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宋浩浩
陈丹青不怕任何一个人骂,但是独独受不了我这篇文章。上海韩寒骂人一般只去人之皮,因为他学力有限。我分析人一般都去其筋骨,直入他肺腑。这话我不是瞎说的,不信你问你徒弟艾未未的对手,他被我讽刺得惨不惨,讽刺人我一般用钱氏《围城》笔法。不过你徒弟艾未未也不是什么好鸟,充其量是一光头鸟下面的断翅鸟,你看,艾同志都无辜遭了你的殃,这叫“陈”门失火,殃及池鱼。
先交代一下这三个人的背景:陈丹青是地才画家、陈逸飞天才画家、陈传席是中国第一美术史论家。此三人都姓陈,都有美国留学教学背景,陈丹青现在自由职业吃老本,连头发都吃掉了;陈逸飞现在已入天堂正与吴道子董其昌梵高塞尚切磋画技,流觞曲水;陈传席以前为美国堪萨斯大学研究员现为中国人民大学教授。
一 陈丹青画画不如陈逸飞
先说陈丹青画画不如陈逸飞。这是不用说的,陈逸飞的价格一直在涨,这和陈逸飞先生逝去无太大关系,即使陈逸飞活着的时候,佳士得之类拍卖行中国油画的翘楚位置,还是为陈逸飞长期占据。陈逸飞一死,乃正如嵇康所叹“广陵散而今绝矣”,所以陈逸飞的每幅画都是当代绘画界的广陵绝唱。
陈逸飞去世了,这正是他为外人不可及的优点。
陈丹青活着,这是他致命缺陷。
这句话什么意思呢,我一解释,大家都恍然大悟了。陈逸飞活着的时候,陈丹青的画就没他有价值,也就是“既生丹青,何生逸飞”这种情况。那么陈逸飞死了,画价就一直在飙升,一直在飙升。陈丹青还活着,劣质画作还会源源不断的出来,古人所谓“言多必失”,画家也是这样,画家的画恰如流通货币,多“发行”了,要通“画”膨胀贬值的。所以陈丹青苟活一日,每出一幅新画作,其整体画价就会更低于陈逸飞,每画一幅新画就是砸自己的饭碗。那么只有不画,封了油画笔,这是最好的办法,但是这样就意味着陈丹青还是超越不了陈逸飞的成就,因为陈逸飞之画价涨不止息。陈丹青好比桑塔纳,陈逸飞好比法拉利,一个拉足马力最高飚到180迈,陈逸飞只要稍微踩踩油门就是280迈以上。这不,我这个比喻是绝对正确的,陈逸飞由于开的是绝尘之法拉利艺术快车,早已抵达艺术化境与止境,正在抽着雪茄喝着咖啡休息了,等着陈丹青的桑塔纳,等着他这个当年的学生。陈丹青的桑塔纳显然不争气,半路还绕到了纽约,曹桂林说纽约是地狱,他阎罗王于是又开回来,到清华逛了逛,差点把车开到“荷塘”里“喝汤”,由于没有导航仪,他现在就乱闯乱骂,笑周遭无警察管他。这不,他的周围没有警察,却有我这个艺术督察,我说过,我不是评论家,我是评论不顺眼的评论家的评论家,如果说评论家是警察,我则是督察。
陈丹青比之陈逸飞画作,水准失于五个方面:一是气势,二是细腻,三是直入人心,四是雅致,五是匠心。陈逸飞画的《黄河颂》,其气势之雄浑,意境之浪漫,堪称当代黄河主题油画之翘楚,恰似毛泽东主席“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的豪情,天地与立,天下归心。这种境界,陈丹青这小画匠,纵是把脑袋摸得光滑得像擦过的皮鞋,也是想不明白的!陈逸飞的《浔阳遗韵》,细腻动人,如现当年江头之唱晚,如闻昨日琵琶之天籁,东方女性的优雅忧郁风情尽流淌于此画中。陈逸飞的《故乡的回忆》,价值连城——连了苏州一城,连了中国文化里的江南地域概念,淡雅朦胧,流水依旧忆当年,直入故人之心。
而匠心,很多人会觉得我会赞扬陈逸飞有匠心。错了,你们恰恰错了,我的意思是:陈丹青的画作是有匠心的,因为他是个画匠;陈逸飞的画作恰恰是无匠心的,超凡逸尘,以心写心,以意抒意,哪来匠心?哪来人工斧凿之迹?陈丹青充其量不过一知名画匠罢了,知道自己天赋不够,而善于靠骂人炒作自己画价的画匠罢了!
陈丹青,你还不服,那么我就举例陈逸飞同样画西藏的画来告知读者。我们可以去看看,陈逸飞的《藏族人家》和陈丹青的成名作《西藏组画》比较,陈逸飞的画作就细腻渊雅了许多,如果打个比方的话,陈逸飞的画是用心和血浸出来的,陈丹青的画就是用他的大腿夹着画笔描出来的。一个是籁,一个是烂……不说了,留点面子给这光头。
对了,说到光头,终于让我恍然大悟,为什么陈丹青如此没眼光不喜欢余华先生了,我看余华笔下的李光头,就是他陈丹青。所以他恨一切写光头坏话的人,下次我建议余华先生干脆将《兄弟》里的李光头名字改成“陈光头”。
对于西藏,陈丹青应该有着特殊的感情,这里建议你百年之后要把自己的真身“舍利”埋在西藏这块热土上,舍了才利,不要舍不得,因为西藏是他陈丹青的衣食父母,西藏给了陈丹青一切,陈丹青要懂得感恩。但是陈丹青最大的缺点,就是不懂得感恩,他曾于青涩年代,第一次见到名扬中国的青年陈逸飞先生,当时陈丹青一名不是,称呼陈逸飞先生乃为“老师”。陈逸飞礼贤下士,对这个谦虚的陈丹青关照有佳,可惜,这个陈丹青是个无势时巴结人,得势时忘记恩师的人,在文章里还好意思说他和陈逸飞在美国初生芥蒂。陈逸飞对你恩重如山,就是扇你几个巴掌你也要忍受甚至宽容,只要没抢了你的老婆。何况陈逸飞是怎样一个淡泊之人、一个有着温文尔雅气质之人,一定是你这个愣头青自己忘恩负义,一心只想屠龙。可惜,陈逸飞真是条龙,你只是条小蛇。
一者今于瑶池悠游;
一者终是池中之物。
二 陈丹青学问不如陈传席
陈传席是中国美术评论界的第一学者,刘海粟先生就是被陈传席先生给引爆的,刘海粟先生的门生都恨陈传席,但是他们也都无法不承认陈传席先生的学问。陈传席曾任美国堪萨斯大学研究员,著作么,搞美术史论研究的学生案头可以说每人都有的他书,美术界无人不晓,无人不知。他还曾为钱钟书《管锥编》挑过一些讹误。我认为,范曾先生的学问已经不错,但仍逊色于陈传席;薛永年先生的学问固然也可以,但在陈传席面前就是小乘境界。贾平凹先生怎样,当他读了陈传席的《悔晚斋臆语》后不禁钦佩其为“奇才”,还这样说到“张岱、袁枚、陈继儒的书好,但他们都死在了明清,只说今人再也没有这样的文字了,偶尔就碰着了《悔晚斋臆语》,夜读竟直达天亮”,贾平凹先生,你只读了陈先生顺手捏来的散文集就熬夜天亮,不惜身体,要是读了他的《中国山水画史》、《六朝画论研究》《中国绘画美学史》等等37部学术著作,那更要惊为天人呢。
可以这么说,陈传席和范曾先生,是仅有的两位能超越美术而被称呼为“文人”的画家型文人。我说的文人是什么意思呢,是有名士之风的文士,可以才接明清,对话唐宋,有抚筝目送归鸿、才华绝代气质的文士。陈丹青,充其量一个匠而已,所谓学问,在我看来浅薄得要命。我定论,陈丹青是个行为艺术家,炮轰这炮轰那,瞪着除了青蛙和蛤蟆才有的眼睛,乱放臭气,放100个臭气而尔中了别人的要害,就被人称为斗士,其实就是浅薄之人,好比霰弹打鸟,恰巧碰个偶然而已,绝非他眼力有多准。陈丹青《退步集》的《山高水长》一文里,偶尔穿插的文言词藻,用得极其生涩,读起来像嚼了他剃下来的头发似的,陈丹青的国学功底是半路货,我建议丹青先生读一下鄙人的《明月李白赋》《余秋雨赋》,也许对你有所启发,对你以后搞评论创作提高文学素养,也是个不小的帮助。别小看我这样的后生,用你理解不懂的余华的话来说,这就是“屌毛出的比眉毛晚,长得到比眉毛长”,怎么样,你还看不起余华么?我稍微用用余华的句子,你就受不了了!至于我的《绝响李白》、《绝唱李白》、《剑客李白行》这样的乐府歌行,你就不用去学习了,因为你还没达到我这人生境界。今天我放出话,我的这三首歌行,中国当代只有两个人能评价我,一是余秋雨先生、二是台湾余光中先生,其他不搞艺术原创的评论家,在我活着的时候无权评论。
陈丹青一向支持王安忆,我也觉得王安忆还不错,堪称女中豪杰,但是比起余华,就逊色多了。而且王安忆最满意的著作,大概是《长恨歌》,我觉得王安忆再有才,她也只能用白居易的《长恨歌》诗名作为小说名字,其终究不过一小说,那么我宋浩浩今天再放个话,在三个月之内,我写出乐府歌行体《长恨歌》出来,读者可拭目以待。我一向看不起小说,小说不过小道,古代称之为“稗”,就是不入流的意思,小说家也不过尔尔,我曾写过《学者不如作家作家不如诗人》,我的意思就是小说家是不如诗人的。而中国小说里余华先生除外,因为我压根没把他当小说家看,他是哲学家!他的小说只是登岸之筏,他的文字表达的是他对死亡对存在的哲学思考,这是他的岸。
此处附上陈传席《悔晚斋臆语》中一句子,以供陈丹青深思“何谓朋友,仇人之候选人也;何谓仇人,吾事业成功之督促者也”,陈丹青真把朋友和老师陈逸飞当作了仇人,从这一点来说,陈传席看人世,就比你陈丹青睿智,你被他说中了。但是我是你仇人了,你因为年纪太大,思维定势,才华定势已经形成,要事业再成功再有所突破,就不太可能了。
好了,再回到话题,陈传席先生用文言写作典雅蕴藉、学问博大精深、著作37本等陈丹青孱弱之身,一本《悔晚斋臆语》抵十本退步集。所以陈丹青且莫在退步了,本来天份不高,怎奈还一退再退。
你看,今天,你就退得无路可走了。我说过骂人是不对的,我今天也不是骂人,只是分析,骂人者终被人骂,这点我已经不止一次说过,但今天我年轻,我讽刺了你陈丹青,有朝一日必有来者骂我。但,肯定是轮不到你这,早已该自认老朽的陈丹青了!而我今天批评你,也不是为了等你回骂论战什么的,我也无这个习惯,更无此精力,骆宾王当年讽刺武则天,一文既出,还等武则天回个信啊!简直是小乘境界!
魏忠贤此名是对自己最大的讽刺,既不忠也不贤。陈丹青之丹青,自命丹青,欲垂丹青,这名也如魏氏,是最大的讽刺,此讽刺将深于一切语言,一切啼笑。
(编辑:范文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