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日,成龙、林凤娇、房祖名一家三口,分处三地。成龙忙于宣传新片,房祖名在北京举行道歉记者会,据传与儿子共同出席的林凤娇并未现身。或许,正在电视机前观看儿子是否得体。对此房祖名解释,妈妈很害怕面对媒体,不希望她来,“没有一个家人愿意看到家人受苦”。既是说他母亲不愿看他受苦,也是说他不愿让母亲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接受盘问。“我是成人,要自己道歉。”说明经此一役,不论是房祖名,或是林凤娇,大有改变。
林凤娇确实久未现身。从当年红遍港台东南亚的金马影后,到1982年与成龙秘密结婚,自影坛引退,一路相夫教子,至今都未复出。当年与她合作过《汪洋中的一条船》、《小城故事》、《原乡人》的导演李行对她的评价是,“年轻时苦过,所以很体贴,很有悟性与灵性,对人特有感情。”(见《那时此刻:金马五十》一书)年过八旬的李行导演2013年还透露她的近况,包括她帮李行之子做业绩买保险,偷偷给李行塞红包。可见得有情有义。她的银幕角色大多温婉坚毅,被视为中国传统女性的代表。现实中的她,与银幕上相去不远。
在成龙心里,林凤娇与成家班孰轻孰重,倒真难讲——他与成家班在一起的时间永远多过与家人团聚。也不管他在外万花丛中过,林凤娇始终风雨不动安如山,所以赢得港台电影圈中人感佩——坚强隐忍的“贤妻良母”,听上去传统得如同一座贞节牌坊,却又是一个家庭维稳的定海神针。看成龙近期专访,讲到怎样过年,可知这位男主人是如何不羁放纵爱自由:“过年对我来说真的没所谓。不喜欢过年,公司全都放假了,每天对着祖名和娇姐,闷死我了。”
另一种解读当然可以是,说成龙不爱家人,不如说他更爱电影。香港导演张彻1988年就说,热爱电影的人很多,成龙都是,“不然为什么那么拼命?为钱?应该是已经够了。”给事业和兄弟的时间更多,也算是一种“舍小家为大家”?等他打不动了没好戏奉献了,大众又开始数落他罔顾家庭?该如何盖棺定论,终究要看站在什么立场。
毫不意外,林凤娇有限的两次现身,都是给了家中这两位男子。一次是2004年房祖名举行唱片签约仪式,林凤娇低调捧场。怕抢了孩子风头,只在后面观看,未等唱完三首歌,她已悄然离去。另一次是在成龙第101部作品《十二生肖》结尾客串,露了一面。息影多年,已近花甲,并不见得能适应镜头照射,但还是被老公软磨硬泡——不是为了留下惊鸿一瞥,而是为了能让电影更惊喜更震撼。爱子撑夫如此,所以房祖名事件之时,她被视为最大的受害者。“她不见人、不听电话、朋友也不见。我说你出去(走走),她说不要,要跟儿子一起受罪,要跟他一起坐(牢)。”成龙这样描述林凤娇这数月的状态。
房祖名获释,没让父母护驾,不管这是自己坚持,还是父母狠下决心,都说明他们迈出重新开始的一步。一贯护犊心切的林凤娇,这次没有在场,已让一夜长大的房祖名认识到“自己很不孝,让父母受苦了”,也让成龙为她忧心,比平日联系得更多——浩劫渡尽,蓦然回首,发现她始终是他们最需要呵护的那位温婉女性。于公众而言,说她是“成龙最好的公关牌”一语,依然不虚,现在,还要加上房祖名之名。他们理应珍惜。
(编辑:张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