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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的杀戮,扭曲的人性;惨绝人寰的毒气室……虽然这一切在71年前的寒冬已经定格,但“奥斯维辛”这几个字每每出现时,仍旧让人心灵震颤。
当地时间1月27日,波兰,奥斯维辛集中营解放71周年,受害者前往献花纪念,波兰总统杜达与克罗地亚总统基塔洛维奇也抵达现场,单膝跪地献花悼念遇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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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维辛集中营其实不是一座,而是这一带40多座集中营的总称。1940年4月,党卫队头目希姆莱正式批准在这里建造集中营。德国人之所以选中这里,因为这里毗邻捷克斯洛伐克,是波兰南方的大型交通枢纽,便于运送犹太人;有大片开阔地域,可以大规模地建造营区。此外,波兰有300万犹太人,就近运输自然省时省力。
当年,受害者——其中90%是犹太人——被塞进装牲口的闷罐车,从世界各地,经过几天几夜的煎熬,来到这里。车门打开,他们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就被驱赶着接受纳粹医生的“筛选”。那些“没有用”的人,例如老人和孩子会被马上送进毒气室;那些“还有用”的人,则被赶进营区两侧一排排木板营房中,在劳累、虐待中被折磨致死,或者被成批地处决。
1942年1月20日举行的万湖会议通过“犹太人问题最终解决方案”,估计约有110万人在奥斯维辛集中营被杀。
奥斯维辛营区,电网前的警示牌,向前是死亡,向后是缓慢的步向死亡。
奥斯维辛营区,残疾人不符合纳粹的优生政策,尤其是被送到集中营来的人,他们的肉体被消灭,假肢却被留下来准备“物尽其用”。
奥斯维辛营区,在这个小院子里被枪杀的受害者超过数百人,如今尽头的那面墙已经成为奥斯维辛的死难者纪念墙。
奥斯维辛营区,齐克隆B毒气被成吨地用来杀人。
奥斯维辛营区,堆积如山的鞋子,这只是小部分被找到的遗物。
奥斯维辛营区,每个监舍的窗口几乎都在看守的监视下,逃出去的希望非常渺茫。
奥斯维辛营区,这里曾经躺满了受害者,他们只能紧挨在一起,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奥斯维辛营区,所有的毒气室都被纳粹炸毁了,波兰政府用残砖碎瓦修复了其中的一个,用于警示后人。
奥斯维辛营区,11号楼锅炉房的隔壁就是地下囚室,有些囚室只能容纳一个站立的人。
奥斯维辛营区,这个唯一的、被修复的毒气室在纳粹掌控这里的时候,一次性可以塞进六百到七百名受害者。
奥斯维辛营区,早晚上下工的时候,囚犯组成的乐队会奏响进行曲,纳粹以此来保持队伍的整齐,同时也成了死于劳动的那些囚犯的送葬曲。
奥斯维辛营区,一道又一道的电网,把人性都隔在了外面。
奥斯维辛营区,小孩的衣服、鞋子和一个没有头的娃娃,背后是不忍相信的历史。
奥斯维辛营区,纳粹撤离的时候开始焚烧营地毁灭证据。
奥斯维辛营区,11号楼,女死囚最后的盥洗之处,窗外就是行刑的地方。
奥斯维辛营区,在皮包上写上名字和出生日期,以为只是暂时的物品保存,受害者们不知道他们再也不会用到这些东西。
奥斯维辛营区,这些颗粒会从通气孔倒进毒气室,遇到空气后便排放出致命的氰化物气体。
奥斯维辛营区,人们在奥斯维辛找到了将近四万张这样的遇难者照片,所有的遇难者都表现出越来越相像的特质:消瘦和绝望。
奥斯维辛营区,每个监舍前都有编号,用于关押不同的人。
奥斯维辛营区,一个幸存者展示自己编号的照片,在这里所有的人只是一个号码,然后变成一具尸体。
奥斯维辛营区,营区入口如今看起来那么不起眼,一不小心很容易错过。
奥斯维辛营区,德语的“劳动”,那些无辜的人之所以被送到这里,而没有马上死掉,就是因为他们还有“劳动”的价值。
奥斯维辛营区,青年参观者占到了参观总人数的70%。
比克瑙营区,没有劳动能力的犹太人被送到这里,暂时居住,等着被送进毒气室。
比克瑙营区,岗哨和电网,除此之外一无所有,因为这里是用来杀人的营地。
比克瑙营区,灭绝列车停在这里,生死很快便知。
比克瑙营区,运送犹太人的火车从欧洲各地驶向这里。
比克瑙营区,纳粹撤离时炸毁的毒气室,残骸原样保留到现在。
比克瑙营区,某一片营地的入口。
比克瑙营区,名副其实的死亡铁路。
比克瑙营区,猪圈一般的监舍。
奥斯维辛小镇图书馆门口的集中营图片展。
波兰奥斯维辛-比克瑙国家博物馆副馆长、奥斯维辛集中营和大屠杀国际教育中心负责人安德列捷·卡科尔奇克(Andrzej Kacorzyk)。
集中营幸存者大卫。
(编辑:杨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