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勇
为期三日的“白先勇的文学与文化实践暨两岸艺文合作”学术研讨会昨日落幕。白先勇在发言中称,他一直对我们的文化有一种焦虑,所以最近几年在制作昆曲,以探寻中国传统文化的现代意义;同时他内心一直有一个愿望,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够靠文化,救赎和重振整个中华民族。
在题为“从《台北人》到《父亲与民国》”的主题演讲中,白先勇引用朋友聂光远先生的话,称自己的作品《台北人》是用文学写历史沧桑,《父亲与民国》是用历史写历史的沧桑。白先勇认为历史是一个民族最重要的记忆,“我自己希望能够有历史学家,跳出两党的观点,能够大家合作起来写一部久存于世的信史。”
社科院文学研究所所长陆建德将白先勇作品的风格和大陆作家作了对比,“我觉得大陆作家有一个特点,想象自由不拘。但是我们读白先勇的作品另有一种风格,是古典主义的、收敛的、克制的风格,所以收敛的克制的风格阅读起来就会有很多文外之音。尤其是品尝白先勇的写作,阅读他的每一个短篇,你会觉得里面的对话如此精彩,而对话是中国当代大陆作家还需要花大力气的。”
本次研讨会由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主办,分为文学写作、昆曲复兴与历史书写三个专题。来自两岸三地的50余位专家学者,分别就“白先勇与台湾文学六十年”、“白先勇文学及其影视改编”、“青春版《牡丹亭》的制作与昆曲复兴”、“《父亲与民国》与民国史的重建”以及“白先勇文学中的历史重量”等问题展开讨论。
“我内心一直有一个愿望,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够靠文化,救赎和重振整个中华民族”——白先勇
(编辑:郭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