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头鱼&大脸喵。胖头鱼:“09年妈妈去世前一直希望能看到我有个着落,然后我就喊了一句‘谁来娶我!’一周后大脸喵问我‘你还没找到人娶你吗?那我娶你吧。’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曲小哼&刘小鲁。曲小哼:日照迷笛音乐节时,在海边,我们没有泳衣,他脱了T恤和牛仔裤,冲进海里,我穿着连身长裙在后面追随他,海水一点一点把我们浸湿,直到海浪大的足够将我俩淹没,我们拥抱彼此,亲吻,感觉无法分离。
frida&木木。frida现在应该生了吧。我印象特别深,那天拍完以后我们一起去吃饭,木同学的先上来了,他非得等我的上来了才开始吃!比我还腼腆。frida有句话特别经典,“本来一挺腼腆的一老外,愣是被她培养成裸模了。”
三月兔亭&小娜。两人在朝阳大悦城附近开了一家赏心悦目的咖啡馆:Cafe Clark。彼此都是初恋,然后8年恋爱,结婚。老板想对老板娘说的是:“在你最美妙的这些年里一直陪着我,一直很辛苦,也受了不少委屈。我会努力把生活向我们想要的方向推进的。”
拍摄《爱在北京》的想法诞生于杨炸炸北漂生活中最困难的一段日子。
那时,炸炸的工作是给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后来他把这段经历形容为“在食物链的最底层”。在这个时期炸炸又遭遇了情感变故。他想了很久,终于决意辞去工作,拿起相机,将兴趣变为了职业。他正是在最低落的时期,产生了这样一个令人温暖的拍摄计划。[NextPage]
chenchenchenchen&ziliao。记得那天拍完照片晚上回家去翻chen的微博,看到了这句话特别感慨:“多少年了,我想过和你一起老去的”。曾经我也梦想过和某人一起老去的画面的。
小白&正浩。拖了很久的照片,从去年就跟小白约好要拍照,但是中间因为她婆婆来北京,最近她婆婆回家,所以晚些才拍成。
毛路&土豆。毛路是四川人,土豆是挪威人。这张照片是在他们居住的胡同房顶拍的。
多多&小何。多多是重庆人,小何是新疆人。在一起一年,两人都供职于事业单位。多多的观点是,生活就是一场博弈,同性恋也是。
他从身边人和网络上寻找征集拍摄对象。炸炸坦言,大部分都还是自己的朋友,也许那是因为有一种气质上的相投。
他开始时使用数码拍摄,后来感觉得到的照片不是他想要的,从而改用胶片。刚换胶片拍的那阵儿有时还会忘记上卷,拍完了才发现白忙活一场。对此,炸炸特别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他的包容。[NextPage]
未然&小安。未然是时尚编辑,小安是4A广告公司AE。未然已经领证结婚,新郎不是小安。
uta&ubi。独立音乐圈的神仙眷侣,ubi来自大阪,有一个乐队叫做FU得浮遊、uta是旋灵木乐队主唱;ubi现在已经回到日本,接着会去纽约继续自己的音乐梦想,因为他觉得无论是中国还是日本都很少有人能听懂他的音乐。
黄琳&邓琳。两人均为摄影师,已从一家知名摄影工作室辞职,准备回老家发展。炸炸对他们的寄语是:只要能和爱的人在一起,无论在什么地方那都是天堂。
花姑娘&二师兄。两人租住在朝阳门豆瓣胡同的地下室。
3年,1095天,3700余张胶片,52对情侣。他用胶片拍摄,一盒36格装的135胶卷的长度大概和人的臂展相同,那是拥抱的长度。
他的初衷是用胶片纪录下和他一样在北京生存着、打拼着、喜怒哀乐着的人们。然而不是所有的拍摄对象最终都能喜结连理,曾有女孩分手后哭着告诉他:等找到新男友还要再来拍一组。[NextPage]
LIUZIHUI&弘哥。huihui是学摄影的,还是学生;弘哥是模特,即将去杭州发展。拍摄的时候huihui的奶奶也在,不过是在屋里玩游戏。奶奶是网络有名的潮老奶奶,对她们俩的事情也能坦然面对。
栗汐&陆一。他们是在intro电子音乐节经朋友介绍认识的,还合了张影,之后谁都没联系谁。直到七夕情人节才走到一起,所以这就是缘分吧。
弥生&大龙。大龙在鼓楼经营一间画室,弥生是那儿的学员,然后,然后大家都懂了吧。
应鹏&马谦。应鹏是军械所乐队主唱,他们乐队曾经因为观点太过激进而被禁言;他们现在宝钞胡同开了一家叫帮仓库的酒吧。
很多恋人想到公园或咖啡馆拍,炸炸觉得那看起来就象写真一样,而他想要的是生活气息浓厚的影像。于是便定下只在家里拍,只用胶片机。拍摄的时候,炸炸也会问情侣们一些问题。比如两个人怎么认识在一起的、记忆中最深刻的事情等等,借此来活跃气氛。其实第一次见炸炸的时候,我很难将略带尺度的《爱在北京》与面前这个羞涩沉默的男人联系在一起。也许正因为不善于言辞,他才需要相机来帮助表达内心的想法。
炸炸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当他人生最低落的时候为什么会产生这样一个温暖的想法。后来他想,在某段时间内,人总是处于矛盾之中,而他总是想把矛盾双方推向极致:主题上或许相互冲撞,但其内在的情感是一致的——那是一种释放。[NextPage]
郭诚&陈菲。郭诚,鼓楼独音唱片店掌门人。陈菲,黄燎原助理,二手玫瑰乐队小小助理。
安娜&陈飙。虔诚的基督教徒;民谣音乐人;Bloody Woods乐队主唱&键盘。
王然&浩一。俩人都是北京人,现在清河开了一个舞蹈培训班。不过王然还在某国企上班,拍照的时候两人正在为工作室怎么更好的运转发愁。
杨大哥&杨大嫂。小区门口早市卖肉的夫妇,我很委婉的问杨大哥,你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是你想要的吗”还没说完,他就接上话了:“你是想说我现在幸福吗是吗?我觉得我能自食其力,养活一家老小,这就是幸福。”
杨炸炸也不断地被拍摄对象所温暖着。
一次拍摄一对儿LES,她俩和其中一位姑娘的八十岁奶奶住在一起,三个人关系很好。触动杨炸炸的是:如此高龄的老人对同性恋都能够接受,而现在还有很多年轻人做不到这一点。[NextPage]
刘洋是河南人,来北京八年,做过保安、网管还送过花;曹慧敏是兰州人,跟刘洋同一年来北京,当时她还是卫校学生,在北京实习,住在望京的一个小区,而刘洋则在那个小区做保安,不久认识结婚。他们现在北锣开了一家叫做springcameras的宝丽来相机店。
常音儿&虫子。很早就关注他们,女孩干净甜美,男孩则透着一股浓浓的艺术气息。目前他们已经结婚两年,本来当天关于他们的拍摄想法都是一家三口的,但是孩子一看到我就哭……所以……临时改了拍摄方案……
乌托邦瘟疫&FUXIN付欣。
张瑞欣&小西。张瑞欣是郁乐队吉它,小西是央企电视编导;他们已经在去年五月领证,婚礼在十月。
自由摄影师有时可能一个月接不到一单活儿,也有时可能要连轴转。炸炸没活儿的时候也焦虑过,还在小区溜达着看老太太跳广场舞(有时也会跟着跳)。所以他一直坚持着:作为自由摄影师一定要有自己长期的拍摄项目,不管它有没有报酬,这样才不会失去方向。辞职后他失去的不只是工作,以前的同事、同学,关系都远了,包括家里人也有不理解自己的时候。是照片给了他坚持下去的动力。理想并未松绑,它直接变成了生命。[NextPage]
顺子&赵梦。顺子是山东人,玩儿乐队的,赵梦是赤峰的。两人在南锣附近的地下室开了一个叫做摩西的排练室。
狗血小萝莉&鸡血小正太。他们都是西安人。
越越&伟力斯。越越是学生、长发金属党,即将去荷兰读书。伟力斯是玩乐队的,在九宝乐队弹一种蒙古乐器巴拉莱卡。
捣蛋鬼张明睿&捣蛋鬼豆豆豆。在捣蛋鬼乐队担任主唱和电小提琴手。两人均来自沈阳音乐学院。
李画文&郑画武。现在他们在中央美院旁边的一个小区弄着自己的“画文画武古着艺术馆”。
sam是澳大利人(母亲是华人)、小野是德国人。他们相识于北大中文系古文兴趣班,现租住在北锣附近胡同里的小区,房间很小小到只能放一张床、摆一张书桌,但是这又有什么呢。
鱼玩桑&wenwen。他们俩是在草莓音乐节电子舞台认识的。
Miga&蔡老师。“冬天在高架桥高速上车突然坏了,她坐在车里我在车后面等支援车。风很大,我站在显眼处让后面的车注意到我不要撞上来。她下车来看着我,哭了。”两人均为大学老师。
炸炸这段日子正在为《爱在北京》的展览奔走于首都各画廊艺术区。也在寻求借助朋友们的力量,想让更多的人可以感受到这一代年轻人在北京的忧伤与甜蜜。他希望展览能在这个夏天顺利与大家见面。
一天晚上,拍完照片的炸炸回家去翻模特的微博,看到一句话特别感慨:“多少年了,我想过和你一起老去的”。曾经我也梦想过和某人一起老去的画面的。炸炸想。[NextPage]
晶晶&老方。老方是香港人,晶晶是新疆人。他们是在南锣对面的兄弟川菜认识的,当时是08年摩登天空音乐节的afterparty,大家一起在兄弟川菜吃饭,就这么认识了。他们已经结婚。
白夜格子&肥小鸽。潮州-广州-北京-上海-北京,从03年-12年两人搬了11次家。相恋9年终于在2012年春节结婚了。最幸福的事是一无所有的时候,住着300块钱的广州棠下单间,吃着3块钱一份的炒田螺,看着《电锯惊魂》,坚信着未来会很美好。”
陈仲&马多多。他们俩在鼓楼的小经厂胡同卖古着,平时也自己做衣服。陈仲是狂热的摩托爱好者,俩人每人一辆摩托车。去年的一次事故俩人在医院躺了小半年,每人身上都有几根钢钉,但就这也阻挡不了他骑车的热情。
白朵朵&贺斌。白朵是导演,贺斌是录音师,北京电影学院的同学。现在他们的孩子都一岁多了。
(编辑:刘颖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