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7年在一个凉爽的夜晚,弗里达·卡洛诞生在墨西哥城的土狼区,(Coyoacán,艺术气息浓厚,如巴黎的蒙马特,纽约的格林威治村)叫做“蓝屋”的家中,是家里的第三个女儿。47年后她又死在同一幢房子里。她是欧洲移民和当地墨西哥人结合的产物。她说她出生在7月7日,但出生证明上说是该年的7月6日。这只是她一生中对自己生活众多假话中的一个。后来弗里达把自己的生日改成1910(正好是墨西哥革命开始的那年),也许是因为七岁的时候患小儿麻痹而延缓了她的就学,也许是因为她生来就喜欢编写自己的故事。
[NextPage]弗里达早期的作品受到狄亚哥的影响,象狄亚哥一样,描绘墨西哥的社会和日常生活。在《公车》(El Camión,1929)里,各种各样的墨西哥人坐在一起,有印第安人,有钱的白人,还有一个女孩可能是弗里达自己。这辆公车和车祸那天的相似,都有木制地板。画中无处不是弗里达的幽默。背景的酒吧名字是“笑声(La Risa)”;穿蓝色服装的工人不仅戴了领带,而且蓝色衬衫上配的是“白领”。
由于墨西哥的政治气候对于左翼同情者来说逐渐恶化,许多壁画项目被迫停止,1930年,Rivera夫妇来到美国,先到San Francisco,然后又到纽约举办由当代艺术博物馆组织的Rivera回顾展。
在这一时期,Frida 仅被看作一位伟大画家的迷人陪衬,然而情况很快发生了变化。1932年,Rivera受托为底特律博物馆创作壁画,而在此期间Frida流产了。休养中Frida画了《底特律的流产》,首张真实而敏锐的自画像。她从此发展出来的风格完全不同于她的丈夫,主要从墨西哥民间艺术以及小型祭坛画中汲取营养,而Rivera对此表示理解和尊敬。
自此Frida着手于一系列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艺术形式的创作,它们庄严地表现着女性真实、现实、残忍、苦楚的品质。以前还从来没有人像Frida一样将如此痛楚的诗歌写在油画的画布上。她有整整一年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在此期间,她就穿着由皮革、石膏和钢丝做成的支撑脊椎的胸衣。生命暗淡到极处时,她从自己的艺术创作中找到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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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编辑:姬荣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