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汪曙云
●作品呈现给观众的那种对生命的感牾和赞美,关东人的质朴与坚毅,顽强而 热的生命活力—— 诗化的戏剧结构中游弋着浓郁的地方风情,犹如一幅幅流动着的厚重纯朴、色彩绚烂的画卷徐徐展开,使你流连忘返,无法回避它对于你心灵的强力冲击。
听说《关东女人》经过加工修排,又立在舞台上了,我有幸被邀去大庆看了演出,我是怀着看初稿时的失望印象走进剧场的。
待大幕拉开至大幕徐徐落下,我惊异它有如此大的变化,节目虽然还有些瑕疵,但作品呈现给观众的那种对生命的感牾和赞美,关东人的质朴与坚毅,顽强而 热的生命活力—— 诗化的戏剧结构中游弋着浓郁的地方风情,犹如一幅幅流动着的厚重纯朴、色彩绚烂的画卷徐徐展开,使你流连忘返,无法回避它对于你心灵的强力冲击。
舞蹈诗剧《关东女人》的“诗”,我相信不是后“帖”上去的。诗化的结构、浓郁的地域风情的这部作品呈现出的鲜明特色。
“胡天,朔土,老林,深山”。“一个如花的少女,一个粗犷的壮汉,一根红绳穿起心中的期盼……”演绎出一首赞美生命的史诗:“腊月”的红花,红袄,红盖头;“喊春”的男人,女人,父亲,母亲:"惊天"的凄风,冷雨,鲜血,悲嗥;"年轮"的斗转,星移,春回,冬去……
剧中人物的命运在九段主题诗的述说中,一页页的翻开。 我们有“乡土文学”、“乡土音乐”,我看《关东女人》也算是“乡土舞蹈”了吧!创作者的感情来自生他的黑土地,那种搁不断的血缘乡情,使他的作品厚重深沉,即使是欢快和幽默也饱含着浓浓的感情色彩。
丰富多彩的东北地域民间歌舞艺术浓墨重彩地烘托了《关东女人》的风格特点,无论是腰间的绸带,手中 转的手帕,东北秧歌呈现的都不是简单的风格展示,她赋予了剧中人物喜怒情感的外化与升华。当一群关东女人为自己 孕育的生命在腹中躁动而欣喜狂欢时,他们迈着稍感夸张的大步, 态可掬地摆动着身躯,你感受的已经不是舞蹈本体风格的展示,而是人物个性的张扬。这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当你拥有一定的艺术素材时,如何使用,是对于一位编导才能与品位的一个不小考验,舞台上有时出现的那种游离于主题、情节、人物之外的卖弄(不是指特定的表演需要),常常令人惋惜。而王举和他的创作集体,却是运用素材的高手,他们没有“挥霍”,而是紧扣主题,又不失展现色彩。
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说:一种特定的风格和程式,只有当它成为合理自然的情感的载体表达与人物刻画融为一体的时候,才会产生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尽管《关东女人》用诗一般的艺术语言,展现的是生活在黑土地上的人们生命敷衍中的悲欢历程,但基调却是高昂的、豪迈的,因此,我说它是一首生命的赞歌。在艺术上,他们也在风格的展示与主题人物深化的结合上作出 了可喜
的成功尝试。
我期待王举和他的创作集体在大庆人创业的这片沃土上,更多地创作吃散发着黑土地香味、有着鲜活生命力的舞蹈作品,为当代的舞蹈艺术不断注入清新宜人的气息。
愿中国舞剧永远赞美生命、赞美时代、赞美生活、赞美人民!
(编辑:罗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