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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犀利哥”的影像传奇

2010-08-27 09:39:08来源:北京文艺网    作者:

   

    Miroslav evolve,1926年出生于捷克,在国内被称之为摄影“犀利哥”,他没有单反,没有好镜头,捷克流浪汉近半个世纪用垃圾拼成破相机拍出大师级作品,近日在纽约国际摄影艺术中心展出!

    提奇不爱洗澡,不剪头发,穿着破衣烂衫,怀揣着他的破相机,日日在生活的小镇上游走,碰到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拿出来偷偷地“咔嚓”一下。近半个世纪,他把自己拍出来的相片放在家里垫桌角、喂老鼠或者当抹布。直到六年前,人们才发现这个“怪爷爷”是个摄影大师。

    一位伟大的摄影师,也许只需要一部破相机就可以了。米罗斯洛夫·提奇是捷克的一名摄影师,他用的照相机是他用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各种各样的废弃物拼装而成的。

    “犀利哥”本是小天才 4岁即领悟透视画法

    提奇1926年11月20日出生于捷克的一个小村庄,是个裁缝的儿子。他小的时候特别有绘画天赋,小时候,有一天祖母带他到镇上闲逛,他看到街道上的马车来来往往,问了祖母一个问题:“为什么前面的车看起来比远处的车大得多呢?”祖母没有回答他。回到家后,小提奇拿着尺子开始琢磨,他在纸上先画了一辆车,在远处再画一辆车,更远处则是地平线和集中线,然后他就一下子领悟了透视绘画法是怎么回事,那时候他只有4岁。

    二战后,提奇在捷克的布拉格美术学院研修绘画,年纪轻轻就以德国表现主义风格和马蒂斯式的裸女作品在艺术界崭露头角。那个时候的他是个英俊、快乐并且害羞的小伙子。但是,后来连串的政治事件导致提奇精神崩溃(事实上提奇在青春期的时候就有精神崩溃的倾向,他从1946年开始就不停地接受治疗),使得提奇的艺术生命戛然而止。1957年的布拉格双年展,他的作品因为政治敏感而被拒绝展出,提奇的状态变得十分糟糕,被送进精神病诊所住了很长时间。他的绘画工作室也被没收。

    因为这些打击,从上个世纪60年代开始,提奇整个的生活状态变成了另外的样子,他不仅永久地放下了他的画笔,而且开始抗拒洗澡,不剪头发,不理胡子,穿着破烂的黑外套在小镇的大街小巷游荡。

    他成了一位摄影者,这样的创作方式不需要他已经不再拥有的工作室。

    那是上个世纪60年代,苏联的宇航员加加林已经驾驶着飞船上了天,而提奇却开始尝试着用木头做照相机,就像生活在石器时代一样。

    他搜集身边的每一样垃圾,螺纹线轴、卫生纸卷、玻璃眼镜片、纸板、口香糖、脱落的头发……然后,他将它们组合到一起,变成一部可以使用的相机。

    每天偷拍100张女人照片 不看取景器直接按快门

    提奇每天早上6点就出门干活了。他通常穿得破破烂烂,很久没有洗过的、又长又白的头发随风飘荡。在他的破旧毛衣下,藏着一个破相机。一旦有什么东西吸引了提奇,他会用左手撩起毛衣边,右手打开镜头盖,迅速按下快门,他甚至不去看取景器,动作流畅迅速,几乎不会被察觉。

    提奇每天要用掉三卷胶卷,拍摄100多张照片。他特别喜欢在汽车站、大广场、公园或者游泳池附近溜达,对女人特别有兴趣,总是远距离地默默观察着她们的一举一动。有些女人冲着提奇笑、和他说话、摆出挑逗的姿势,或者因为他没有经过允许就“咔嚓咔嚓”乱拍而咒骂他。不过,大多数的人根本不认为提奇手里的破相机能拍出东西来,她们放心地让这个流浪汉在自己身边徘徊。所以我们会经常在提奇的作品中看到女人们流露出这样的一种不耐烦的表情,似乎在说:“天啊,这个怪老头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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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脸盆里直接用手漂洗照片 照片被风吹日晒和践踏

    回到家中,提奇冲洗照片的方式也是很山寨的。

    他将定影剂放在烹调用的大锅里,用一个脸盆来漂洗照片。他不用镊子而是用手来工作,所以他的很多照片都有被撕扯过的痕迹,而照片的一角还会残留着提奇的大手指印。

    显影之后,这些照片会被提奇扔到窗外,经受风吹、日晒、雨淋,还有行人和车轮的践踏。几个月后,提奇再把它们捡回来,把它们丢在地板上,躺在它们身上睡觉,或者时不时地踩上几脚。他会将相片垫在桌子下,还会将咖啡或朗姆酒洒在上面,他也根本不介意老鼠和虫子偶然过来啃食一番……在经历了这漫长而残酷的一切之后,相片才会达到提奇想要达到的艺术效果。

    提奇这样做不是为了哗众取宠,因为他压根儿没想把这些作品公之于众。一直到2004年,提奇的世侄Roman Buxbaum在提奇杂乱不堪的寓所里的垃圾堆里发现了这些作品,他认为这些作品非常棒。在他的保护和推广之下,著名的策展人Harald Szeemann在这一年看到了提奇的作品,并把它们带到了西班牙Seville双年展中。2005年,79岁的提奇在法国艾尔国际摄影展中获得了“最佳新人奖”。

    自此,他的作品迅速地进驻世界各地的重点美术馆和画廊,2008年,法国巴黎的蓬皮杜中心为提奇举行了大型回顾展;今年,提奇的作品又被庄严地挂在了纽约国际摄影艺术中心(ICP)美术馆的墙上。

    然而,尽管如此,提奇对自己今天的成就似乎兴趣不大。他将自己的固执坚持到了最后,几乎从来不参加任何展览活动,而是让经纪人、朋友或者邻居代表他参加一下了事。他几乎从来不好好地回答记者的提问。比如有记者问他,“提奇先生,你觉得自己是个艺术家呢?还是个摄影家呢?或者是个画家?”他的回答是:“我是退休了的人猿泰山。”

    还有一次他这么说:“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我的祖父是谁,但是我知道我的曾祖父是一只恐龙。”

    “美人”全都沐浴在神秘光里 暗合当代国际摄影风潮

    提奇也有严肃的时候,他会用诗意的语言透露玄机:“摄影就是用光在画画。”看过提奇作品的人,可以很容易体会到这个“光”的意义是什么。虽然这些惨遭蹂躏的黑白照片如此的污浊不堪,定焦模糊,但那些在马路上行走、在泳池边休憩、在咖啡馆里沉思、在广场长椅上沉思的美人儿们,无一例外地都沐浴在一道神秘的光里。这是一道穿越了漫长的岁月、穿越了所有的伤害和不堪的光芒,透露出一种柔弱的美感。面对这些照片,不同经历的人或许会产生不同的联想,关于性感与迷幻、沉沦与希望、消失与永恒。

    很多理论家对提奇的作品评价很高,认为提奇虽然长期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可是他的风格和当代国际摄影风潮有某种暗合之处。比如德国艺术家Gerhard Richter开创的朦胧美、美国艺术家Richard Prince的小报偷拍风格,这整个解构人生、解构摄影的创作方式,又带有一些政治波普的意味……

    提奇本人对此始料未及:“这一切纯属偶然。”如此彪悍的人生和创作方式,本身就有千钧之力,哪用得着如此这般唧唧歪歪的解释呢。

    “如果你想成名,你必须在某方面做到最糟,比世界上其他任何人都更糟糕。因此你需要一个糟糕的相机。

    (编辑:李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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