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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女皇”皮娜·鲍什因为恐惧所以跳舞

2009-07-13 13:44:26来源:中国舞蹈网    作者:

   

 作者:青藤

    Pina Bausch1940年生于德国的佐林根,70年代至今为德国最著名的现代舞编导家,舞蹈剧场(Deutsches Tanztheater)的开山鼻祖。少年起开始在福克旺舞蹈学校Folkwang School学习古典芭蕾和现代舞,19岁时到了纽约跟随约斯·林蒙林、保罗·泰勒等现代舞大师学习,以后在1963年回到德国。经过10年的演员和编舞创作实践,从1973年开始,33岁的Pina Bausch开始出任德国的乌帕塔尔舞剧院Tanztheater Wuppertal艺术总监和首席编导,从这时开始,Pina Bausch马上着手她的“舞蹈剧场”想法的实现。两年之后,她的根据斯特拉文斯基的音乐作品《春之祭》创作的同名作品立即引起轰动,评论称之为“在约八十个《春之祭》版本中最为突出的”。
  
    这以后,Pina Bausch继续沿着她的“舞蹈剧场”方式创作下去,《穆勒咖啡馆》、《贞洁的传说》、《蓝胡子》、《华尔兹》、《玛祖卡FOGO》、《康乃馨》、《1980》、《窗户清洗工》等都是她的强有力的作品,巡回演出欧洲、美国、以及亚洲的日本和香港。关于她和她的作品的评信纸很多,大概最为形象和准确的是,“一个未被加冕的舞蹈女皇”。

    在当代国际舞坛上,皮娜·鲍什的作品独树一帜,享誉世界。她是伟大的艺术创新者和永不停止的革新家。世人对她的作品爱恨交加,难以名状,而她对现代舞蹈的贡献有目共睹,永不磨灭。皮娜她是全世界观众翘首以盼的现代舞大师;她是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舞蹈艺术家;她是魅力无穷、令人窒息的女神,费里尼和阿莫多瓦也为之倾倒,将她的舞作引入自己的影片。

    皮娜·鲍什是德国排名第一的出口文化,因为世上无人像她这般写下辉煌的舞蹈史。这位当初在埃森市福克旺学校的神童、以及当今身为乌珀塔尔的芭蕾总监的编舞家,在不到十年之间排除万难,确立了这项舞蹈类型。如今,舞蹈剧场这个名词已和皮娜·鲍什的名字划上等号,无法分舍。皮娜·鲍什的“舞蹈剧场”跨越美学的界限与艺术的藩篱,建立了独树一帜的舞蹈新语言,影响了整个世界。她所带领的乌珀塔尔舞蹈剧场以前卫的理念和表现手法,综合舞蹈和戏剧的元素,成为现今重要的艺术形式之一。

    2007年9月20日,皮娜-鲍什率领乌珀塔尔舞蹈剧场首次进入中国内地演出,该演出由中国中央芭蕾舞团主办,在天桥剧场奉上皮娜-鲍什最知名的两个舞蹈作品《春之祭》、《穆勒咖啡屋》。
  
    传记:《皮娜·鲍什》——为对抗恐惧而舞蹈

    作者:约亨·施密特(Jochen Schmidt),德国电视二台(ZDF)戏剧频道编导,主管戏剧和舞蹈节目。曾是《法兰克福汇报》知名舞蹈评论家,多年来一直研究、观察皮娜·鲍什的作品。
  
    他不仅是德国舞蹈界的权威舞评家和史学家,而且据说是鲍什唯一信任的舞评家和男人。他长期观察、采访皮娜·鲍什,以感性、细腻的笔触向人们展示了她的个性、生活、情感与作品。

    舞蹈女皇:我跳舞,因为我恐惧

    迈克尔·杰克逊故去的悲痛还未散去,影响了世界舞蹈界40年的德国舞蹈家皮娜·鲍什又在6月30日去世。

  皮娜·鲍什的去世“很意外很突然”——五天前,她才被诊断出患有肺癌;6月21日,她还在跳了30多年的乌珀塔尔舞蹈剧院里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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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舞第一夫人”皮娜·鲍什去世

  当地时间6月30日,德国著名现代舞编舞大师皮娜·鲍什在德国乌珀塔尔去世,终年68岁。

    据悉,皮娜·鲍什在去世前5天刚被诊断出患有癌症,而6月21日还和她的舞伴们出现在乌珀塔尔舞蹈剧场的舞台上。她自1973年起开始带领这个剧场。被誉为“现代舞第一夫人”的皮娜·鲍什,是当今世界舞坛最富创意的舞蹈家之一,她开创了“舞蹈剧场”的演出形式,将古典芭蕾与新舞蹈相结合,使舞蹈与戏剧融为一体。皮娜·鲍什革新了现代舞蹈的语言,被太多人所效仿,但从来没有人能超越她。

    她是当今世界舞坛最富创意的舞蹈家之一,开创了“舞蹈剧场”的演出形式,革新了现代舞蹈的语言。

  她是德国排名第一的出口文化。她的粉丝包括文德斯、阿尔莫多瓦,也包括陈丹青、林兆华、濮存昕。2007年她在北京的演出,张艺谋领衔的奥运创作团队都去了。

  她的友人回忆,皮娜会长时间在排练厅一个人思索,一个人起舞,之所以舞蹈,是因为她内心恐惧,这种恐惧是因女人与生俱来的敏感,以及变幻莫测的外部环境对人自身的侵蚀。

    杨丽萍:艺术大师走了

    “真的太遗憾了,又一位艺术大师走了!”杨丽萍没在现场观看过皮娜·鲍什的演出,但看过她的很多舞蹈影像资料,尤其喜欢《春之祭》和《穆勒咖啡屋》这两部作品。

    皮娜·鲍什何时开始她的事业生涯?

    这位编舞家从埃森搬到乌珀塔尔不久后,在一次访谈中被问及这个问题,她如此答道:“当时我五六岁,第一次被带到一个儿童芭蕾舞剧团,”那时候皮娜·鲍什尚不曾看过芭蕾舞,也不晓得芭蕾舞演员要做什么。“我就跟着去,其他人做什么,我就努力跟着做。我还记得,老师要我们趴着,把双腿放在头上,然后那个女老师就说:"这女孩真是个蛇人。"”

  这个餐馆老板的小女儿所获得的这句赞美,可能就是促使她未来有所成就的动机。练习、读书,离开家乡,考验自己的想象力,寻找舞蹈沟通的一种新语言,发明新动作、新形式和新结构,跨越美学界限并打破艺术围墙,最后给予舞蹈艺术新定义,让传统主义者感到惊慌讶异。最后她终究征服了世界,在罗马和巴黎、维也纳和马德里、纽约和洛杉矶、东京和孟买,甚至在一开始观众便排斥她作品的乌珀塔尔,到处都在欢庆她的成就。

    这句赞美令她相当欢喜。餐馆老板家的孩子经常很孤单,“没有正常的家庭生活,我时常在12点甚至1点都还没上床睡觉,或坐在餐馆里的桌子下面,所以我几乎没有,我父母从来没时间好好照顾我。”

    于是,刚开始她会在芭蕾舞蹈教室多待几小时,去找同龄的孩子玩,主要是可以逃离家中那种千篇一律的无聊日子。但是不久,芭蕾舞不再是消遣娱乐而已,原因可能是大家发觉这个小舞蹈家有表演天分。“刚开始去跳舞时并没有想太多。我就是跟着去,然后就被叫去饰演儿童的小角色,在轻歌剧中扮演电梯服务员,在非洲王国的后宫打扇子,或是当送报童之类的,或者是我也说不清楚的任何角色。但我在表演时经常很恐惧。”

  这是皮娜·鲍什的生命与创作中,最大的推动力——“恐惧”这个关键词首次出现的时候。尽管有这些恐惧,皮娜·鲍什依旧在不知不觉中掉进剧场的天地。

    她从老师身上学到“诚实”

    皮娜·鲍什15岁便进入埃森市福克旺学校的舞蹈系就读,校长是著名编舞家库特·尤斯,当时德国舞蹈界的领导人物,其地位等同于皮娜·鲍什几十年后的今天。

  皮娜·鲍什师承尤斯。当70年代末期在尤斯过世前不久,一位电视记者问鲍什从尤斯身上学到什么时,鲍什和尤斯经过详细思考后,两人在电视摄影机前一致表示,鲍什从老师身上学到了“诚实”。

  皮娜·鲍什的特殊天分在她于埃森市福克旺学校求学时便已显露,老师与同学们皆有同感:“我们很早就知道皮娜是个天才!”德国学术交流协会提供奖学金,让她前往60年代被视为舞蹈艺术发源圣地的纽约进修。皮娜在纽约生活了30个月之后,回到刚升格为大学的福克旺学校。她跟着舞团,渐渐以独舞者身份四处巡回演出。但这类的巡回表演非常稀少,每一季只有几场。

  鲍什的处女作《片段》在1967年公开演出,采用贝拉·巴托克的音乐,当时并未引起轰动。来年,皮娜·鲍什的第二出舞作《在时光的风中》公开上演,她以这部作品参加每年在科隆举行、对当时欧洲新生代编舞家最重要的编舞大赛。德国年轻一辈最优秀的编舞家全都来参赛,当时尚未有名气的皮娜·鲍什脱颖而出,获得首奖。在那之后,她,诚如《法兰克福汇报》所描写的,依旧是“藏在隐秘中的芭蕾女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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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众往她身上吐口水

  1973年,鲍什接下乌珀塔尔芭蕾舞团的总监工作。当时没有人会料想得到,德国的舞蹈将因此开创一个新纪元,艺术重点也从古典芭蕾移到当代舞蹈。

  1974年1月,她编的舞作《费里茨》在乌珀塔尔的首场舞蹈之夜演出。《费里茨》这支舞作是述说这位编舞家的噩梦式的童年经过,德国的芭蕾舞评论家对此舞作大为挞伐,将这部作品归为“厨房剧”或“编舞家过度敏感心灵的私密告白”,以及指控此作为“扭曲的心理剧”。比较严厉的评论是“把一个孩子的经历描画成半小时的恶心戏、反社会的情境和精神病院”。

  这些评论并没有让鲍什气馁。大约三个月后,她的第二次乌珀塔尔首演正式露面,改编自格鲁克的歌剧《陶利斯的伊菲格尼》在评论界大受好评。1974年《德国芭蕾舞年鉴》的评论家意见调查项目中,9名评论家中有5位将此舞作视为德国最重要的舞蹈记事。

  在这四分之一世纪当中,鲍什创造了最独特的作品,没有一位德国其他剧场代表人物办得到,她要求乌珀塔尔剧院在舞台方面不断创新,远远超出剧院技术人员的想象。

  观众对于她的认可经历了更长的时间。创新后的舞台与以往的视觉效果差异非常大,以至于习惯古典芭蕾舞台的乌珀塔尔观众,在一开始都感到惊吓。

  鲍什习惯坐在剧场里面最后一排观看自己的舞作演出,观众常常会往她身上吐口水,扯她的头发。半夜,她会被操着粗野、下流话的匿名电话吵醒,并要求她马上离开乌珀塔尔。许多年之后,直到那些观众离开,另一群年轻的观众进入剧场,一切才归于平静。当全世界早已为这位编舞家的舞作而疯狂时,她生活并工作的这个城市才决定拥抱她,并且是热烈地拥戴她。

  1977年5月,乌珀塔尔舞蹈剧场首度出国巡回演出。当时还没有人料想得到,鲍什的舞作和乌珀塔尔舞蹈剧场会成为德国有史以来最受欢迎的文化出口。

  1979年的前几个月,皮娜·鲍什和她的舞者们在印度和东南亚度过。这次的旅行几乎酿成灾祸。《春之祭》和《蓝胡子》中,女舞者裸露部分身体,让印度观众难以接受。在德里的演出已造成观众的不满,之后在加尔各答的表演则因印度教信徒受到政治煽动者的挑动,而引起暴动,导致演出夭折。鲍什亲自命令关闭舞台上的灯,中断演出。后来她表示,她不得不这么做,因在暴动高潮时,她和几位舞者都有危及生命的感受。直到15年后在一次新的巡演中,这位编舞家的《康乃馨》获得成功后,1979年的裂痕才被磨平。

    做母亲,“这是个奇特的经验”

  1980年1月,对鲍什舞作的独创舞台设计立下许多功劳的生命伴侣罗夫·玻济克,因罹患白血病辞世。

  皮娜·鲍什在罗夫·玻济克死亡之后,一头栽进工作里。几个月后,《1980,一部皮娜·鲍什的作品》出来了,此舞作的舞台基本想法来自玻济克。来年,这位编舞家跟作家罗纳德·凯相恋,罗纳德·凯是德裔智利人,以西班牙文写作,他因主编德国作家休伯特·费希特的遗作而有点名气。9月28日,这对恋人的儿子来到世上,他的母亲为纪念自己逝去的那段爱情,将他取名为罗夫·索罗门。

  鲍什在孩子出生那几年,带着他到处跑,她不会因在公共场合把孩子放在胸前吸奶而觉得不自在。在多次访谈中,她将她的母亲身份形容成“奇迹”:“现在我每天都会发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些经由你自己的身体出来的奇妙事物,你突然了解它的关联性。上天赋予女性独特的胸脯,在这时候才感受到它的功用。我了解这个原理非常简单。然而,这却是一个奇特的经验。”

  不过她也说过,孩子让自己的时间变得更少,让生活变得“更麻烦”。从前,当每晚所有的排演结束后,大伙儿会出去走走,谈些事情或喝杯酒,轻松一下。现在这一切变得相当困难。然而,鲍什仍把工作摆在生命的第一位。假如巡回演出是在学校的假期期间,儿子也会跟舞团到世界各地旅行。或者朋友扮起干爹干妈来帮忙,当然还有孩子的爸爸,至今他还住在家里的阁楼,每场舞作的首映必定出席,除此之外,他几乎难得在公共场合露面。乌珀塔尔舞蹈剧场首次在罗马巡回表演时,这个被冷落的男友曾为了这位编舞家因事业而忽略他这件事,在公众场合借故跟她起争执,引起她的注意。20多年过去了,罗纳德·凯在皮娜·鲍什的生命中依然占有分量。不过两人的关系如何,一直是个秘密。(摘选自《皮娜·鲍什,为对抗恐惧而舞蹈》 约亨·施密特著)

    (实习编辑:魏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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