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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裂无声》导演谈幕后艰辛:演员受伤拍摄一度搁浅

2018-04-09 08:30:29来源:凤凰娱乐    作者:二十二岛主

   
忻钰坤在影坛的出场确实很惊艳。2014年他凭借成本170万的处女作《心迷宫》获得第八届FIRST青年电影展“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两项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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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见到忻钰坤,是在去年西宁FIRST影展的闭幕式上,他的第二部长片《暴裂无声》作为闭幕影片接受观众检阅,在影片放映过程中,他紧张地在影厅门口徘徊,放映结束后的互动环节中也显得有些忐忑不安,用他自己的话说,“就像自己的女儿终于要出嫁一样”,那种兴奋与紧张杂糅的情绪,真实地映刻在了这位年轻导演的脸上。


  忻钰坤在影坛的出场确实很惊艳。2014年他凭借成本170万的处女作《心迷宫》获得第八届FIRST青年电影展“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两项大奖,同时获得第71届威尼斯电影节国际影评人周单元“意大利影评人协会最佳新人导演”,并成功售卖海外版权。这部电影至今仍在豆瓣保持着8.6分的高分,排名要比十多年前小成本黑马的始祖《疯狂的石头》还要高出许多。


  如此巨大的成功,自然带给了他后续创作上极大的压力,在接受记者专访时,忻钰坤就多次强调自己拍第二部作品时很明确的一个理念就是不想做《心迷宫2.0》,他希望通过《暴裂无声》做一个大胆的尝试,放弃精巧的叙事结构,撕掉观众赋予的“烧脑导演”标签,踏踏实实地讲好一个完整的故事。


  《暴裂无声》的剧本其实写在《心迷宫》之前,这是忻钰坤电影梦的最初展现,所以在演员的选择上他也力求精益求精,三位主演宋洋、姜武、袁文康在表演和性格上各有千秋。与《心迷宫》全素人的阵容相比,这次选择的演员都有较为丰富的银幕经验,忻钰坤透露自己只在人物上做了50%的功课,剩下的50%留给了演员自由发挥。


  为了更好地还原故事中粗粝的画风,剧组大多数时间都辗转于荒山野岭间,在拍摄中自然也遇到了重重困难,日照不足拍摄时长受限、场景季节性导致拍摄延期、演员意外受伤等等问题都使得《暴裂无声》的制作一波三折。幸运的是,影片最后还是比较完整地呈现了出来,忻钰坤表示自己对这部影片完成的满意度要高于前作。


  采访忻钰坤的时间是3月20号,当时尚未传出同为4月4号上映的《中邪》撤档的消息。访谈中聊到对手,忻钰坤亦是赞誉有加,他表示《中邪》会是国产恐怖片的一个里程碑,自己和《中邪》导演马凯都是FIRST出身,他希望未来可以有机会对这块梦想的发源地进行反哺。


  近年来,以FIRST为代表的独立影片也在台湾金马奖等舞台上有着极佳的表现。忻钰坤认为产业的繁荣给了青年导演更多的机会,产业的发展也需要依靠更多的青年导演,FIRST就是一个很好的平台。对于想要加入FIRST的青年创作者们,忻钰坤建议他们先尽全力做好自己的第一部作品,用作品说话,来获得更多的认可与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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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压力:努力撕掉标签不想做《心迷宫2.0》

  记者:最早怎么想写《暴裂无声》这样一个故事?


  忻钰坤:差不多是在2011年的时候,当时决定最后放手一搏,写一个长篇的剧本,算是给自己追求导演梦想的一个交代,所以就开始构思找什么样的题材。


  记者:这个剧本是写在《心迷宫》之前?


  忻钰坤:是的。为了这个剧本找了很多素材,恰好看了很多关于矿山、开矿的内容,觉得有一个特别大的主题想去表达,自己去建构一个故事可能更容易实现,所以就写了一个这样的剧本。


  记者:《心迷宫》拍完之后获得令人很多的赞誉,会给你之后的创作带来很大的压力吗?


  忻钰坤:我压力很大,《暴裂无声》在剧本修改阶段就很头疼,因为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满足观众的期待。《心迷宫》被大家记住的是它精巧的故事和叙事结构,观众会觉得你如果做第二部,应该还是有延续性的,会做一个《心迷宫2.0》,所以很多人可能会抱着这个期待来看这部电影,但其实《暴裂无声》完全是另外一个全新的电影,我有想说要不要去尝试把它改成这样的一个可能性,但后来发现那样会把整个故事的叙事还有主体都打乱,我不能做那样的妥协。


  而且作为一个导演,迟早会要撕掉一个标签的,不可能每一部电影都做同样的东西,我觉得就这一部撕掉好了,就让大家重新来认识一下这个导演。而且别的层面,比如技术还有视听,包括视觉的构建,这一层其实与《心迷宫》比其实是有很大提升的,这是我想让更多的观众看到的一个变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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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演把控:只在人物上做50%功课另外50%交给演员


  记者:这次电影当中的三位主演,他们身上分别有什么样的特质吸引到了你,让你想请他们来出演?


  忻钰坤:首先最早我们设定的三个男性的主人公,年龄上是有差距的。最早遇到宋洋的时候,我们对人物有一个硬性的要求,就是他必须可以拍动作戏,而且要自己亲身去打,对于这点宋洋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还有一点就是他其实没有塑造过这样的角色,我和他都觉得张保民这个角色可以给他一个空间、一次新的尝试,所以就达成了合作。


  袁文康的这个角色选择的时候有点困难,因为我们希望他看上去有很凝重的书卷气,但这个人物又有一场特别大的爆发戏。在找角色的时候就碰到了袁文康,跟他见面的时候很奇怪,他生活中也带着很多那种不确定性,他跟你聊天,可能眼神会很恍惚,会看很多地方,有一种你说不上是害羞还是不自在的感觉,我开始觉得是不是他第一次聊有点紧张,后来跟他经纪人聊,发现其实他生活中也是这样,所以再想到我这个人物,徐文杰这样一个律师,他在经历了孩子死亡之后,在短暂的时间里面他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我觉得我反而可以利用这一点。而且袁文康之前看过剧本,他也很喜欢这个角色,觉得可以尝试合作一次。


  姜武老师饰演的昌万年是一个老板,这个人物设计的时候,我在想,有没有一个人可以一眼看上去就带来某种攻击性,之前姜武老师有过一些类似于这样的人物塑造,我觉得他冷静下来那种残酷,恰恰是昌万年所需要的,所以就跟他尝试沟通,一开始他没有给我很明确的答复,我就带着关于昌万年的一些设想,包括造型还有场景的设计图都带给他看,然后他觉得这个人物跟他想的不一样,可能还挺好玩的,所以就加入了。


  记者:这三位他们都有着很丰富的表演经验,《心迷宫》的时候你用的都是素人演员,二者你会如何进行把控?


  忻钰坤:其实在《心迷宫》的时候,有很多演员只是有影视剧的表演经验,而且当时我们时间很紧,所以我用了可能最笨的一种办法,就是去给演员讲戏,讲的很透,然后做很多示范,希望他在最短的时间里面达到我想要的状态。


  《暴裂无声》就不太能这样了,因为我希望可以启发演员,我只在人物上做50%的功课,另外的50%要演员自己去掌握,这样结合起来呈现的角色才能让观众记忆犹新,才能够相信他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在前期安排了充足的时间和演员去聊剧本,聊对人物的认识,聊人物的前史小传以及他每场戏的心理活动,让演员可以自发的觉得这个人物就是我本身。相对比以前,我要更靠后一点,给了演员更多的空间,这些是在这部戏里面学到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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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摄艰辛:日照不足、海拔过高、演员受伤……


  记者:与去年FIRST闭幕时首映的版本相比,现在的公映版有哪些更新?


  忻钰坤:其实在剪辑上我们没有动过,当时已经很确定我们最终成型的样式了,但是因为当时时间赶,所以我们技术环节没有完全做完,声音回音还有调色,包括最后片尾特效的镜头我们都没有做完,差不多这些层面都补齐之后,就是现在公映版的一个样子。


  记者:那和你预想的效果有什么差别吗?


  忻钰坤:我对这个电影的满意度其实还挺高的,在看到定剪的那一刻,我觉得想达到的效果和呈现的主题,在成片里面是完成了的,完成度比《心迷宫》要高很多。


  记者:这一部在投资上比《心迷宫》大了很多,有没有什么自己觉得不够满意的地方?


  忻钰坤:真的要细想的话,我希望时间上能够更长一点,我们最早设想的时间会更长,成本高一点,能够有时间去磨一些戏,但后来发现我们选择在冬天拍摄,原本60天时间并不够用,因为我们有大量的戏是在外景,在荒山野岭拍摄,所以日照时间也成了一个问题,导致到现场还是紧紧凑凑去赶每一个镜头,我觉得整个成片来讲是没有什么遗憾的,但有些场景,如果时间更充裕的话,可能会选择其他的调度方式来完成,或许也会再为影片争取一些多样化。


  记者:这次拍摄的环境挺艰苦的,在拍摄时有没有什么比较难忘的事情?


  忻钰坤:对,其实整个影片制作我们很多时候都在跟气候、跟环境做搏斗,我们片子里面有个特别重要的场景是树林,就是最后两个人物第一次相见的树林,那树林当时非常难找,在内蒙找了一个海拔两千米的山,山上有一片很难得的针叶林覆盖在那,特别合适,但那个地方在11月底就会下雪,而它一旦下雪,整个山就是一片白了,你要想拍摄,就得来年四月雪化了之后才能拍,所以我们当时那个场景就是要在十一月底之前完成。结果我们在拍摄那场戏的时候,就碰到了演员受伤,主演宋洋被一个道具打到了,内骨开了要去缝针,所以必须等他伤养好了才能再回来拍摄,那场就被无限的延期,等他再回来可以拍摄的时候已经到了十二月,那个场景已经下雪了。幸运的是,那个场景的雪下的没有那么大,但整个的地面已经是白茫茫一片,我们就赶紧找人去清理雪迹,把整个场景,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一个场景的雪全部清扫掉,才能够勉强满足我们的拍摄。就这样,然后又坚持了两天,把那场戏拍完,而且时间并不充裕。所以最后那场戏拍完之后,大家都相互击掌,比杀青之后还快乐,因为真的太难了,它有坡度,所有的设备都要人搬着扛着走,差不多五六百米才能到达那个拍摄地,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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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作理念:即使是商业电影,也要有忠于自我的表达


  记者:《心迷宫》和《暴裂无声》有一些比较相近的主题,比如说父爱还有乡村,这些都是这两部电影当中经常会出现的一些符号,你为什么会执着于此?


  忻钰坤:其实我觉得这个有点巧合,因为是先写的《暴裂无声》,《暴裂无声》里的人物关系很早就定型了,后来因为觉得它太复杂,没有办法做,我就先搁置一边,先去做了《心迷宫》。《心迷宫》本身故事就发生在山村,它也不太可能会转到城市背景里面。那个故事里面有很多的人物关系,所以我们想说,如果放到现在来讲,什么样的问题会成为特别大的一个普遍存在的问题,我觉得就是父辈与子辈之间的沟通问题,他想要冲出去做自己的事业,但父辈总会有某种控制和掌控,这个我觉得可能更普世一点,所以就采用了这样一个人物设置。


  记者:这次《暴裂无声》上了院线可能就要接触更多关于商业方面的东西,如何保持作品当中商业部分和自身诉求的平衡?


  忻钰坤:我的电影其实是不乏跟观众去交流的,也还是希望可以跟更多的观众互动,这可能就会让它看上去是有商业性或者商业化的趋势,但我自己心里面知道,真正好的大的商业电影,它在主题和意识形态上,还是要有忠于自我的表达的,我会去做我认为好的商业片,但是也希望更正行业里面大家认为,比如说有流量明星和特效多就一定是好的商业影片,我觉得不一定,我可能会希望把这种理念灌输到我自己的电影里面,让观众能看到。


  记者:比如说像《暴裂无声》,在你心中把它定位成哪个比重更强一点?


  忻钰坤:我觉得它是一个很标准的类型片,但是在类型片里面又做了一些元素,或者说某种融合和探索,包括它结尾的处理,让大家看到偏离于商业电影以外,还有这样的更沉重或者有力量的电影,我觉得可能是二者间,既属于作者电影,又有商业电影的一种共鸣的那种状态。


  记者:你是不是喜欢在作品当中把人性恶的那一部分给放大?


  忻钰坤:其实我的两部电影都有在讨论人性的复杂,可能有善意,也有那种关爱在里面。


  记者:一开始这部电影叫《恶人》,可能算是一种直接态度的表达?


  忻钰坤:最早我们定剪之后看到,其实每个人物都有恶的一面,我们想探讨到底那种恶是来的更有力量,来的更直接还是来的更有毁坏力,叫《恶人》能让观众带着疑问去认识这些角色。后来我们在提交这个名字的时候,发现整个影视系统里面有另外一个已经立项的项目使用了这个名字。所以就需要更换名字,就决定叫《暴裂无声》,因为这个片名可能在观感上让观众们更有好奇心,更有一些未知感,但你看完之后,你会突然就明白这个是什么意思。


  独立电影:《中邪》在国产恐怖片中会是一座里程碑


  记者:你作为FIRST出身的代表性导演,对于它现在的机制,有什么样的评价?


  忻钰坤:我觉得FIRST在今天的中国电影产业里面是特别重要的一个平台,它最早关注到中国的青年导演,然后青年导演也越来越成为行业里不可获缺的特别重要的补给,整个行业的繁荣需要更多的年轻电影人的加入,特别需要有这样一个平台,或者说门槛,让大家有一个甄别和选择。FIRST就是这样,它可能更关注导演的第一部或第二部长篇的作品,你如果可以很好的完成,并且在这个平台得到认可,就可以吸引更多的人跟这个导演合作,有更多的可能性。而且FIRST影展的评选机制也是非常公平、公开、公正的,真的是让很多优秀的电影,可以真真正正的得到赞誉,被更多的人看到,在今天的行业是很难得的。


  其实不用我多说,大家会看到,以前FIRST的影展可能相对孤立,相对在自己的领域里,但今天很多产业的公司都愿意去接触它,想知道他们今年有什么样的影片出来,有什么样的导演,会和整个产业互动更多,我自己其实也希望能够身体力行的做到一些事情,帮助影展成长,也帮助新导演,给他们一些建议。


  记者:这算是一种反哺?


  忻钰坤:对,可以这么说。


  记者:对于当下的独立电影的发展,你对现在的商业空间,或者未来的发展方向有什么想法?


  忻钰坤:那天看到公众号上李洋教授的论述,提出一个概念叫“新独立电影时代”,我觉得确实这个概念在演变,以前的独立电影不是今天的独立电影,今天的独立电影可能也在演变成另外一种模式,从独立到主流这之间的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可能大家通过FIRST影展看到了很多目前独立电影的这种形式,已经到院线跟观众见面了,并且得到很多的关注和认可,我觉得这也恰恰是电影产业繁荣或者多样化必须要有的一个空间。一些可能以前是小众的,但未来会是大众的类型的影片,我觉得给它们的空间在慢慢变大,受众的需求变多,这是一个特别好的前景。


  记者:很巧合,从FIRST走出的另一部电影《中邪》和《暴裂无声》同一天上映,你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吗?(注:本次采访时间为3月20日,《中邪》尚未传出撤档消息)


  忻钰坤:当然是好事,本身在今天的电影市场,没有哪个档期是没有竞争的,我们有自己不同的观影诉求和受众,但是我觉得更好的是大家会发现原来FIRST导演的电影也有这么多可以在影院跟大家见面。


  记者:你有看过《中邪》吗?是否喜欢?


  忻钰坤:很喜欢,我看的是最早粗剪版本的,我觉得它很特别,《中邪》最早在FIRST影展被大家看到的时候都很惊艳,因为我们其实在拍恐怖片这个领域里面是没有新创意的,而且很少出精品,我觉得《中邪》可能在国产恐怖片里会是一个里程碑式的作品。


  创作建议:电影是拍出来的,不是聊出来的,处女作最重要


  记者:作为一个青年创作者,对于当下国产电影市场有什么样的思考?


  忻钰坤:我觉得今天整个电影产业的繁荣,给很多年轻电影人机会,这种机会一方面是,你可能有更早或者更多的选择去拍摄自己的电影,你有很多电影的方向和类型可以去选择,比如刚才讲到的拍摄一个大的商业片,或者大的类型片,或者你想要做很自我的表达,这样的机会都还是蛮多的,我们会看到很多大场面的诞生。


  但另外一点,可能也因为这种产业的快速发展,我们对一个新导演的容错率会有降低,我们特别希望他们给市场给公司一些资本回报,那可能就会有点着急,会催促这些导演要快速产生慢中效应。其实我觉得一个电影公映,尤其是导演创意的主题,他是需要一点时间,需要一点作品积累去完成自我塑造的。


  记者:对于青年创作者,有什么样的建议?


  忻钰坤:我推荐很多创作者都可以试着参加FIRST影展,它首先是一个平台,最起码要有一部完成的长片或者是短片作品才可以有资格来参与,这也是我自己的一个体验,电影更多的真的是要靠你实打实去完成拍摄。电影是拍出来的,不是聊出来的,最重要的是要去耐心的做剧本,用尽你所有的努力,去完成第一部作品。第一部作品真的很重要,它可能承载了你一生当中所有的理解,之后你无论面对资本也好,或者面对更大的诉求,你会退让自己的创作自由,但是这部是你真正唯一自己能够掌握所有话语权的机会,所以我觉得要在这个电影里面把自己做到最好的。


  记者:但可能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像你一样第一部作品就能到达一个高度?


  忻钰坤:这背后当然我也知道,很多导演可能在创作自己第一部作品的时候遇到了问题,遇到了很多磨难,我们当时也是一样,一念之差就要放弃了,但是我觉得最关键的时刻,最最重要的时刻,你还是要拿出点勇气,你要相信,这个电影能够拍完今天,然后拍完下一天,完成所有的后期,当你把它最终带出来的时候,它会给你一个理由,给你一个回报。


  记者:下一步有什么样的创作计划?。


  忻钰坤:在做一个特别漫长的素材积累的过程,可能有一个方向,但是具体做哪种题材,或者是怎样一个故事,还在建构中。


  记者:还会和FIRST合作?


  忻钰坤:对,应该会吧,这部就是与FIRST合作的,整个电影的制作过程一路过来,我们都特别顺畅,然后跟所有的资方合作也非常默契,每个参与者对于电影的理解是一致的,所以我们一点都不拧巴,所有的环节都特别的舒服,这可能就是你在创作电影的时候特别难得也特别要珍惜的一个状态。


  (编辑: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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