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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克莱齐奥:流浪背后藏着回家的愿望

2008-10-12 13:03:33来源:    作者:

   

    流浪背后藏着回家的愿望 ——中文译者谈2008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勒·克莱齐奥

    “应该说,是从他开始,我能够相信,也许出走、离开、流浪是回家的一种方式,至少,在出走、离开和流浪的背后,藏着回家的愿望。克莱齐奥的好,是他在流浪的过程中真的发现了自己的家,并且用文字一砖一瓦地搭建起了这个家。哪怕他很清楚,这个搭建起来的家很有乌托邦的意味。”
   
    虽然到目前为止的30多部作品里已有7部被译成中文,勒·克莱齐奥在中国的影响依然不大,甚至很少人听说过这个法国作家的名字。但是,12年前,在法国《读书》杂志发起的“谁是当代(仍然健在)的最重要的作家”的调查中,勒·克莱齐奥以13%的票数占据了第一的位置。有人说,今年的诺奖又让一个边缘作家成功突围,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也有人说,克莱齐奥获奖是众望所归,他早已是当代法语文坛的主流和中心。
   
    克莱齐奥早在三年前就被提名
   
    在今年一月出版的《文字·传奇》中,年轻的法语翻译家袁筱一慧眼独具,首次将勒·克莱齐奥的名字,与萨特、加缪、昆德拉、萨冈、杜拉斯、罗兰·巴特、罗伯·格里耶等8位伟大的法语作家并列。而在法语文学界,南京大学外语学院副院长、博士生导师、翻译家许钧,更与这位法国作家保持着多年的交往。
   
    昨天,得知勒·克莱齐奥摘得2008年诺贝尔文学奖,记者在第一时间致电著名法语文学翻译家许钧教授,电话那头的笑声爽朗异常。“一切完全在意料之中,克莱齐奥早就是我心中的诺奖得主”。三年前,研究法国文学多年的许钧教授,向瑞典文学院郑重推荐、提名克莱齐奥为候选人,显然已经看到这颗闪耀的星星,将在不久的将来,进入诺贝尔文学殿堂。
   
    “克莱齐奥是我关注了四分之一世纪的作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许钧用“令人印象深刻”来形容第一次阅读勒·克莱齐奥时感动。上世纪80年代,勒·克莱齐奥的《沙漠的女儿》获得保尔·莫朗文学奖,紧接着,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了《荒漠》的中文版,这是克莱齐奥的作品第一次进入中国。从此,许钧记住了这个法国作家,并于日后翻译了他23岁时才华横溢的成名作《诉讼笔录》。
   
    1998年,当克莱齐奥和妻子第一次来到中国,就提出要见一见他作品的中文译者。在许钧的家乡南京,两个在文学中神交已久的人终于遇到了。此次见面后,克莱齐奥只要一写完新作就给许钧寄来。数年后,他们又一次在克莱齐奥的家乡尼斯相见。许钧至今记得,克莱齐奥说过一句非常有意味的话,“当你翻译我的书,你是跟我一起创作,我赋予你一定的自由。”2007年,许钧去往法国,与当地的一些作家、记者说起2008年可以获诺奖的人选,很多人都提到了克莱齐奥。所以说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可以说是在意料之中。无巧不成书,就在不久前,许钧曾问过克莱齐奥这个问题。有没有想过今年的诺奖会是你的?当时,他表现出非常淡然的态度,”我努力地在写作,至于获不获奖,不是我所关心的。”这就是克莱齐奥的回答。
   
    曾给《四世同堂》法文版写序:《师者,老舍》
   
    在采访中许钧透露,克莱齐奥曾给《四世同堂》的法文版写序《师者,老舍》。他说自己尤喜中国现代小说家的作品,如鲁迅和巴金,“我发现老舍小说中的深度、激情和幽默都是世界性的,超越国界的。”在序言的结尾,克莱齐奥写道,“老舍以大师的眼光,给我以启迪”。
   
    而对于袁筱一来说,这些年,“已经懒得猜度诺贝尔文学奖了,也不想知道把奖颁给K或者B意味着什么,有着怎样的策略和政治在里面”。袁筱一说,我宁愿想象“伟大”可以是一个再纯粹不过的概念:如果在这样的物质世界里,文字的触角还能伸到你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让你向往流浪,让你禁不住要相信走多远,都还能回到“家”,那就是“伟大”了吧,克莱齐奥在我心里就是这样一位“伟大”的作家。
   
    多年前,袁筱一翻译了克莱齐奥那部著名的长篇小说《流浪的星星》。之后,她因翻译《法兰西组曲》等一系列法国文学经典之作而迅速成名。袁筱一告诉记者,她真正的翻译生涯是从勒·克莱齐奥开始的。在这个包括爱情在内,一切都已经变得非常容易和快速的时代,有些东西会非常漫长,终结时回头看,却是一种幸运。
   
    20多岁的克莱齐奥就曾作此断言,他说人要么被文学吞噬,要么被自己吞噬,两者必居其一。如果被自己吞噬了,那就是疯子,如果被文学吞噬了,那就是作家。23岁的时候,他叙述流浪汉边缘生活的《诉讼笔录》从此成了这位作家流浪的起点。
   
    在克莱齐奥的笔下,无论是逃离马赛的“拉拉”,还是《战争》中想要从钢筋水泥的城市出走的人,一个遁世的童话逼近我们:遁世、却能够直面这个物质世界的现实。克莱齐奥写新童话,写骑着摩托车,戴着墨镜,一声不响地在高楼林立、充满符号的城市间游走的新童话,用温和的方式抵抗、并且远离这个让人越来越无可适从的世界。
   
    克莱齐奥或许是一个真正的流浪者。从他开始,我们看到,流浪是回家的一种方式,在流浪的背后,藏着回家的愿望。
   
    袁筱一说,克莱齐奥的好,是他在流浪的过程中真的发现了自己的家,并且用文字一砖一瓦地搭建起了这个家。哪怕他很清楚,这个搭建起来的家很有乌托邦的意味。

  (实习编辑:马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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