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民:云门要为全民舞蹈
林怀民:舞蹈没有文化差距
他们被《纽约时报》誉为“才华洋溢技术超群”的舞团,他们是台湾第一支职业现代舞团,他们是以培养年轻舞者和普及艺术为己任的舞团,他们是来自台湾的云门舞集2。9月21日,台湾著名编舞家林怀民带着云门舞集2的三名编舞布拉瑞扬、郑宗龙、黄翊来到天津大剧院,为将于11月3日和4日上演的《云门舞集2》宣传。
“云门舞集2”的诞生源于1998年云门舞集25周年时,艺术总监林怀民希望再创一个年轻的舞团,让所有年轻舞者自由舞动。该团的创立一方面是因为林怀民希望培植更多精良的年轻舞者,在海外从事舞蹈创作的人才必须回到家乡,另一方面,他说:“我向往做一个赤脚医生,因为年轻人有责任也有能力将舞蹈普及到每个地方去。”可以说,云门舞集2是一支对社会有直接贡献的舞蹈团队,他们一直秉承着“为全民舞蹈”的理念,走进学校、走进工厂、走进农村,与学生、工人、农民和原住民一起跳舞。虽然文化程度不同,但林怀民认为这对他们欣赏舞蹈不会造成丝毫的影响,“不要低估民众的审美水平。”因此他一直坚持带着云门到各处演出,无论是纽约还是乡村,专业性从没有变过,每段舞蹈都一样的精彩,也只有如此才能让更多人体会到舞蹈的魅力。
作为云门舞集2的首次大陆之行,本次演出囊括了不同时期、不同编舞家创作的5个截然不同的作品。此次云门的表演集合了布拉瑞扬、伍国柱、郑宗龙、黄翊四位在国际获奖的年轻编舞家的《流鱼》、《坦塔罗斯》、《下回见》、《出游》与《墙》五部作品。其中,林怀民在谈到伍国柱时,眼里闪动着泪光,这位年仅36岁便病逝的编舞家,一直以来都没有放弃对舞蹈的热爱。或许和他的性格一样,《坦塔罗斯》虽然讲述的是现代都市的种种苦闷,但依然很幽默、很有趣。原住民编舞家布拉瑞扬的《出游》被视作整场舞蹈最吸精的作品,奏出死亡与变貌,如梦般的神秘仪式。郑宗龙的《墙》有自己的经历感受出发,展现了墙内的紧张焦躁与墙外的海阔天空。黄翊的两个作品《流鱼》和《下回见》风格截然不同,前者以快速的群舞交织穿梭流动让观众“看”到音乐,后者是展现朝九晚五上班族压力的愉快小品。布拉瑞扬、郑宗龙和黄翊都是从云门舞集中走出去的年轻编舞家,虽然都受过云门舞集的培养和熏陶,但在舞蹈创作上丝毫没有模仿《云门舞集1》中的作品,而是更加自由、更加灵活、更符合年轻一代的胃口。而在三位编舞家眼里,林怀民十分严格,但他不只是舞团艺术总监,他更是一位朋友、一位长者、一位家人。
林怀民:云门要为全民舞蹈
有人说“现代舞是票房的毒药”,现代舞中晦涩难懂的寓意,与文化差异往往令很多观众望而却步,林怀民说:“台湾的大娘、纽约的年轻人都能接受(现代舞),那么天津的朋友也一定没有问题。就像我们大家都说普通话,我们没有说台湾话,你们也没有说天津话一样。”幽默的林怀民使劲全力试图将生活中感受到的东西用节奏、用比较生活的语言展示出来,《云门舞集2》的精彩不只是年轻人的活力,更是它背后“为全民而舞”的意义。[NextPage]
林怀民提到伍国柱眼含热泪
年轻编舞家布拉瑞扬[NextPage]
年轻编舞家郑宗龙
年轻编舞家黄翊[NextPage]
四位主创聊《云门舞集2》
林怀民:云门要为全民舞蹈
(实习编辑:郭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