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写在前面的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了旅行。只记得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远行还是在读大三的时候,那时,中港合作拍摄的第一部影片《少林寺》正风迷全国。怀着对李连杰的无比敬仰,梦想着遭遇一段李连杰同牧羊姑娘同样美丽的邂逅,一冲动,趁着暑假,不远千里去了嵩山。那时的我,对旅行并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远行只是为了“十二棍僧救唐王”的那段传奇。直到过了很久,因为在报纸上看到一个地质工程师发现张家界美盖五岳、险似华山、奇如黄山的妙语,于是又产生了青春的悸动,背起行囊,怀揣70大元,在湘西的崇山峻岭中穿行了7天,其实当时我根本没去过除了嵩山以外的任何山。当时,并不知道这就是拉磨。后来,荷包逐渐变鼓,于是趁着闲暇到处闲逛,什么华山、黄山的,反正都是极为出名的那些地方。逐渐的喜欢上了旅行,每年的假期就大多贡献给了祖国的山山水水。随着网络的普及,我才弄明白,原来俺是驴,游山玩水叫户外运动。于是乎,出去走走有了极冠冕堂皇的理由:“咱可不是玩,是参加户外运动!”,手握这件超级武器,攻破自己的心里关和家里领导的情面关也就不在话下。一次上网搜索“户外运动”,发现了“深圳磨房”。开始只是在上面找找功略,读读游记,按功略走一走,跟帖子灌灌水什么的,直到参加了白芷组织的九连山之行,我才真正溶入了磨房,找到了自己的家。
二、策划
忘了和那个驴子谈论拉磨感想的时候,我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一次旅行,就相当于一场恋爱。”,九连山就是我在磨房的初恋,云雾缭绕的九连山就像曼妙轻舞的初恋情人,时常浮现在眼前。常常回忆起同行的队友,艰苦的旅程和山上古庙中的老婆婆,从未忘记还会来看望老婆婆的诺言,再上九连山,成为我难以割舍的情结。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五一”就临近了。上网查查各路驴子的计划,大多是去一些成名的景区或我已去过的地方。既然无法跟队,只好自己组队了,重上九连山,看望古庙里的老婆婆,了却当年没能登顶的遗憾也就成了自然的选择。
目标已定,着手准备,于是翻帖子、查资料、看地图、打电话的忙活了几天,终于作出了功略,将整个行程圈定在粤北、赣南一带。根据上次负重徒步约7小时才到达古庙的经验及磨房以往各路人马登九连山的有关帖子,将活动定为标准+,发帖召集。为了吸引眼球,我在召集帖中写下了比较扇情的几句话:“悠长假期,旅游成为一种时尚。于是乎,全国人民掀起了旅游运动,各景区人满为患,物价高企。为远离都市的喧嚣,为躲避比都市还喧嚣的景区,让我们走进山野,去寻找心中的伊甸园。”
没承想,报名者众,而符合条件的不多。无奈,修改了行程安排,将负重徒步的路程缩短,结果这一改动,将标准+的线路差点走成了FB,暂且按下不表。
经过反复筛选、开会,最终确定三台车,12人,各自根据分工进行准备。然而,好事多磨,出发前一天,收到不好的消息,车主之一贝壳猫因故不能同行。此时再找车已很困难,索性不再找车,10人2车按既定方针办。
三、激情六日
“五一”的梅林关外格外热闹,一队队的人马在此集结,有许多是在磨房相识的驴子。我一面和驴子们寒暄,一面焦急的等着迷路的TROUBLE。8点10分,TROUBLE终于迷途知返,众驴七手八脚的装好行李,即刻出发。
行进中,追上了阿亮他们去闽南的车队。PLMM TROUBLE使出浑身解数对他们车主GG进行策反,意图使他们意志不坚定者叛逃至我们的队伍,无奈他们个个均有纪委MM在侧大刑伺候,GG们虽心旌摇动,意乱情迷,却竭力作出坐怀不乱、百毒不侵的样子,逻辑混乱、吱吱唔唔,但就是不敢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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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河源灯塔镇,同阿亮的队伍相互祝福分手,直奔连平。到达连平已过中午,休整后经陂头杀向三水村。至陂头,岔路纵横交错,一时方向难辫。停车问路,无论国语、粤语、英语均不得要领。关键时刻,客家GG文明挺身而出,甫一落车,寥寥数语,就把那路线问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继续前进约15分钟,我感觉可能走错了路,正好路过一设在路边的公安派出所,遂决定问下JCSS。然而,不知JCSS是去抓赌还是打麻将,派出所里空无一人。此期间又问了路上经过的一卡车司机和一摩托车手,均说三水村在前面,完全动摇了我的感觉,致使我们误入歧途。又行约10分钟,见一路旁小店,文明GG再次出手问路,店主极为热情,详细讲解了一翻,还画出草图,此时我才明白,是在陂头转错了方向。重回陂头,终于找到正确的路。还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有道理啊,路线是纲,纲举目张。没有正确的路线,怎么也是白忙(声明一下,在陂头问的路实际上是对的,只是转弯点很多。而我们在一个关键的路口没问一下,造成近一个小时的延误,在此自我批评)。
走路如此,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短暂的人生中,往往关键的就是那么几步,哪怕行差踏错一步,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也许,一生的命运会由此而改变。
上了土路,路也越来越熟悉起来,感觉也越来越亲切,心底竟有了一丝丝的激 动,我究竟怎么拉?现在就是给我长工资我都不会激动的,想不明白!越接近三水村,路越来越难走,景色也越来越漂亮。路旁大片的农田、茂密的竹林、繁盛的树木映衬着远方的群山,不时看到流水潺潺的小溪、盛开的野花、耕耘的黄牛、懒散的狗和迈着四方步的鹅。久未见鹅的TROUBLE MM 吟咏起古童谣:“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一下子,将我们带入了少年时代,气氛也渐渐活跃起来。
连续的车底盘的碰刮声,引起了MM们连续心痛的尖叫。MM们坚决要求下车徒步,我亲爱的善良的MM们真的令我感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一下车,却有了意外的收获。不知是哪位MM先发现了厥菜,众MM一哄而上,采摘起厥菜来,一发不可收拾,欲罢不能,多少斤没称过,反正晚餐的时候,炒了足足一脸盆。
走走停停,傍晚时分,终于到了三水村,几经周折,到了谢校长家,受到谢校长父子的热情款待。山村还很贫困,所以去之前买了些铅笔,拜托谢校长转交给孩子们。该到晚餐的时候了,TROUBLE MM掌勺,子宴和木瓜MM协助,其他MM、GG作点粗活,校长太太煮汤,不一会,一桌丰盛的晚餐就摆放到校长一家和驴子们的面前,“味道好极了!”。
晚上在学校露营,望着姣月、繁星,我不禁陷入沉思。拉磨,究竟意味着什么?
2日6时,各位驴子逐渐醒来,卡车也到了。
06:35出发,一路仍然是风光无限,只是颠簸太甚,拍了几张照片,全是模模糊糊,只好作罢。07:50到达岩水村,会合向导,开始负重徒步。
背着沉重的行囊,穿行于莽莽丛林,耳畔不时传来阵阵清脆的鸟鸣。涓涓小溪静静的流淌,一簇簇的野花掩映在绿色的灌木丛中,不时可以发现绽放的金银花、令人馋涎欲滴的野草莓,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一行十人,陶醉在这原始森林中。上山的路上只有我们这十头驴子及后来超越我们而去的几个山里的孩子。
不知是行李过重,还是行路匆匆,亦或是在默默的感受人与自然的零距离接触,一路上大家言语不多,几近沉默。山路似乎没有尽头,多么渴望那行者的驿站——山中的古寺就在眼前啊。跨过一条小溪,只听走在前面的MM一声呼喊:“到啦!”,众驴立即沸腾,冲着白云古寺呼啸而去。我想,又要见到老婆婆了,总要给她老人家一个好形象,于是又返回那条小溪,洗涤一下满身的征尘,也许是因为兴奋,不辛失足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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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达古寺,又见到那慈眉善目的老婆婆,喝上一杯老婆婆的清茶,放下行囊,TROUBLE敬上三柱高香,求菩萨保佑大家平安。
稍事休整,继续出发。在向导的带领下,我们在丛林中左穿右插,时而沿小溪攀爬,时而下到山谷,时而翻越小山,只可惜,在此期间,哈密瓜MM、TROUBLE MM、文铭GG中途下撤了。小路上铺满了枯枝败叶,岩石上长满了青苔,坡度极陡,湿滑难行。因在小溪失足,这登山鞋防水的优越性害苦了我,鞋子里面的水被防在里面出不来,湿漉漉的泡着脚,极为难受。走到一阳光明媚、怪石嶙嶙、略显平整处,以晒鞋的名义,休息。
休息约30分钟,再穿上那水鞋,果然干爽了许多,精神大振,一股作气爬上了九连山双峰间的山谷。一般的山谷总给人以一种宁静而压抑的感觉,但此山谷却让人感觉豁然开朗、心旷神怡。两侧是平缓的山坡,前后可以远眺错落有致的镶嵌在粤北、赣南的湖泊、山峦。我索性躺倒在山谷里松软的草地上,触摸着真实的土地,体验着心灵的震颤。
问向导到底哪个是黄牛石顶,因翻译官已经下撤,向导讲了半天,我们还是不知所云。遂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登北峰,一路登南峰。我觉得北面的较高,于是选择了北峰,登顶后才发现,看上去较矮的南峰后面还有一座更高的山峰。恍然大悟,那里才是黄牛石顶,我们登的是第二峰。在山顶遇超越我们的登山的孩子,问登山小童,得知在第二峰有条路也可以到达古寺,于是决定全体在第二峰集合下撤。在第二峰等待误上黄牛石顶的子宴MM和也走第一峰的狂花MM时,发现狂花MM并没登顶,而是在不断地变换睡觉的地点,众驴不禁哑然失笑。黄牛石海拔1430米,位于九连山脉西段。地形复杂,地势险峻,沟谷纵横,叠峰层峦,溪谷秀美。只要你亲临其境,切身感受,你就会明白,人与自然和谐的意义。集合完毕,开始下山,走草地,穿丛林,路极难辨认。快到了,远远的看到先行下撤的TROUBLE在路旁迎接着我们(谢谢TROUBLE),一阵欢呼声中,我们从古寺西面的小路到达古寺,在众驴故作矜持、诧异的目光下,泳装出场的俺冲进寺旁的小溪。密林中,古寺旁,任清澈略显滑腻的泉水在肌肤上轻轻的滑过,这感觉又怎是一个“爽”字了得?
一扇门板,两张长凳就成了我们的餐桌。晓小烧火,TROUBLE煮饭,木瓜、榴莲等众MM帮手,转瞬间又是一桌丰盛的晚餐。
饭后无事,TROUBLE提议杀人,众驴响应,打开头灯,围坐在简易餐桌旁杀将起来。没想到这一杀,拉开了杀人的序幕,从此早也杀,晚也杀,饭前杀,吃着饭也杀,拉磨途中还杀,好象个个都变成嗜血如命的混世魔王。直杀的天昏地暗,全都变得疑神疑鬼,神经兮兮。
一早醒来,我和大熊为老婆婆砍了些柴,子宴为老婆婆洗了被子,众驴子收拾干净院落,告别了慈祥的老婆婆,下山而去,一路自是欢声笑语,不表。
开心的日子过的快,转眼就到了第四天。就这么无忧无虑闲的晃荡了几天,人也仿佛变得懒散起来,每天起床的时间越来越晚。这不,今天要去龙头滩了, 可拖到了10点才出发。到达龙南梨头咀码头后,派出我们的谈判专家木瓜丫丫讲价,但女船东死活不肯让步。木瓜MM并不气馁,凭借清纯可爱的面孔和一吐舌如兰的小嘴软硬兼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让女船东明白了少收钱比多收钱更合算的道理,免收一张船票作为孝敬木瓜老师的学费。
乘船顺桃江而下,途经九曲十八滩,江中危石突兀、波涛汹涌,两岸青山翠竹、奇峰绝壁、景致万千、风光旖旎。晌午时分,船至滩头,登岸便见矗立岸头的龙王庙,此龙王庙始建于明朝万历年间,庙内的“龙王爷”和“风、雷、雨、电”四大护法神像,神情毕现,栩栩如生。只是似乎年久失修,庙内堆放着许多杂物。过庙入阴阳峡谷,穿翠竹曲径,便见数十米高的泉水,恁依山势,飞泻而下,气势磅礡。汇集成五级瀑布,层层叠叠,相连无间,形成一个个深不可测的水潭,奇妙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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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船返回,遇另一交通船损坏,乘客均转至我们船,船上总共坐了30余人,严重超载。本是逆水行舟,又装了如此多人,船自然行驶极慢。遇急流处,需费九牛二虎之力反复冲击方能成功,惊险万分。所幸有惊无险,安全抵达梨头咀。乘船途中,为缓和紧张气氛,晓小、木瓜、哈密瓜、榴莲等MM上演了一场精彩的演唱会。只见演员时而独唱,时而和声,时引亢高歌,时浅唱低回,激情处,令人血脉喷张,婉约时,仿如嗅到心酸的味道。期间,TRUOBLE和哈密瓜还为大家表演了小品“小蜜蜂”,全情的投入几乎让两位MM力竭。
夜泡虎岗温泉,众驴无不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第二天果然精神百倍。驱车至凤山乡,发现正在修路,只好弃车徒步,准备到东风湖水库租船进三百山。徒步约两公里到达东风湖水库大坝,寻船未果,开始环湖徒步。东风湖青山拱翠,俯影沉碧;九曲十八滩滩潭相接,步移景换。行至山民在进香路上修建的一休息处,煮咖啡、FB ,忍不住,又杀起人来。见天色不早,开始回撤。返回水库大坝时,看到几个山民用小舢板运送蔬菜、木材等物,上前询问方知,因政府为保护水源禁船后,需租船要悄悄去凤山乡搞掂。
继续上路,经定南——老城镇——和平县城投宿。
晨至热水镇,漂流码头上,照例要讨价还价一番。只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各个神情木呐,不知所云,亦不还价,让人哭笑不得,连我们的谈判专家木瓜也徒唤奈何,只好乖乖的每人掏出80大元。
俩人一艇,开始了热水河漂流,晓小MM不习水性,故选水性最好的大熊GG贴身护卫。热水河,顾名思义水是热的,但伸手探去,热水不热,有点象西藏的那木错,说是咸水,咸水不咸,看来,有时传言并不足信。热水河属黄石坳自然保护区,水质清澈,时而急转跌宕,时而平缓舒展,两岸青山连绵,景色秀丽。顺平缓的水势漂流,自然轻松逍遥,然而好景不长,险滩激流渐次出现,水的落差也越来越大。随着MM们的尖叫,转瞬间,全部“失身”。
船行约一小时,看到一码头,以为到了终点,觉得80元是大大的不值,于是不肯上岸,有驴立即算出大约每划一浆0.5元。此时问一过路船工,方知尚有两个码头,众驴遂抚掌大笑。
行至一岩石突兀处,见几人在捕捞山坑螺,受启发,急行至下一岩石捕捞山坑螺。收获甚丰,也为回深圳后的再次相聚找到了借口。
四、花絮
激情6日,充满了欢声笑语,无它,为了这些花絮。
花絮一:梅林检查站集合时,左等右等,就是不见TROUBLE的倩影。打电话过去,才知道TROUBLE正在梅林找我们的集合点——关外的WC呢。
花絮二:在古寺吃早餐时,寺里的老婆婆和我们一样,极喜欢木瓜丫丫。端着一碗面条给丫丫吃,而丫丫此时已吃得肚涨腰圆,不肯再吃。老婆婆以为丫丫客气,偏要给丫丫吃,于是丫丫前面跑,老婆婆后面追,引得众驴哄堂大笑。
花絮三:一次杀人已经很晚,晓小MM悃得已无法睁眼。为照顾晓小MM,杀手首先杀了晓小MM,晓小MM立即酣然入睡。下一轮开始了,当法官刚刚说出,“月黑风高夜……”,晓小MM立刻醒了过来,睁大了眼睛,拿牌一张。法官的一声令下:“杀手出动”。然后法官温柔的对晓小说:“晓小MM,继续睡吧。”
花絮四:在龙头滩吃午餐,上了一份竹笋炒肉,竹笋专家子宴MM明察秋毫,鉴别出此竹笋已有异味,于是断声喝道“店家,撤掉竹笋,你们自己吃吃看!”,伴随着杏眼圆睁,店家敢不撤吗?
花絮五:见谈判专家木瓜丫丫无往不胜,哈密瓜MM心中好是不忿,心想,你行我也行。到了梨头咀码头后,哈密瓜MM挺身而出去讲价并另霹蹊径,找到船东的女儿,正色说道“去,跟你妈说下,便宜点。”
花絮六:在热水河漂流的时候,TROUBLE和狂花共用一舟。TROUBLE在海盗船厮混已久,自然懂得划船和炒菜的区别,于是在狂花的眼里TROUBLE就是专家,对TROUBLE的指令,言听计从。TROUBLE教了狂花几招划船要领之后,狂花拼命练习,TROUBLE向后仰去,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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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七:大熊是我们队伍里唯一的游泳健将,义不容辞的担负起保护不暗水性的晓小MM的重任。只见他左一浆又一浆的划动,姿态优美,动作规范,令其它船上的MM羡慕万分。行至一激流处,大熊和晓小的船,呈现出与河面90度的夹角,结果,大熊成了我们部队失足、失身第一人。
五、写在后面的话
此次赣南粤北之行,各位同学各尽所能,精诚团结,为团队付出很多,这是我们这次拉磨得以成功的根本保证。
特别感谢
TROUBLE,让我们长了几斤肉;
木瓜丫丫,让我们省了很多钱;
子宴,让我们省钱省得明白;
大熊,背负着大部分公共物资,让我们自虐走成腐败;
哈密瓜,你给我们带来了无穷的笑声,宁肯让自己的嗓音变哑;
文铭,杀手,I服了YOU;
榴莲,你的单纯,使我们都变得年轻;
狂花,等待着你故事的续集;
晓小,感谢你一路对我的关照,所以留到最后。
我精彩,因为你们同在;
我快乐,因为你们同行;
我幸福,因为在我的生命中有了你们——不仅是我一时的玩伴,而且将是我一生的朋友。
(实习编辑:郑天宇)
行走,为了寻找不一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