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门舞集”阔别上海五年后将于11月下旬登台东方艺术中心,以舞蹈者曼妙的身线挥毫《行草》。11月8日,他还将做客东方早报文化讲堂,讲述这段独特的“肉身书写”。
云门舞台上那些舞者,其实许多都非专业出身。他们只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杂货铺老板的女儿、小饭店帮忙的伙计、馄饨摊看摊的张三或是李四,一群名不见经传的人,在那个现代舞还不普及的年代,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词。是因为受到林怀民的影响才开始认识舞蹈,并最终让自己成为它的一部分。
“我对舞者的身材其实没什么要求,匀称即可。”林怀民坦承云门的门槛虽不高,可“进入云门之后会很难”。自然的舞蹈要由心生,所以演《薪火》,就要去搬砖,而演《行草》就要从练毛笔字开始。
看过云门表演的人会发现,台上每一个个体都有着鲜明的特质,这些看似个性独具的矛盾体却又能和谐于同一个舞台,而将他们收纳的正是台上那一股强大的气场。在《红楼梦》、《水月》之后,云门的舞蹈已经越来越趋向写意抽象,故事性被逐渐剥离,而仅是着力于纯舞蹈的单纯表达,且让舞者“自由发挥”。“我不喜欢排队、整齐和制式,我希望每个舞者都有自己不同的表达。今天的云门不再为故事和角色服务,舞者站在舞台上是为自己跳,他们很酷。”他说。一袭袭裁剪简洁的黑衣,一张张处变不惊的面容,11月21日、22日,我们就可以看到云门舞者在身体的“横撇勾画”间渗透出中国文字的精妙奥义。
(编辑:李明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