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冀达和
自从河北大学党委书记兼校长王洪瑞教授的疯狂抄袭行为于2010年3月13日在网络上惊曝于世到现在,已有近半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王洪瑞忙碌有加。当然,他不是为学校忙而是为自己忙,忙于为自己“灭火”,否则,官运受克暂且不表,说不定还会牵扯出其他事情来。由此看来,对于王洪瑞的官运来说,忙碌具有生命攸关的战略意义。
稍作梳排就可看出,王洪瑞为“灭火”而忙碌的是六个方面的内容。
第一,坚决不对抄袭事实是否客观存在的问题作出正面回应,说明王洪瑞的定力了得。这真应验了几经牢狱“锻炼”的惯犯常说的那句老话:听信“坦白从宽”就会把牢底坐穿;不信 “抗拒从严”才能回家过年。问题在于,事实胜于雄辩,你能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
第二,在私用学校人力、物力和财力到各大网站删帖的同时,毫不手软地屏蔽河北大学网站的任何相关信息一直到现在,就是公然违法也不怕。河北大学的学生和教职工依法享有的知情权算老几?屏蔽网站就能控制点击量,让河北大学的学生和教职工对事实真相处于不确定状态,使他们的真实想法无法表达才是重中之重。这种强奸民意的作法具有深谋远虑的战略价值。你想啊,河北大学的学生和教职工计有5万余人。按一人一天点击一次计算,半年时间里,有关王洪瑞的抄袭事件就会有将近1000万的点击量。校内的点击量一旦成气候,校外多少人会加入这一队伍?如此惊人的点击量出现在人们面前时,会造成多么大的心理震撼和舆论压力?王洪瑞对此心知肚明。这说明,王洪瑞公然剥夺河北大学人依法享有的知情权,对他本人来说是最“聪明”更是最划算的违法。
第三,充分利用匿名信造谣惑众,对怀疑的举报人进行疯狂的打击报复。这是“不对称”战法,目的在于通过不断地心理骚扰和威吓,使被怀疑的举报人心生倦意和怕意,在行为上产生“惹不起,躲得起”的效果。王洪瑞的“不对称”战法在河北大学屡屡得手,在多数人身上非常奏效。例如,1999-2009年的10年时间里,两任党委书记都是这么被挤走的,至于大量的人才,尤其是文科人才,以“躲”为上策者,一时难以统计。为了说明这一点,笔者仅举一例:中国古代史教研室四位具有博士学位的教授,利用假期之便,几乎是一夜之间全部“躲”光,顷刻间在河北大学的空气中蒸发,到开学时,这个教研室事实上已不存在,没有教师上课,学生只能空耗时光。由此可见“躲”的势头有多么猛。当然,古代史教研室教授一夜蒸发可能根本触动不了王,他对文科的歧视在以文科见长的河北大学尽人皆知,他常说的一句话是“平生最看不起文科那玩意儿”。他的另一句名言是“文科不就是你抄我我抄你吗”!
第四,指派党、政、法(学校的法律顾问)的人一齐上。王洪瑞利用党政大权一把抓的优势,巧智并用施政合法与不合法之间的模糊状态,派一批人煞有介事地到被怀疑的举报人所在的学院“问政”,以开除党籍和公职相威胁,从心理上震慑和折磨被怀疑的举报人,这样做会无端干扰基层学院正常的教学、科研和行政秩序,但他在所不惜。
第五,“绑架”河北大学党委和行政。对王洪瑞的抄袭行为负有最直接和最基本的责任者是学校党委和行政。王洪瑞把自己党委书记兼校长的权力利用到极致,不允许党委和行政在自己的抄袭问题上有任何正面性作为。况且,现任的那些一贯看王洪瑞脸色行事的党政副校级领导,早已被王洪瑞的“能耐”所驯服,他不动议,谁也没有胆量提一字一句的动议,甚至,在王洪瑞面前,他们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在王洪瑞权势冲天的河北大学,他的话就是“圣旨”,所以,负有最直接和最基本的责任者,除了替王洪瑞的抄袭行为辩白和为“灭火”行为帮忙,没有丁点儿的胆量有所作为。这不是“绑架”河北大学党委和行政,还能是什么呢?
第六,私自调动公安人员为自己“灭火”。公安系统是国家公权力最直接、最明显和最具威慑力的体现,没有合法手续,任何人无权私自调动公安人员和指派他们的活动。王洪瑞就有这个“本事”。至于刺人眼球的“本事”背后有否故事和有什么故事,笔者不了解内情,不便妄加猜测。他在没有任何合法手续的情况下,私调公安人员南下上海和北上涿州,不与当地相关部门通气就到教育部所属的高校和野战部队抖威风,堂而皇之地问讯被怀疑的举报人,使被问讯者的心理蒙上了难以散去的阴影。这种阴影何时散去?或许,只能等到河北大学的春天到来的时候。问题在于,王洪瑞在河北大学当校长11年,去年又把党委书记的大权弄到手,并且一再扬言要在河北大学干到退休,似乎他已“承包”了河北大学书记和校长的领导岗位,他人休想染指,致使河北大学的春天总是迟到。
把王洪瑞的抄袭事实和这种事实被曝光后其所作所为联系在一起看,通过对比浙江大学、西安交通大学、辽宁大学、广州中医药大学和武汉理工大学等处的抄袭事件,我们不难发现王洪瑞的抄袭和打击报复行为具有如下特点。
特点之一:典型性。王洪瑞抄袭行为的典型性体现在如下三个方面。其一是抄袭率高达94.4%,几乎到了把他人智力成果改名换姓到自家的地步。如果这还不算抄袭,什么样的行为才算是抄袭呢?其二,连自己的博士论文也几乎整章地抄袭他人,可笑的是被抄袭者竟然是一篇硕士论文。真不知燕山大学在授予他博士学位时是如何掌握质量关的。对于这样的质疑,燕山大学到目前为止没有一字一词的答复。其三是跨专业抄袭。王洪瑞接受了小学四年的正规文化教育,工农兵学员期间学的是弄机器人,这种经历表明,他对文科专业的内容所知无几。尽管如此,他竟然在文科领域大肆抄袭。把这三个方面的情况综合起来看,真是无知者无畏。检视林林总总让人大开眼界的高校领导抄袭事件,我们见过胆大妄为的,但从没有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从这一角度看问题,王洪瑞的抄袭行为太典型了。
[NextPage]特点之二:猖狂性。如果说王洪瑞的抄袭行为只能用“疯狂”一词加以表征的话,那么,他在自己的抄袭行为被曝光后对被怀疑的举报人的报复行为,人们只能用“猖狂”一词加以概括。例如,他不仅不对自己的抄袭行为认错、道歉和改过,反而错上加错地私调公安人员镇压被怀疑的举报人。除王洪瑞外,天底下还有如此地践踏良知底线竟猖狂到如此地步的大学党委书记和校长吗?就凭敢于和能够私调公安人员为自己的违纪违法行为“保驾护航”这一点,王洪瑞就可称得上是目前中国大学党委书记和校长中的“第一牛人”。让我们不得不警觉的是,改革开放初期,南京大学的匡亚明因把自己的办公室让与教学科研人员而成为当时中国“最牛”的大学领导;朱九思靠尊重人才落到实处让华中工学院(即现在的华中科技大学)一飞冲天而成为稍后中国“最牛”的大学领导;眼下,卸任不久的中国科技大学校长朱清时以先进的高教理念闻名于世而成为大学领导中的“最牛”,华中科技大学的校长李培根由于毕业典礼讲话贴近学生和时代而被媒体称为“最牛”的大学校长。与这些大学领导的“牛”相比,王洪瑞“牛”的内容是什么?性质是什么?靠什么“牛”?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王洪瑞的“牛”根本不能与大学领导中先贤和时贤的“牛”同日而语,因为他的“牛”是胡搅蛮缠式的猖狂。王洪瑞因猖狂而来的“牛”毁了河北大学的声誉,污染了学生的心灵。有学生暗地里抱怨,自己的毕业证上将签王洪瑞的“英名”,“真是丢死人了”。学生的抱怨不无道理。以本一分数线入学,苦学四年得来的学历和学位证书,却要用一个博士学位靠抄袭得来的人为自己的学术质量和学术品位作担保,能不让天下人耻笑吗?
特点之三:残酷性。被王洪瑞怀疑的举报人之一是刚获学校教职、30岁左右的年轻人。他是否真的举报人暂且不说,让人心惊肉跳者是王洪瑞的如下做法:让公安人员讯问、威逼这个年轻人认错、道歉,为王洪瑞挽回名誉,至于王洪瑞的抄袭事实是否属实的问题,则被排除于问讯范围之外。公安人员为王洪瑞“灭火”而来的非法行为是否属于“私设公堂”性质?这样的问题留给法学家去研究。同样是为了达到让这个年轻人就范的目的,学校的一干人等在王洪瑞的授意下“助纣为虐”,名之曰找其谈话,实为依仗官职和人多势众吓人,威胁说,如不认错就开除其党籍和公职。自己错了不认错,还以公权力为手段,如此丧心病狂地迫害年轻教师,这不是残酷是什么?天底下还有胡搅蛮缠竟残酷到如此地步的大学党委书记和校长吗?如果考虑到近几年年轻人得到工作岗位的艰难、上有老下有小还要上业务的巨大压力以及在学校无职无权无资源的弱势地位,我们就更能体悟出王洪瑞为达到上不得台面见不得人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残酷。在这里,笔者忍不住说一句:王校长,你太过分了!早晚有一天你会因自己毫无良知和限度的残酷而遭到上苍的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机未到。话又说回来,一位如此位高权重的人竟花这么大的力气与一个年轻人较劲,王洪瑞内心的恐惧可见一斑。
特点之四:权势性。按照常理,抄袭他人学术成果是个人的学术品德问题,与政治权势无涉,起码是没有直接关系。王洪瑞抄袭事件的独特之处在于,抄袭行为以及这种行为被曝光之后的一系列“灭火”性反应,其中的每一个环节都有政治权势起作用。例如,王洪瑞署名第一作者、抄袭率达94.4%的《西部人口与资源环境可持续发展研究》一书,其封面注明是国家社科基金资助项目。你想想看,没有大学校长的名头,没有依这一名头而来的权势及其他资源的运作,就凭王洪瑞那点儿识“丁”无几的文科知识积累,怎么能拿下国家顶尖级的社科基金项目?否则,便是国家社科基金委的专家评委们“目不识丁”,事实告诉我们,这是不可能的事。有鉴于此我们说,王洪瑞在抄袭的起始处就充分利用了自己作为大学校长的政治权势。又如,上述“忙碌”的六个方面的内容告诉我们,他对被怀疑的举报人所作反应的每一个环节,都以政治权势为凭借,都是在利用河北大学党委书记、校长的名头中所具有的权势资源。王洪瑞深知有权不使、过期作废的道理,便以几近疯狂的心态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权力变为权势是一个过程,王洪瑞的行为恰好为这一过程提供了典型例证。人们常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更符合实际的说法是有权能使鬼推磨。看看王洪瑞抄袭事件的全过程,政治权势的作用有多么神通广大啊!
特点之五:神秘性。王洪瑞的抄袭事实被媒体曝光已近半年。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河北大学、燕山大学、河北大学上级主管部门、国家社科基金委和教育部这五家与王洪瑞抄袭事件有直接或间接牵连的单位,没有其中的任何一家正式出面表态,或还王洪瑞以清白,或正式指认王洪瑞的抄袭和打击报复行为错在何处,而是以沉默的方式应对河北大学的教职工和学生以及无以计数的媒体受众。这形成了人们最不愿见到的神秘局面,这种局面不得不使人生出许多疑问。难道上述单位与王洪瑞之间有不便公开的秘密?王洪瑞有什么靠山?他是何方“神圣”?为使上述五家单位保持沉默,王洪瑞使用了什么“高招儿”或“绝招儿”?王洪瑞就这么功高盖世以至于离了他就没有第二人能胜任河北大学的校长或书记?这样的疑问还可提出一大堆,但上述几个已足够证明笔者的观察性结论:王洪瑞的抄袭事件具有神秘性,说不定其中有不便于被人知道的故事。可以肯定地说,如果真有这样的故事,那也不是“老百姓自己的故事”,而是官员之间的故事。或许,人们会顺势推理,上述几家单位之所以保持沉默是由于没有胆量表态。为什么没有胆量?这又是疑问,这种疑问同样能证明王洪瑞抄袭事件背后的神秘性质。
王洪瑞的抄袭事实铁证如山,近半年的时间内他不能提出一字一句的辩白,足能证明这一点。抄袭事实被曝光后,王洪瑞的“灭火”反应及时有力且深谋远虑。当然,王洪瑞得势得宠又耍威风的另一面是受害者有理无处说,有冤无处申。河北大学人只能干生气,干等待,为河北大学的急速衰落干着急。把这两个时段的行为链接到一起,我们能够感受到王洪瑞确实给善良的世人上了如何对抗和践踏人类良知的生动一课,表现出来的特点是典型、猖狂、残酷和神秘,而这一切,都源出于他所掌控的政治权势上。面对如此状况,我们实在应该追问和探讨其中更深层次的问题:王洪瑞如此地多行不义,为什么到目前为止还能稳如“泰山”和肆意妄为?
王洪瑞能把自己的政治权势维持到今日,端赖于他玩弄和掌控自己独特的“底线意识”。
何谓“底线意识”?按照通常的理解,“底线意识”即不可突破的意识界限之谓。这一提法常与人们的道德认知相结合,由此产生了习惯性理解,“底线意识”就是道德界限意识,某些道德原则在任何时候和任何情况下都不能突破,只能敬畏和践行,如《圣经》中的“不许偷盗”,学术界的“不许抄袭他人的智力成果”。虽然王洪瑞只有小学四年级的文化底子,但对“底线”二字的理解既独特又深刻,运用和掌控起来更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否则,他早就“翻船”了。从王洪瑞抄袭事件的整体中,我们能够发现他有三种底线意识:关于事实的底线意识,关于政治法律的底线意识,最后才是关于道德的底线意识。
关于事实的底线意识。王洪瑞关于事实的底线意识具有超出常人的全面性特点。一是至死也不对有关自己抄袭的指控正面作出回应,让人觉得他或许还有反击之力,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时机未到。或者让人觉得他有什么来头和背景,千万别惹他。这种心理战法是王洪瑞的拿手好戏,他用这种战法驯服了河北大学的不少人。二是在自己的权力能施威的范围内,不让任何人谈论自己的抄袭丑闻。他在河北大学苦心经营11年,人们都心知肚明他的整人手段多么无所顾忌和究竟残酷到什么程度,所以,他在河北大学范围内“莫谈国事”的想法,人们意会了,践履了,效果奇佳。三是能否控制舆论导向与自己的“江山”垮掉与否直接相关,“严防死守”实在是上策。直到笔者写作此文的今天,通过河北大学校园网仍无法看到任何相关信息。河北大学网络中心的人真听话,就是为王洪瑞而违法也不怕。之所以不怕违法是因为更怕王洪瑞!王洪瑞就是河北大学的“王法”。在河北大学这一亩三分地上,王洪瑞的权势大于法律和高于法律又一次被事实所验证。四是镇压敢于挑明事实真相者要不择手段,因为事实一旦败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谢幕”的时机就会到来,所以,必须让事实真相永远处于明暗交织绝不能水落石出的状态,自己官大权大且是正人君子的活剧要持续不断地表演下去。五是尽力维持与抄袭事件有直接或间接牵连的上述五家单位的“友好”关系,阻止它们作出任何针对抄袭事实的正式反应。
[NextPage]事实是得出结论的基础,也是人们明了王洪瑞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的源头。在事实层面上掩藏基础,堵住源头,让人无可说并因此无话说,是王洪瑞到目前为止仍坚定不移、拼死维持的关于抄袭事实的底线意识。这种底线意识确实帮了王洪瑞的大忙。尽管河北大学人群情激愤(只是处于敢怒不敢言尤其是校园网被屏蔽的状态才无法表达出来),尽管公众舆论沸沸扬扬还有不断升温的态势,但王洪瑞仍能完好如初,权势仍是如日中天,河北大学人仍得生活在他的淫威之下,便是明证。由此可以看出,王洪瑞关于事实的底线意识是一种“智慧”,这种“智慧”及其运用,确实超出于我们这些吃五谷杂粮和不得不靠劳动养家糊口的凡人的想象力之外。
关于政治法律的底线意识。有人曾呼吁,让王洪瑞当官且赋予其权柄的上级部门,应该对王洪瑞这样的人进行普法教育。该想法实在是低估了王洪瑞头脑的复杂性。他不仅懂法,更懂政治,并且能把政治和法律相结合地玩弄法律于掌股之上,不失时机地让其为自己的违法违纪行为,如抄袭行为和打击报复行为,发挥保护作用。法律确实是无法突破的界限,但执法和司法都由具体的人来进行和掌控,所以,不管法律条文规定得多么全面和严密,处罚的相关规定说得多么严厉和吓人,只要借助政治权势,“弄明白”那些手握执法和司法大权的人,法律规定便是一纸空文。王洪瑞深知其中的玄妙,便巧布谜阵,使相关部门遇到像他这种中国大学党委书记和校长中“第一牛人”的抄袭和打击报复丑闻时,便马上自缚手脚,自废“功夫”,陷入有法不能依、有罪不能罚、欲罢不能和想纵又后怕的困难局面。这种困难局面导致的结果可想而知。尽管王洪瑞的抄袭事实铁证如山,打击报复行为令人发指,河北大学人和媒体受众通过抄袭事件领教了王洪瑞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道德品质上是什么样的人,文化素质上是什么样的人,政治操守上是什么样的人,但对王洪瑞及其官位来说,上述的一切都不是问题,因为真要按党纪国法的规定处治王洪瑞,更麻烦的问题就会接踵而至。
王洪瑞的事例告诉我们,欲知法律之玄妙,功夫全在法律之外的政治,只要“政治正确”(实际上是让相关部门拿他无办法),遵守或践踏法律只不过是手段层面的问题,它们的目的依自身的需要而变化,其中的“智慧”全在于掌控和操纵政治。这就是王洪瑞关于政治和法律的底线意识。
关于道德的底线意识。从王洪瑞抄袭行为和事发后的打击报复行为可以看出,与他谈论道德底线意识是枉费心机的愚蠢之举,因为他没有任何道德底线意识。这种人才有力量,才真正的可怕,就此而言,河北大学人有刻骨铭心的感受,只是嘴上不敢说而已,王洪瑞用残酷的手段教会他们的“祸从口出”的传统智慧,他们了然于心。实际上,王洪瑞真正花费心机以至于到了吃饭不香和“夜不能寐”的地步的是玩转关于事实和政治法律这两种底线意识。事实是一切一切的基础,也是一切一切的源头,让铁证如山的事实变为不是事实,把黑的说成白的且要让人相信他的黑就是白,这需要花费王洪瑞多么大的心机才能奏效呀!政治法律是自己不“翻船”的保障,让政治法律不仅不能约束自己而且还要为自己服务,更需要花费心机。王洪瑞就是三头六臂,精力也是有限的,所以,他已没有精力顾忌关于道德的底线意识。况且,顾忌道德,承认抄袭和打击报复的事实,政治法律就会“光顾”他,“光顾”的结果可想而知,起码是自己苦心经营11年的江山“垮台”。这种结果的出现或许还会带来其他连锁反应,这是他拼尽身家性命也不愿看到的结局!也是“抄袭门”曝光后他动用一切力量查找举报人并予以疯狂打击报复的根本原因。
让我们共同关注事情的后续进展。
(编辑:邵钰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