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著名艺术家丁正耕在海南五指山看望中国著名诗人《北京文学》编辑白连春
2019年1月12日丁正耕在三亚与文友邢洪飚、李超、张树臣、肖俊清等在三亚凤凰岛
用我故乡四川省泸州地方的方言说小河沟里的水叫小溪水。
但,外地的人,也可以一不小心就听成小戏水。
白连春与我是从1988年就开始有往来的朋友。先是有书信,信中都只谈些关于写诗的问题。因为同在黑龙江的《诗林》发表过诗的原因,所以还挺谈得来。
在知道他住在泸州的沙湾乡的某村时,我就利用了一个星期天的时间从合江坐了2个半小时的大巴车去看他。
那时,他告诉我,他刚从西昌帮人买卖药材回来,干了半天,还得不到一分钱,心情与他那时住的土墙瓦房的黑夜般的房子的色调很匹配。
就在那次,我们开始了真正的交往。也知道他在黑龙江当过5年汽车连的修理兵,除了爱写诗,似乎其它的他都很难去爱上。因那时我已学习完了中央文学讲习所的函授学习,名也由中央文学讲习所改成了鲁迅文学院,校长由丁玲変成了唐因。正帮着河南的一家诗歌杂志负责西南地区的统编稿子,象白连春样的写诗的人我肯定是要去拜访的。我后来从事新闻与主编《中国当代艺术》的稿子的内容必须真实的习惯就是那时养成的,总觉得了解了一个人了,这个人的艺术品就很容易认知了。
那次,我还给他带去了我办过的两个油印小刊,一个是在四川合江福宝中学刻印版的《蒲江文学社》,一个是从部队退伍时利用母亲在先市中学因文革眼睛被弄失明后不能再教书只能做教辅工作的便利用腊纸钢板刻的《晨风》文学。因那时我天天早上在赤水河边打拳与对着从川音邮购来的周亨芳的怎样唱歌的磁带朝着河对岸练声觉得早晨的风很舒服吧,就取了晨风的名字。更何况,从中国文学史上,还知道在沁阳师范曾有过王毅之领导《晨钟》文学读书会,更有1925年秋以浅草社基础上由杨晦、陈翔鹤、陈炜谟、冯至等在北京成立的《沉钟》周刊。因此,我自己也整了个《晨风》。当然,那时的自己现在看起来是很幼稚的。记得那时的连春的笑意和现在的一个样子。是呀,凡有初心的人,原则上是不会象那些以文谋官的人的面部表情那样容易变换的。
印象很深的是,后来连春来合江看我,告诉我他不能吃肉,吃了要拉肚子,我硬让他吃,结果果真拉了二天稀。
在五指山热待我与白连春的中冷集团五指山美术馆的王秀成馆长、画家郝俪、杜明清老总、丁正耕
中冷集团董事长林立先生与中国著名艺术家、艺术批评家丁正耕先生在2018年9月11日黑龙江省伊春岐黄康养中心献爱心的艺术义捐仪式上
1992年,我因诗集《黄孩子》在故乡遭个别小人说成是黄色诗集、反党诗集、里通外国的特务、64期间四川的几个头子之一进行政治迫害时,时在泸州市文联工作的白连春在《泸州文化报》上发表了一篇《深在的存在》文章,从诗学的美学价值上给了《黄孩子》很高的肯定,地方的小人行为才告一段落。后来他在去北京参加完青春诗会后又在北京鲁院读创作班,成为中国诗坛的杠鼎人之一。这个期间,他在《诗刊》、《人民文学》等大型刊物上经常发表头条,尤其是以农作物玉米、红苕、麦、土豆、水稻等为题材的诗在那时的中国诗界有着相当的影响力。较之那时(至今都仍存在的)以玩文字的诗人的作品的空洞表达自己比常人多读了几本书上过什么本科研究生而获得的诗名的诗人的作品而言,白连春诗中的泥土香气完全是一种另样的景观,打破了玩作的学院写派的无病呻吟,给中国诗界注入了清新的空气。
后来连春留在了《北京文学》当编辑,也发表了《拯救父亲》、《我爱北京》等中篇小说和长篇小说《上帝不在家》等。
1998年,他从河北保定附近的一个县的一个农村的地方写了封信给我说想来我报工作,那时,我在文化部主管的《中国音乐生活报》任业务主管并肩负报社的改革任务,为减少报纸版面上的错别字(因报社记者编辑大多是音乐学院毕业生文字水平较差),我专设了一个审读的岗位供连春来任职,结果,因连春想在一线不想在办公室而未到岗,我只好把《中国教育报》刚退休的副刊主任高先生急调过来放在我专为连春设置的位置上,才没使我“开天窗”以致影响工作流程。
那次后没多久,我去中国作协机关,碰到陈建功书记,他问我与泸州的白连春认识不,并告我他刚收到一封信,信中大意是说,白连春在外面乱说陈建功根本不是他的恩人,进《北京文学》是靠自己本事进去的与陈建功无关,还说了建功许多不和气的话。我听后吓了一跳,我忙回建功老师说我与连春认识还有过深层的关系,连春不会是这种到处乱说的人吧?建功拿着手上的信说刚才才收到的,一个地方文学界的负责人写来的信。于是,我不便多说,因为我也不知道连春倒底是否说过这样的话没有。在中国人性急速变坏的时代,忘恩负义的人是少不了的。这次,我的心中对连春存下了一个疑惑,并决定今后得找到连春问个明白后告诉建功老师。后来每次在北京饭店贵宾楼与人民大会堂的中国在京地区中国作家新春茶话会上(200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的白连春我始终都没见到过)每次和建功老师相遇,我都无法说出存我心中的对白连春的疑虑。
很多年后,我春节在老家,有一直在地方坚持文学写作的高中同学田静又号召我给白连春捐款治什么癌病。我想,这白连春要干什么?在《北京文学》不是呆着好好的么,真有什么困难告诉我呀,在北京文化界要找到丁正耕应该不是很困难的事情吧?干嘛在泸州广泛捐款呢……
2019年1月11日19时丁正耕在三亚益龙海景渔村抓拍的凤凰岛夜景
2019年1月11日19时丁正耕在三亚益龙海景渔村抓拍的凤凰岛夜景
从1992年起,我的映像中与连春就几乎没有在一起过了。不管别人传来什么他的不善消息我始终是不好相信的。我知道,一个真正的艺术家是一定会首先注重人格尊严的。就像别人把我打成反党诗人、黄色诗人一样,应该都纯是坏人、小人的行为。
2018年12月12日我在深圳为《中国当代艺术2018》大书的后期制作期间巧见原泸州我做画家的二哥丁正义的画友现在深圳的印家黄荣,从他那里才知道白连春是真的患上艾滋病了,且现在正住在海南的五指山,据黄荣说,白连春的病还是在湖南的一次献血时染上的。于是,我的心情就没轻松起来,一心想着要去五指山看看他。
这不,我1月5号在深圳的《中国当代艺术2018》新闻发布会刚结束,把发布会的毛片刚在王东的德乐传媒剪好后于1月9日子夜就飞来三亚。预约了现役的李超少校利用周六我们开车去离三亚附近一百多公里的某小区见到了白连春。
连春与二十多年前一样,清清瘦瘦的、气均静静的,与我们二十多年前在一起的感觉是一样的。他告诉了我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鼻腔已经有明显的功能减败症状了,他每天站着写几小时的诗与一个长篇小说,因为身体需要营养,现在开始吃肉了。面对这种携带者的生命的同律结果,我不知道对他说什么才好,只是给他提到了我在八宝山送走的中国知名度很高的手风琴演奏家杨帆也是因为高原反应而导致功能器官全部衰竭而亡的事情,同时,我还问了当年我们中国作协领导人著名作家陈建功收到的那封信的事。他告诉我,1990年代《诗刊》李小雨发到泸州文联要白连春去北京参加青春诗会的信被一个杨姓的同志擅自写信给李小雨说白连春拒绝参会后白连春又通过其他途径告知李小雨非常愿意参加才最终成行。当然,在中国诗界都知道青春诗会的份量是最重的,如果没有那届青春诗会,白连春的文学道路应该不是今天的样子,也象一些才华有限的小人那样在地方转来转去,把一个科级文化干部的工作当成地方文艺太上皇的威风来耍。连春还告诉我,去年泸州市作协有人给四川省作协和《四川文学》因为发表的白连春的小说内容中与泸州有关,写信要求省里给泸州道歉。
我告诉连春,我一定要把我所知道的情况告诉陈建功老师,以解我二十一年存于心中的疑虑。
五指山我去过三次,一次是2015年三亚画家罗龙带我去看龙布工艺与收集黎族民歌,这次是第二次,那第三次是什么时候呢?
另一次是精神方面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1950年我原所在的部队陆军第43军在李作鹏军长带领下解放海南岛战役结束后我们127师应该有某个团就是在五指山垦过荒,也就是说,五指山的今天,也有我们铁军的功劳。
三亚大东海美景
三亚大东海美景
天下还是善人多,中冷集团在五指山的杜总知道我要去后,专门开车从三亚到五指山准备好午饭请我与李超和白连春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席间,杜总说,因为丁老师告诉了要看望的诗人白连春的身体健康状态,专门准备了可以让白连春可口的菜肴。
闻此,老丁也是感动不己,不小心与杜总就喝了八两我的故乡赤水河的茅台酒质的酒。
下午三点多,把连春送回他的住地,我与李超去了北京朋友孟村长在三亚育才乡建的几个画家营地,刚回到三亚大东海壹号住地,就收到了白连春发来的很多年前他的文章中写有是因为陈建功老师的推荐他才进入了《北京文学》工作的文章。
白连春其实就是一个用一生写诗写了许多好诗的中国有一定影响力的诗人。
如果把文学艺术创作中艺术家们所表达出来的美好当作高山与大河的话,那么,那些至今仍混在中国艺术界的胸部窄小的人就连小溪都算不上的小细水了。
顶多,像这样的文艺界的中的小人、坏人等,就是在阴暗的地方,喜欢整点什么小戏水的人了哈……
2019年1月13日6时40分至13时35分老丁一笔于三亚大东海9B208房。
(编辑:王怡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