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九个月后回到北京,从第二天开始,发烧感冒就找上了我,那时小区里三四五个药店该买的药无货,体温计无货。
幸好张胜军手上有莲花清瘟胶囊、解热镇痛,我又让三二个中医生支了招,煮了姜、红糖、葱白、盐水喝,高烧很快就下去了,紧接着咳嗽、第三天居然还吐了好几公斤有板兰根味道的水出来,事情就算是升级了。
我没有体温计,自己就监控不了自己的体况,这对于一个有严重心脑血管疾病、高血压三级的人来讲是比较令我担忧的。于是,从手机里拿出公布的新冠七天情况及应对表一一对照,发现自己应该肯定是中招了,但自己又没有测试纸盒,怎么确定是阳呢?
于是给在北京的住我近些的朋友打了几个电话,均没有试纸与体温计。就在比较失望中心想:没有就没有吧,是不是阳不阳无所谓了,凡正得都得了。但转念一想,不对,官宣都说得了,就七天不就消失变阴了吗?也就是说我已经感染过了,按官宣之说下次就不易遭了,这不是件好事吗?
我满怀期待着能确定自己是阳,这样就可以知道自己是有一回勉疫能力了。
但我还是不放心许多说法的说法。于是,向远在美国的费城天普大学医学院研究传染病的专家周教授咨询新冠的种种,同时,也向在德国的另一个周老师咨询相应的问题。她们的回信是客观的。在加上我们自己的宣传总结起来,三家之言之和,我对这个新冠的情况就大概有了一些认知了。
就在此时,第四天我收到了一个小区的小朋友在青岛探亲至今不能离队仍在青岛的王姓的幼儿园老师叫人从南四环发来了5个试纸。一测,是阳,是深黑红色的阳。她还开玩笑,丁老师,你中的是毒王。
此时,我的心情欢喜极了。我阳了!我阳了!我有勉疫力了!
昨天晚上,我又烧了,咳嗽又严重起来,除了昨下午吃了个冰糖花椒蒸雪梨,七点多还在成都李大夫指导下又吃了4个莲花青瘟胶囊,今天早上起来写文前又吃了4粒。
我欢天喜地的盼着自己得新冠,天天看着官宣的新冠情况及对应表,数着指头,按上面的说法,今天是该完全康复了呀?怎么还没有啥动静呢?
我又看着后面的“喝电解质水”的文字,傻眼了,我喝了这么几十年的水,啥叫电解质水?到现在居然不知道什么叫电解质水。你们说,我傻不傻呢?真傻!
今天第七天了,我希望我的身体能按七天表所说一样,症状都消失。
就在写这段文字时,我突然想到鲁迅写过的一个叫祥林嫂的人。我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像她,要使我的身体能按七天表说一样,今天我就完全正常,我也有想去捐门坎的愿望。
可,她是九十多年前的事,也是被我们从小学开始就批评过的事。
学她:祥林嫂-水生……是我们现在的人不配的事情。
在迅哥儿的文章中,至少还有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的希望,她还有儿子的支柱在撑着她活下去的胆量,那怕与鬼神打交道她都再所不惜。
就在刚才,手机里又跳出“钟南山说6天可以上班”的文字。我他奶奶的,今天都七天了,怎还是该反复发烧、该咳咳咳、该晕晕、身体上该软痛还痛呀?怎么愣不见好了呢?
哎!我们现在是阿Q不能、祥林嫂不能、张妈也不能、孔乙己更不能啊!
听天由命了吧?
对!听天由命了吧!
2022年12月11日一12月17日老丁于京北新冠病患中。
(编辑: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