讲述了南京大屠杀这一沉重的历史,在宏大的历史题材里,渗透了传统文化的痕迹,这种痕迹不仅是一种“文化模式”的再现,更是一种“文化意识”的残留。对与错,也许需要时间来评判,但是优与劣的对比,新与旧的分析,或许可以让我们发现自己的思想局限所在。

  参考文献:

  1.倪震:《我们将为世界屏幕生产什么?——再论中国电影和国家形象》,《当代电影》第155期,当代电影杂志出版社,2009.02

  2.藤井树:《十问陆川——对陆川的电话访问》,《电影故事》第15期,电影故事杂志出版社,2009.05

  3.刘烨原:《大众文艺学》,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002.01

  4.张敞:《千年悖论———解读历史的另一种方式》,北京—时事出版社,2000.2

  5. 周保欣:《沉默的风景———后当代中国小说的苦难叙述》,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4.12

  6. 赵梦林《京剧人物》,北京—朝华出版社,1999.1

  (实习编辑:魏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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