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柴可夫斯基到肖斯塔科维奇和斯特拉文斯基,再到普罗科菲耶夫,连续三年,世界著名指挥家瓦西里-捷杰耶夫和他的马林斯基剧院交响乐团为北京观众带来了一个又一个俄罗斯音乐的专题,用行动证明着他就是俄罗斯音乐学派的继承人。12月3日到4日,捷杰耶夫将在国家大剧院为北京观众带来普罗科菲耶夫艺术节,把他心目中的俄罗斯音乐宝藏再次带到国家大剧院。两晚音乐会将为北京观众勾画出俄罗斯著名作曲家普罗科菲耶夫的交响人生。”
一项严肃的工程
很多人至今记忆犹新——2011年,捷杰耶夫带领马林斯基交响乐团在国家大剧院为观众带来了极致奢华的柴可夫斯基交响盛宴。
捷杰耶夫对普罗科菲耶夫的音乐推崇至极,他向观众保证说,他将带来一个从声音到内涵都极其丰富的“老普”。“自从大剧院开幕,我与这里一直有着很好的合作,我很高兴通过演出柴可夫斯基、肖斯塔科维奇与斯特拉文斯基的交响曲与中国的观众建立了非常好的关系。作为马林斯基剧院的艺术总监,我不能忽视了我们自己历史中的美好和财富,为中国观众介绍俄罗斯的宝贵艺术文化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对于普罗科菲耶夫以及我们曾经在大剧院上演的那些伟大作曲家的作品,马林斯基剧院乐团感到了一种责任。我们是那些音乐家们真正的继承人。能走进音乐厅系统聆听这位伟大作曲家音乐作品的机会并不多,对我来说,这是一项严肃的工程,通过这个工程,会让中国观众有机会领悟到作曲家全面的音乐创作,这些都是十分有价值的。”
在捷杰耶夫心中,始终有着一幅清晰的“艺术蓝图”。这不仅仅体现在他当年对马林斯基剧院大刀阔斧的改革上,更体现在其放眼世界的广阔胸怀、高远志向上。“在社会安定的前提下,我们更应当重视文化的影响力,防止文化退步。中国和俄罗斯都是有着深厚文化底蕴的国家,我很高兴看到两个国家都在经济发展的同时照顾到了文化。国家大剧院是为人民而建的,这会影响到数百万人的文化生活。如果这数百万人能够接受古典音乐的教育,对整个世界来说都是重要的。”
丰富的音乐宝藏
哈罗德-勋伯格在他的《伟大作曲家的生平》一书中写道:“奇妙与机敏,锐气与冲击……他的那些条理清晰、生动鲜明的佳作都表现出振奋人心的激情。只要他需要,他就能创作出优美的音乐旋律。”这段话是对普罗科菲耶夫这位艺术个性多面的作曲家整体风格相当准确的描述。正如俄罗斯诗人巴尔蒙特称普罗科菲耶夫为“阳光富翁”,以形容其作品中的阳光多样化。同样,每个人心中也有一幅“老普”的画像。
在捷杰耶夫心中,普罗科菲耶夫是这样的:“普罗科菲耶夫的交响乐作品可以带给我很多不同的灵感和发挥空间,我在兴奋时,能看到音乐的意象,就像进入了音乐的情景里,和其中的人物对话,和作曲家交朋友。你们来听我的演出,在那里一坐几个小时,纯粹拿耳朵听。你们看见舞台上那个人左摇右摆,不知为何那么陶醉,殊不知我眼前展开了一幅画卷,我已经进入了音乐。”
对于普罗科菲耶夫,专家们也有着自己的理解,中央音乐学院副教授、著名钢琴家张佳林说:“弹普罗科菲耶夫年轻时代的作品,有一种类似现场看足球赛的感觉:享受放肆!”曾经作为乐团演奏家之一的乐评人景作人认为:“‘老普’是一位上天赋予人类的音乐之神。他的作品风格机智、幽默、绚烂,技巧神奇艰难,无论是交响乐还是钢琴协奏曲,都是全面而经典的伟大之作。”而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副研究员王纪宴则认为:“认真倾听普罗科菲耶夫的任何一首作品,我们都可能会与作曲家的朋友、大提琴家罗斯特罗波维奇有同样的感受——‘在普罗科菲耶夫的音乐里完全没有枯燥无味……随时都会令人感动。’”
从艺道路奠定基础
英国《卫报》曾这样评价捷杰耶夫:“我们都惊异捷杰耶夫真正灵感勃发的音乐创造,惊异于他完全不可思议的音乐活力和激情,以及善于沟通和理想主义的品质。这一切为他在音乐世界中创造了独一无二的地位。”捷杰耶夫说:“你只能思考明天做什么而不是提前考虑以后七年能做什么。作为一个剧院的总监,我只有一个标准:能力和智慧。”为中国观众接连带来俄罗斯著名作曲家的系列艺术节,也是捷杰耶夫经过思考后的杰作。
在圣彼得堡音乐学院,捷杰耶夫的老师是传奇指挥家伊利亚·穆辛。穆辛评价捷杰耶夫是所有学生中“最具热血和活力的”。马林斯基剧院官网中有一个“瓦西里·捷杰耶夫演出排期”的页面,粗略浏览便可用“叹为观止”来形容。从2014年底一直到2015年7月的近一年时间里,从肖斯塔科维奇、普罗科菲耶夫到比才、柏辽兹、瓦格纳无不涉猎,从歌剧、交响再到芭蕾无不包容,几乎没有一刻停歇。
“从我24岁起这里就是我生命历程的全部。”捷杰耶夫的这句话也许就是答案。他口中的“这里”便是马林斯基剧院。捷杰耶夫有着很深的“剧院情怀”——从1978年进入马林斯基剧院担任泰米卡诺夫的助理指挥开始,他的命运便与这座剧院紧紧绑在了一处。“我的居所就在距离当年斯特拉文斯基与柴可夫斯基见面处12米远的地方,距离他和他父母居住的地方也只有几步远。这是有关剧院和音乐厅的很多记忆,很多伟大作曲家的作曲在这里演出。我爱这个地方,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能将俄罗斯音乐诠释到位的缘由。在马林斯基剧院,你可以听到真正的俄罗斯之声,但这个乐团把柏辽兹、普契尼、莫扎特或者是瓦格纳演奏得也同样很棒。”
两场超长音乐会看普罗科菲耶夫
12月3日和4日的普罗科菲耶夫艺术节,捷杰耶夫带领马林斯基交响乐团将带来两场超长音乐会,第一场将演奏3部交响乐和2部钢琴协奏曲,第二场将演奏2部交响乐和2部钢琴协奏曲,包括普罗科菲耶夫创作的第一、第二、第四、第六和第七交响曲,以及第一、第三、第四、第五钢琴协奏曲。北京观众将得到的是超值的艺术享受。
普罗科菲耶夫《D大调第一交响曲》又名古典交响曲,创作于1918年,据说是为了向海顿表示敬意。这部作品之所以被称为古典交响曲,是因为这部作品采用古典音乐的传统技法,配器使用双管制乐队,但采用不协和和弦和新颖的节奏,是二十世纪所谓“新古典主义”音乐的范例。《d小调第二交响曲》创作于1924年,是大都市主义所具有的典型的结构手法,俄罗斯歌调及其巧妙的变奏发展相结合,普罗科菲耶夫称这部交响曲为“铁和钢做成的大交响曲结构”。
普罗科菲耶夫《D大调第一钢琴协奏曲》创作于1911年至1912年他在圣彼得堡音乐学院求学期间,1912年8月7日由普罗科菲耶夫担任主奏并首演;《C大调第三钢琴协奏曲》创作于1917年到1921年,被认为是最著名的现代钢琴协奏曲之一,这部作品对于钢琴家是一个挑战。《第四钢琴协奏曲》又称《左手钢琴协奏曲》。普罗科菲耶夫说:“第一乐章是着重于手指技巧的快速乐章,第二乐章是以平静和庄严展开行板,第三乐章是快板奏鸣曲,第四乐章则咀嚼第一乐章。”《G大调第五钢琴协奏曲》创作于1931年至1932年,这首协奏曲强调钢琴的作用,追求结构的力量,1932年由普罗科菲耶夫主奏,富特文格勒指挥柏林爱乐乐团首演。
(编辑:王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