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特说,人是自由的,但你必须为自己的自由承担责任。这里所将讲的自由,是意识的、思想的自由。但是,意识思想在实际中又主导着人的行为,所以,换过来说,人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人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话说来,有些硬伤。但是,“头顶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冥冥之中,总有什么神圣的信念在高处照耀并警戒着自己,那就是神明。
神明,是自由的, 你可以觉察,也可以不觉察,全凭心地。心地也是自由的,油然而生,没有丝毫的造作,没有丝毫的人为,没有丝毫的勉强。什么样的心地就长什么样的花草: 慈悲的心长关爱的花,暗淡的心长枯萎的草。而这些, 跟眼前的荣华富贵或者门前冷落鞍马稀没有丝毫的关联。
神明是宽松自由的,也是警醒牵制的。神明只对活着的、有救的心警戒,让他处事有度。人最怕无度, 物极必反, 无度存在高度的风险,容易跌落罪的深渊。神明对麻木的心, 没有回天之术。麻木的心地是一片无边的黑暗和可怕的死寂。
八月十七。小记